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在干什么?”突然,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打斷了龍飛。
龍飛轉過身來,只見一列精英戰士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迅速朝著自己走來。
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強忍著內心的憤怒,裝作有些怯弱地說道:“長官,我只是見這面旗幟似乎很有意思,所以一時忍不住好奇,還請恕罪。”
“放肆。”一名戰士冷聲訓斥道:“此乃九省戰區秘密地下基地,這里的任何東西,一草一木,包括廁所里面的一張紙,任何人都不得隨意帶走。”
龍飛忍著內心的殺意,他做夢也想不到。
無數戰士用生命和鮮血鑄就的圣殿戰旗,竟然被九省中心戰區拿來掛在廁所里面。
他剛才想取下這面殘缺了,飽經戰火的戰旗,帶回去交給李戰,讓李戰一定要好好保存。
沒想到恰好被這一列巡邏過來的戰隊發現,并且嚴厲打斷了他。
戰旗決不可辱,哪怕他已經解甲歸田,蹲過最恐怖的黑水監獄。
可是每每想起,那三千追隨自己南征北戰,駐守北境關浴血奮戰的戰士,心中便悵然若失,愧疚無比。
戰士們的血不能白流,作為曾經的殿主,北王,看見這一幕他的心中只有慚愧。
“這只是一面普通的旗幟,能否送給我,我是陳長官的屬下。”龍飛平靜地說道。
“不行。”
“不管你是誰的部下,這是基地的規律,難道你剛才沒聽清楚嗎?”
“基地的任何東西,一草一木,包括廁所里面的一張紙,任何人都不得隨意帶走。”
正在龍飛危難之際,陳春秋臉色極其難看,額頭上還帶著血印記走了過來。
“怎么回事?”離開了薛無名,陳春秋還是相當具有大人物的氣質和威嚴的。
他看著隱忍不發的龍飛,再看看龍飛手里頭拿著一面繡著龍形圖案的殘缺旗幟,一時間也有些疑惑。
“陳長官,這面旗幟很特殊,能否想辦法帶出去?”龍飛見陳春秋來了,于是便開口說道。
陳春秋遲疑了一下,他看了眼這面旗幟。
除了上面繡了一條栩栩如生的龍形之外,并無任何特殊之處。
但他知道龍飛的本事,龍飛能看重,這足以說明這面旗幟的不凡之處。
以龍飛的實力能看重這面旗幟,并且開口讓他想辦法帶走,這已經說明了一切。
盡管此時陳春秋內心極度憤懣和憋屈,但大丈夫能屈能伸,他還是強忍了下來。
“這面旗幟本座看上了,現在就帶走。”
“不行。”一位戰士直接說道:“陳長官,這是薛長官親自定下的規矩,您不要讓我們難做。”
“哼!”陳春秋來火了,剛才被薛無名強勢鎮壓,硬生生磕了一堆響頭,讓他心里有股怒火正需要發泄。
這些精英戰士雖然只聽薛無名的命令,但不管怎么說他也是九省戰區的大人物,該有的威嚴還是有的。
“難道本座說話不好用嗎?”
“陳長官,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戰士們解釋道。
“那是何意?”說著陳春秋憤怒的直接一把扯掉了那面戰旗。
“記住,有任何問題本座擔著。”
說完,陳春秋將那面旗幟交給了龍飛,然后很不爽地轉身離開。
這些戰士本想阻攔,但看到一臉憤怒的陳春秋,這些戰士還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