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女神的超級鰲胥 > 第137章 瘋狂的野玫瑰,憂傷的野玫瑰
  之后兩天,我在銀杏小區的新房擺上了家電。

  65寸的背投電視幾萬元,一套功放音響二十萬元,雙開門的冰箱幾萬元……

  曾經小花家里沒有冰箱,她很羨慕家里有冰箱的小朋友。

  因為,夏天好吃的放冰箱里,不會壞,不會發酸。

  如果小花看到了我的冰箱,一定會開心的大喊,琴島利勃海爾。

  等年后花初夏來了京城,一定很喜歡銀杏小區的房子。

  我越來越懂得思念小花,我擁有了什么,就想和她分享。

  可我很清楚,這依然不算成年人的愛情,因為愛情一定有欲望,可我對小花并沒有貪婪的念頭。

  我的想法非常簡單,就是想讓青梅竹馬的女孩平安,快樂。

  只想看到她純真的微笑,聽到她天真的聲音。

  又是一天。

  10點多了,我還在床上躺著。

  這兩天阿木很忙,廢寢忘食練習千術,甚至忘記了給我買早飯。

  我不怎么餓,甚至沒有起床的動力。

  手機響了,來電是劉采妮。

  “你在哪里,忙什么呢?”

  “在家里,還沒起床。”

  “我也還沒起床,剛換了內衣,打算穿衣服了。”

  劉采妮提到了一家很高端的購物城,以及衣物的款式。

  劉采妮要來找我吃午飯,我似乎不能拒絕。

  我起床走出了自己的房間,阿木坐在客廳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叼著煙,手里擺弄著撲克。

  “我千術有進步,如果老千最高等級是第九重,我已經達到了第一重。”

  阿木很嫻熟的洗牌,然后發了三家牌,其中一家是豹子A,另外兩家都是單牌。

  看著只能用來收底的豹子A,我不得不在心里嘲笑了阿木。

  炸金花牌局,我從來沒給自己發過豹子A,也沒給別人發過豹子A。

  因為不留余地的大牌,最容易讓人起疑心。

  有經驗的老千,更習慣用大金花、順子、對子去贏錢,同花順都幾乎不用。

  阿木似乎很想得到我的贊美,可我只是略微吃驚的笑了笑,然后就去了洗手間。

  等我洗漱之后走出來,三家牌還擺在茶幾上,其中豹子A擺在阿木面前。

  “這牌能贏多少?”

  “收底,玩多大的底,你就贏多少。”當然,我這么說也包括出門一圈暗牌的錢。

  阿木似乎也反應過來了,不是對手牌,豹子A只能收底。

  “武松,你坐下,認真談談,接下來半個小時,你能把我當個人物嗎?”

  “能!”

  我坐到了阿木身邊,給他發煙,給他點燃。

  “在我的心里,華北常山舊火車站附近的黑臉大叔,已經是我的師父了。他告訴我一個秘密,一般人我不說。”

  “什么秘密?”

  “他說,其實用52張撲克發1萬次牌,豹子比同花順更多。”

  “呵呵……”

  我笑了出來,“你的師父黑臉大叔沒說錯,其實懂點數學的人都知道,按照公式去算,最少見的是同花順。網上有很多這樣的視頻,演示的和計算的。可是炸金花牌局,豹子才是王者級別。”

  “為什么?”

  “因為規則就這么定的,這就好比雙胞胎,本來先出生的是個頭小的,可先出生的才是哥哥或者姐姐。”

  “你說的對啊,這就相當于真理敗給了現實,下次炸金花,我來給牌友定規則,同花順更大。”

  “那要有人陪你玩才行。”

  我看明白了。

  曾經龍城眼鏡店的唐曉凡是假傻,害死了蜀菜館的老張,轟了孫少強的女朋友馬麗菲。

  可合租房里的阿木,是真傻。

  劉采妮過來了,我帶著她去了附近一家飯店,在雅間坐了下來。

  點菜之后,劉采妮嫵媚的笑著。

  “買家具和電器花了不少錢,你卡里還有多少錢?”

  “還有接近千萬,前段時間戰績很輝煌。別人辛苦賺來的錢,歸了我。”

  “別人忙碌多年,都為賭狗張羅了,是嗎?”

  “你這么說也行。”

  在我看來,老千就是兇殘的大賭狗,擅長收割不會千術,玩牌容易上頭的普通賭狗。

  “你先把下個月的300萬給了,我怕你把手里的錢花完了。如果哪天你給不起錢了,對小花的治療只能停下來。”

  劉采妮面色陰冷的提醒和警告。

  看似沒有人情味,其實這是精神分裂癥的表現。

  “行,今天我就把下個月的300萬給你。”

  “你應該押一付三,一次給我1200萬,這樣接下來幾個月不用一直打款。”

  “暫時沒那么多,先給你300萬。”

