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揚抽了抽嘴角,“哎......我也忘了這茬。”
沈建飛表情狡黠的看向六太公,“叔公,那今晚就只能讓你割愛了。”
我看過六太公跟辭淵推杯換盞,酒量很不錯,但從未看他自己拿出過酒來。
聞言我不禁有些意外,“咦?六太公有酒?”
回答的是辭淵,“他何止是有酒,還是有很多好酒。”
六太公驚訝的問,“東皇怎么會知道?”
辭淵僅用一個稱呼,就暴露了身份,“老東西,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六太公的眼睛猛然瞪大,“你不是東皇,而是辭淵?這是怎么回事兒?”
因為只是見一面而已,不是常住,我就沒打算說辭淵與太一能切換意識的事。
辭淵抬起下巴,表情傲嬌,“我當然是東皇,但我也是辭淵,還不趕緊取酒去。”
六太公當即起身,“原來如此,那你們且等著,青揚,青宇,你們去跟我去取酒。”
沈青揚一陣風似的跑到外面,“你有這么多的酒嗎?竟然還要我們兩個人跟你一起去。”
六太公不急不緩的往外走,“去了你就知道了。”
辭淵問他,“怎么,這是要挖地下那些酒?”
六太公的腳步一頓,回頭看向辭淵,“你不會告訴我,你早就已經挖走了吧?”
辭淵搖頭,“那倒沒有,只是沒想到你舍得拿出來,畢竟我當初饞了許久。”
六太公笑了起來,“這次如你所愿,明天我再重新釀,埋著等你們回來一起喝。”
辭淵也跟著笑,“好啊,你別的本事沒有,釀酒的本事倒是得到了我的真傳。”
我之前都沒聽到過這事兒,“六太公跟你學了釀酒?”
辭淵點頭,“嗯......你們人間的酒,再好也只能放個幾十年,我釀的酒可留幾百年。”
幾百年?
那豈不得成精了?
我抽了抽嘴角,“他們現在去挖的,埋了多少年?”
辭淵想了想,“算起來該有兩百來年吧。”
兩百來年?
那豈不就是沈秋璇做祭品期間?
她給我留下的陰影太大,導致我對這個時間過于敏感。
我當即設下一個結界,“你可別告訴我,這酒還跟沈秋璇有關系。”
這個話題不太好,我不想讓其他人聽到,尤其是我兩個可愛的小寶貝。
辭淵想都沒想就否認,“當然跟她沒關系,她又不喜歡喝酒,怎么......”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應該是意識到自己說的太多,提到沈秋璇就滔滔不絕。
雖然別人聽不到我們在說什么,但我還是湊過去,“那你怎么會記得這么清楚?”
辭淵的眼神有些閃躲,簡直不要太心虛,“這個......”
我冷冷的威脅他,“你不愿意說也沒有關系,真的,因為我到時可以問太一。”
辭淵連忙道:“不用,確實跟沈秋璇沒關系,但老東西是在她獻祭期間釀的酒......”
我就知道必定有關聯,“哼......難怪記得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