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南,省城一處廢棄的廠房內。
龍飛單手提著陳春秋來到了此地停了下來。
陳春秋一臉的疑惑和恐懼,不明白龍飛這是要帶他來這廢棄的地方干什么。
難道是殺人滅口?不過轉念一想也不大可能,畢竟龍飛要殺人從不需要遮遮掩掩。
見陳春秋不解的樣子,龍飛一臉的平靜,他將陳春秋丟在地上,俯視著他。
直看的陳春秋心里發毛,實在受不了便開口問道:“你將我抓來干什么?我已經按照要求告訴了你,你想知道的一切。除此之外我也不清楚,就算你殺了我也沒用。”
“呵!”龍飛開口了,淡淡地說道:“陳春秋我念在你還算有幾分戰士的骨氣,所以破例放過你和你兒子,否則就沖你兒子陳北對我女人不敬,我定斬不赦。”
“哼!”陳春秋還是沒搞明白龍飛葫蘆里面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你到底要怎么樣?”
龍飛冷笑了笑,道:“你聽好,我要你從即刻起只聽令與我一人,臥底在薛無名身邊,打探薛無名日常跟哪些人接觸,薛無名的背后是哪些人在下命令!”
“呵!”龍飛話剛說完,陳春秋便蔑視的狂笑了起來。
“龍飛,士可殺不可辱,我陳春秋統管南方九省,身兼煉氣協會高層。蒙受薛長官提拔之恩,今日已經打破原則出賣了絕密資料,你還要我背叛薛長官,呵呵,動手吧,我陳某何懼一死!”
“你當真不怕死嗎?”龍飛冷笑著,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漠,雙眼之中幾乎有熊熊烈火在燃燒。
他緊緊地盯著陳春秋,像這種表面不畏懼死亡的強硬鐵漢,在戰場上他見的太多了。
包括他親手訓練的圣殿三千戰士,哪怕是架在火上燒烤,放在油鍋里面炸,也絕不會眨一下眼睛。
“何懼之有,你死了那條心吧,我陳春秋哪怕死,也絕不會背叛薛長官。”
“是嗎?”龍飛的雙眼發出紅光,死死地看著陳春秋。
陳春秋不由地身子一哆嗦,這是天然的畏懼,如同血脈壓制一樣。
也算是戎馬一生的他從未見過有人眼神如此可怕,那仿佛是來自地獄的魔神一般,絕對是尸山血海當中爬出來的人類才擁有的眼神。
“你當真不怕死,還是怕事情敗類后薛無名治你的罪?”龍飛怒斥一聲。
接著他的丹田突然發光,一道耀眼的光暈迸發而出口,迅速的包裹著他的全身。
神圣不可戰勝的氣息鋪天蓋地涌動,廢棄的廠房四周建筑都承受不住這種級別的能量而紛紛化作粉末。
地面都裂開了一道道口子,龍飛整個人沐浴在一層層能量構筑的金色光團之中,無比的強大。
“金......金身段位!”陳春秋嚇尿了,這一瞬間連說話都結結巴巴,多鎖了起來。
他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這是真正的血脈壓制。
“你.......你真的塑造了金身,天啊,這......。”
陳春秋再也不敢嘴硬,不敢有任何不敬之詞了,敬畏又無限向往的看著龍飛,不斷的吞咽口水。
龍飛沒有多余的話,一瞬間便收斂了內勁氣息,變的和先前一樣,只是臉色有些慘白。
他背負著雙手,傲立在敬畏驚恐萬分的陳春秋前,道:“我夠資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