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當年襁褓里的孩子,居然都長這么大了,不過,跟他爸爸還挺像的,一身正氣……”
“當年,要不是大哥,我恐怕早就淹死在江里了。”
“只可惜,我沒能來得及報恩。大哥就走了。”
“這一報還一報,有因才有果。”
“但我絕不能把圣君的情報給他,圣君實在太危險了!”
宋衡看著宋一鳴背影影,突然喃喃自語,露出幾分深邃而神秘之色。
其實,當年她母親投江的事情另有隱情。
他雖然恨宋家,但如果不是宋一鳴的爸爸,他那時候早就跟他母親一樣葬身江河之中了。
這也是他這么多年,并沒有回宋家報仇的原因。
當年的宋家如日中天,他剛才說要報復宋家,其實,也只是想轉移宋一鳴的注意力。
他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會跟自己的親侄子斗智斗勇。
這邊,宋一鳴走出關著宋衡的房間,便拿出手機給于孟逸打了電話。
“老于,幫我查件事情,不過,這事年代久遠,估計不太好查,你盡力就好。”
宋一鳴說完,便交代了于孟逸幾句。
他覺得要解開宋衡和宋家之間的恩怨,還是必須查清楚當年宋衡母親投江的事實。
如果真是他奶奶做的,宋家欠宋衡的,那就由他來還。
但若是另有隱情,那也必須查清楚,解開宋衡的心結。
離開秘密訓練基地后,宋一鳴并沒有回頂層別墅,而是去了趟沈天佑的莊園。
雖說沈天佑現在是江林圈的掌管者,但其實,他現在的日子過得和退休沒什么區別。
自從江林地下圈被肅清之后,這幾乎沒有什么勢力敢胡作非為。
就算有,也很快就會被燕三娘和狂熊處理了。
其實好好的做點正當生意才是最好的,至少拿個錢花的心安理得。
這也是這些人現在最欣慰的地方,也正是宋一鳴改變了他們。
所以,沈天佑也是樂的清閑,沒事就待在莊園修身養性,偶爾請些老朋友來喝喝茶。
此刻,沈天佑正在莊園的露天茶舍內,招待從江南各市遠道而來的幾位貴客。
之所以說是貴客,因為這些人可都是當地的大人物,重量級的存在。
坐在沈天佑左側首位的男子,帶著金框眼鏡,一身素色西裝的男子,乃是倉門市的新任的副職,主管秩序的維穩。
次位上的那個肥頭大耳,滿面紅光的胖子,他可是三全市特管局的吳副局長。
而右側首位坐著的中年男子,是樓鼓市第一警備隊的石隊長。
其次坐著的是吳水市警局的李副局長。
剩下的也都是大人物,全部都能叫的出名字。
這些人都算的是江南各市中流砥柱的存在。
今天同時來拜會沈天佑,必然是有大事。
“沈大佬,這次恐怕非要您親自出馬才行了。”
“對啊,如果沈大佬再不出手,那恐怕情況只會更加惡化。”
“這些自稱圣人的家伙,人數眾多,而且出手狠毒,他們有組織的流竄于各市,我們如今都深受其害。”
……
這些大人物紛紛搖頭嘆氣。
話說就在半個月前,除江林之外,這江南幾市,突然出現很多來歷不明的不法份子,這些人自稱是什么圣人,打著圣君的旗號,在各處鬧事。
而且,還綁架了不少當地富豪,要求高額贖金,鬧得人心惶惶。
這各市的隊伍雖然全力緝拿,但這些圣人行動統一,訓練有素,非常專業,到現在都還沒有抓到一人。
各市也都想了很多辦法,甚至發出高額懸賞,但都沒什么效果。
反而讓這些自稱圣人家伙變得更加瘋狂。
這幾市的領導便聚在一起,商討對策。
最后,一致覺得這件事只能請沈天佑幫忙。
因為沈天佑的父親退休前是江南的大人物,在座這些位中,至少有一半是沈天佑父親提拔過的。
所以,他們和沈天佑也一直都有所往來。
雖然他們并不知道沈天佑真正的實力,但他們都知道沈天佑在江林威望很高,人脈眾多。
如果沈天佑出面,肯定能一呼百應,召集到很多武道界的正義人士,共同對抗這些暴徒。
“各位怎么也都是說各市說一不二的大人物,怎么會被一些宵小之徒弄得如此狼狽……”
沈天佑也有些不解。
他之前也聽說各市有些小騷動,但沒想到會如此厲害。
當然,這種事情如果不是鬧大了,各市也不愿意放到臺面上,畢竟,都算是丟臉的事兒。
“沈大佬,你有所不知,這些宵小之徒可都是不尋常的角色,他們的情報非常快速,每次我們出動之后,他們都能第一時間得到情報,迅速撤離。”
“他們的身手也非常的厲害,看起來也有被藥物操縱的感覺。”
東副領導嘆了口氣。
“是啊,不僅如此,他們的手段也都非常高明專業,百米之外都能輕易刺殺一個人。”
“我們三全市的前幾天,就有一個富豪被暗殺了。就因為沒按照他們要求的做……”
吳副局長非常激動。
“這些人非常兇殘,毫無人性,之前我們樓鼓警局的一位局長,就在圍剿行動中被打成重傷。”
石隊長接著說道。
“我們吳水的情況也很糟糕,之前,這群暴徒就沖入一個商場鬧事,造成不少民眾受傷……”
“我們吳水第一警隊的隊員,在之后圍剿行動中,因為中了埋伏,傷亡嚴重……”
李副局長很痛心的說道。
沈天佑聽完,臉色也有些凝重。
雖說他之前也得到一些相關情報,可沒想到,事情會惡化成這樣。
“聽各位所說,我已經了解情況了。”
“不過,這事我可能未必能幫得上忙!”
沈天佑知道要對付這些連大人物都對付不了的不法暴突,恐怕就不能通過正常的途徑了。
最好的手段就是找人出手。
他手底下的人馬現在足有數千人,若是傾巢而出,必然能將這些不法分子一網打盡。
因為明里暗里,本來就很不一樣。
但這事他必須請示宋一鳴。
只有宋一鳴的批準,他才敢派出人馬。
畢竟,暗是暗,明是明,還是有界線的。
宋一鳴給他的底線,就是不能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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