  我有自己的盤算。

  精神分裂的人容易反復無常。

  如果哪天劉采妮忽然發現,從我身上弄錢不怎么好玩,可能就不用我給她錢了。

  服務員陸續上菜。

  劉采妮吃東西優雅而細膩,怎么看都不像是精神分裂癥患者。

  可能是因為,在精神病人眼里,自己才是最正常的,別人都是不正常的。

  精神病醫院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把醫生關起來,給他們吃藥,考驗他們。

  “豐臺的孫奎死了,哪里有推牌九的牌局,不要大牌九,要小牌九。”劉采妮說道。

  “紅顏酒吧二樓不是經常推牌九嗎,那些服務生,氣氛組的人喜歡玩牌九。”

  我遲疑之后,又說,“門頭溝老三團的地下賭場里,也有不少人玩牌九。”

  “他們賭注太小,我不喜歡。如果4個人推牌九,賭資不少于800萬才好玩。”

  劉采妮內心的渴望很強烈,滿是期待看著我。

  “下次玩牌如果還是在蕭琴家里,讓她組織推牌九。”

  “我對蕭琴這么說過,可她更喜歡炸金花和紅黑大戰。回頭,你給她說說。”

  “行。”

  其實劉采妮也非常喜歡炸金花。

  忽然這么想推牌九,難道是在思念香江呂漢申?

  當年推牌九,野玫瑰組合輪番坐莊,讓呂漢申輸得昏天黑地。

  推牌九三個打一個,比搶劫更兇殘。

  滿足了出老千的欲望,卻也摧毀了劉采妮和呂漢申的愛情,改變了野玫瑰老千組合的人生。

  那天夜里在我家,呂漢申和保鏢被打了一頓,但也沒有傷筋動骨動彈不了,已經飛回香江了。

  “你現在就給蕭琴打電話,讓她安排牌九牌局,如果今晚她那邊沒牌局,我跟你兩個人推牌九。”

  劉采妮這么急切,我心里反而有點慌亂。

  如果我和劉采妮兩個人推牌九,那就是兩個頂級老千對轟。

  如果我讓著她,我容易輸光,容易欠債。

  如果我拿出實力來與她抗衡,在平風秋色之后,話題可能失控,劉采妮的精神可能失常。

  我抓起了手機,片刻后又放下了。

  “先吃飯,然后我再給蕭琴打電話。”

  “好。”

  劉采妮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可憐兮兮看著我。

  吃過飯回到了麗景小區合租房。

  阿木還坐在客廳沙發上,手里抓著撲克,親手發的豹子A已經收起來了。

  似乎還在考慮,豹子怎么比同花順還多?

  “阿木,你先回避,我和劉姐可能會鬧點動靜出來。”

  “你們隨意,我就當沒聽到。”

  “拿著。”

  我從錢包里拽出來一沓錢,應該超過了一千塊。

  “我草。”

  阿木奪走了我手里的錢,立馬就消失了。

  這相當于我給阿木報銷了去常山學千術的錢。

  到了我的房間。

  劉采妮坐到了椅子上,展現的是高深莫測的氣場,就好像老千就要趕赴牌局,大殺四方了。

  我給蕭琴撥了電話。

  “親愛的武,你想給我松一下?”

  “說人話,今晚有牌局嗎,推牌九。”

  “今晚沒牌局,圈子里一個朋友過生日,我去吃飯呢。玩牌只能明后天,到時候我通知你。”

  “OK,最近開銷有點多,又是買家電,又是借錢給朋友,大源一個朋友慫恿我做的期貨也賠錢了,媽比的,就等牌局看看有沒有手氣。”

  我不知道蕭琴對劉采妮的了解到底有多少,但我覺得她能聽出來我在滿嘴跑船。

  “等我消息。”

  蕭琴甜糯的說著,然后掛斷了電話。

  “劉姐,今晚蕭琴家里沒牌局,如果你很想玩,要不你來組織牌局?”

  “不了,我要控制我自己。”

  然后,劉采妮的話語就變成了星語心愿,“不會讓誰看到我哭泣,裝作漠不關心你,不愿想起你,怪自己沒勇氣……”

  我微笑看著她,生怕她提出和我推牌九對轟。

  她是野玫瑰女千王之一,對轟千術,我當真能贏她嗎?

  我輸了,后果有點嚴重,可如果我贏了,后果更嚴重。

  如果領教了我的千術之后,劉采妮開始質疑自己的實力,那么精神分裂就更嚴重了。

  也許在她的女兒從劍橋大學歸來之前,劉采妮就瘋瘋癲癲了。

  然后,歐陽峰也不會說我是他的干兒子了,可能會讓歐陽保鏢公司三千號練家子,把我打出屎來。

  我挨打沒關系,可尤罡還會給小花治療嗎?

  劉采妮依然還是星語心愿的狀態。

  劉采妮伸開雙臂旋轉,舞姿曼妙卻淚流滿面,歌聲愈發的哀傷。

  “找不到堅強的理由,再也感覺不到你的溫柔。”

  “心痛得無法呼吸,找不到昨天留下的痕跡。”

  “啊……”

  劉采妮的哀傷變成了風騷,假裝轉暈了,倒在了我的懷里。

  “今晚,我家里有牌局,我和你兩個人推牌九,我坐莊,你坐天門。”

  “賭資多少?”

  “你家里有多少現金?”

  “50萬。”

  “都帶上,如果你輸光了,我會借錢給你。”

  “好吧。”

  我不敢去想,今晚對我意味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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