沒有人敢向前阻攔龍飛,全都恐懼的看著龍飛一只手牽著秦萱萱,一只手提著將死的王志從容離去。
體重至少有一百八十斤重的王志,被龍飛單手提著,就像提著一只小雞一樣。
整個訂婚現場一片狼藉,潔白的大理石地板上還殘留著尚未干涸的血跡。
待到龍飛和秦萱萱走了之后,所有人這才感到如釋重負,但一摸后背發現早已被汗水打濕了。
“快,快通知王先生!”有人焦急地喊了起來。
......
寂靜的陵園當中,龍飛跪在兩座墳墓前,身旁是快要斷氣了的王志,秦萱萱站在一旁,呆呆地看著這個日思夜想五年的男人!
“爸,媽,兒子不孝。直到今天才手刃仇人,對不起!”龍飛跪在墓碑前,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
人生在世,父母在尚有去處,父母若不在,便再無歸途。
這世間所有人的愛都是奔著相聚而去,唯有父母的愛從出生的那一刻便朝著分離而去。
磕完頭,龍飛站了起來,然后順勢將王志抓了過來。
王志就剩下一口氣還吊著,雙腿膝蓋骨頭被一腳活活踢碎。
兩分鐘的毆打,早有將他的肋骨,手腕骨,頭骨全部打碎。
就算龍飛不殺他,王志也活不成了,但此時王志的意識還是非常清楚的。
對于外界發生的所有事,甚至大家的對話他都聽的一清二楚。
“即使殺了你這畜生垃圾,也換不回我爸媽的命來。”龍飛將王志狠狠地摔在地上,一手將其碎掉的膝蓋按在墓碑前,呈現跪著的姿勢。
他揚天怒吼了起來,聲音之中帶著一絲憤怒和不甘,還有更多的悲愴!
哪怕現在的他年二十三而封王,是曾經的圣殿之主,一人之力可血戰諸國至強者。
那又如何?看著雙親的孤墳,他一樣什么也改變不了。
哪怕現在將王志千刀萬剮,也同樣改變不了結果!
“龍飛!”秦萱萱看著這個發狂的男人,她還是和五年前那樣走過去,一把牽著龍飛的手。
龍飛這才有所緩和,這個世界他已經沒有什么可留戀的,除了秦萱萱之外!
“這個人渣該死一百次,一萬次!”龍飛看著這個肥豬一樣的王志,便怒氣沖沖。
這次自己要是稍微再耽擱一下,秦萱萱就危險了。
“萱萱,你轉過身去,不要看!”
龍飛說了一聲,秦萱萱點點頭,她知道龍飛將要干什么,很聽話的轉過身子去。
接著便聽到“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
待她重新轉過身來的時候,龍飛已經生生擰下了王志的腦袋,將其頭顱放在雙親的墳前。
看著這血腥的一幕,秦萱萱雖然有些不適應,但也沒有多說什么。
王志確實該死,該千刀萬剮。
不僅是害死了龍飛父母,更各種逼迫他的父親,羞辱她,玷污了不知道多少無辜女性。
只是秦萱萱此刻心里也更加擔心了起來,王志的身份不一般。
越州王氏集團這幾年確實如日中天,最近幾天更是傳的沸沸揚揚,王氏集團收到了越州第一豪門的宴會邀請。
龍飛殺了王志,王家絕對會瘋狂報復。
“龍飛,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秦萱萱關心地問道。
龍飛面露溫柔之色,看著這個熟悉的女孩,五年過去了,除了身材更好,成熟了一些,并沒有太大的變化。
他輕輕地伸出手將秦萱萱攬了過來,而后抬頭看了眼天空,道:“從今往后我不會再離開你,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你!”
“如果王家就此作罷,那或許與我們無關。如果王家不知進退,我必誅整個王氏!”
秦萱萱抬頭看了眼這個高大的男人,與五年前完全不一樣了,可他真的能對抗手眼通天的王氏嗎?
與此同時,越州大酒店VIP包房內。
純金打造的套房之中,一大群衣著暴露,身材容貌姣好的女子正跪在地上,伺候著兩個中年男人。
其中一個男人帶著一個金絲眼鏡,一個男人剃著板寸頭。
金絲眼鏡男正是越州王氏老板王東來,王志的親爹,板寸頭是來自省城的大人物周能!
“周先生,這次李家宴會的事就拜托您了。”王東來似乎對周能十分尊敬,一邊賠笑,一邊拿著金卡往周能手里面塞。
周能看上去頗具威嚴,手下金卡后,淡淡地說道:“東來啊,別說我沒提醒你,令公子在李家宴會期間最好收斂點。畢竟李家那老家伙一直比較看不慣這種事,要事出了差池,耽誤了大事可就不妙了。”
“周先生,您說的對。”王東來滿臉笑呵呵的。
這次能拿到越州第一家族李家宴會邀請函,全靠面前來自省城的大人物周能從中幫忙。
李家宴會邀請的都是當地一流,這次王氏能進入,那么久意味著王氏即將躋身一流。
“我這就打個電話提醒下那小畜生別亂搞事,低調點。”
說著,王東來掏出靜音狀態下的手機,剛打開一看,發現至少有上百個未接電話,全部都是王氏高層打開的。
“什么事,打這么多電話?”王東來接通了電話,頗具威嚴地詢問道。
“家主.......您總算接電話了,出大事了。”電話那頭的王家高層語氣非常著急。
“說!”
“少......少爺被人打死了!”
“什么?”王東來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猛地一把甩掉手機,臉色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