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還沒反應過來,“切什么磋,我是單純的揍這個大煞筆。”
我后知后覺的想起布陣的事,“咳咳......白澤,先停手吧,正事要緊。”
白澤估計是難得有機會這樣揍騰蛇,已經上了頭,“還能有什么正事兒?”
我提醒他,“封印贏勾的法陣啊,我們還沒完成呢,只是今天休息一下而已。”
白澤當即停手,“我去,我忘了這事,那真不能打了,法力還要留著布陣用呢。”
他停了手,騰蛇自然也就不會繼續打,跟著從空中飛了下來。
丹朱看熱鬧不嫌事大,故意的問,“白澤,你為何要打騰蛇?還罵他是大煞筆?”
精衛連忙阻止,“丹朱,人家好不容易住手,你別挑事了行不?再打起來你勸得了?”
我剛說什么來著?
丹朱是明知故問挑事吧?
我也怕白澤的脾氣再被挑起,趕緊招呼他們進宮殿去。
大家在正殿落座,白澤本來不是坐騰蛇對面,硬是把他對面的刑天給趕走。
“刑天,麻煩跟我換個位置,我現在不能動手打他,只能瞪死這個煞筆玩意兒。”
刑天很好說話,也或許是懶得跟他計較,當即起身給他讓位子。
換好座位,白澤怒瞪著對面的騰蛇,“你們也認識清揚,說說是騰蛇更好,還是清揚更好?”
丹朱不假思索,“當然是清揚啊......不過騰蛇也不錯。”
后面那句明顯是在給騰蛇找補面子,因為他停頓了一下才說的。
白澤也聽出來了,“你用不著加后面那句,比起清揚,他差了不知道多少個騰蛇。”
鑒于白澤還比較聽我的話,我便好聲勸他,“今天就先別說了,影響明天布陣的心情。”
白澤聽不進去,“不讓打還不讓說么?想憋死我啊?”
辭淵語出驚人,“你越說越氣卻不能打,豈不是更為憋屈?”
我連聲附和,“沒錯沒錯,我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怕你到時候憋的難受。”
辭淵就是比太一會配合我,“你今天且忍著,等完成了法陣,隨你怎么揍。”
白澤眼睛發亮,“真的?”
辭淵反問他,“難道我現在很像是在開玩笑?”
白澤得意了起來,“騰蛇,你聽到沒有,我可是得到了允許,到時你敢還手,后果自負。”
騰蛇都沒說什么,白矖甚至在湊熱鬧,金鳳偏偏來找存在感。
“白澤,你別得寸進尺,拿著雞毛當令箭。”
白澤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我就得寸進尺了,你能拿我怎么樣吧?”
金鳳的脾氣可沒騰蛇那么好,當即反駁,“白澤,你......”
白澤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她,“你什么你?阿飛對你還不夠好嗎?陪你生,陪你死,死了還陪你重生!”
金鳳是有點欠揍在身上的,竟然說:“我又沒讓他陪......”
白澤居然沒反駁,而是緊緊的盯著她,那小眼神看得我都疑惑,不知道他想干嘛。
金鳳被他看的受不了,氣急敗壞的問,“你看著我干什么?”
白澤先搖了搖頭,然后長長的嘆息一聲,“金鳳,你沒有心,真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