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我、劉采妮、呂漢申和呂漢琪在路上兜風。
從九龍到香江島,又到新界。
看到了香江輝煌的夜景,我對這座高度繁榮的自由港和國際大都市有了深刻的印象。
坐在副駕駛席上的呂漢琪忽而回頭。
“劉采妮,請你系好安全帶,不要靠在武松肩上。我二哥在開車,可你在干什么?你太騷了,太風流了!”
面對呂漢琪的訓斥,劉采妮什么都不說,只是坐直身體,然后給自己系好了安全帶。
呂漢琪看向了駕駛席上的呂漢申,冷聲道:“二哥,劉采妮對你早就沒感情了,當年你們有了一個女兒,只能算意外中的意外。這么多年,都不知道劉采妮經歷過多少男人。就比如現在的武松,他肯定給劉采妮帶來了很多狂野的歡樂,在車里,在樹林里,在山上,在水里……”
“琪琪,你安靜。”
呂漢申慍聲道,“你需要搞清楚我和劉采妮的關系,不管以前曾經發生過什么,以后,我都只是劉采妮的債主。劉采妮的過去,以及日后的私生活,都不會在我心里掀起波瀾。”
“明白啦。”
呂漢琪似乎有點不甘心,難道還想繼續挑撥?
多年來,呂漢琪都是圍著大哥呂漢良轉,對二哥呂漢申,很鄙視,也很嫌棄。
呂漢申在呂氏家族僅有的那點話語權,是父母給予的,因為父母不會讓他自生自滅。
回到九龍塘呂漢申別墅,已是夜里九點多。
呂偉雄和李鳳芝已經回了呂家別墅,也在九龍塘一帶。
客廳里,歐陽峰看著我,笑道:“看過了香江的夜景,什么感覺?”
“很繁華,很夢幻,香江是購物的天堂啊,明后天去逛街購物。”
我這么去說,就是想看呂漢申和呂漢琪的反應。
呂漢琪譏笑道:“武松,你還想著購物呢?你考慮過我二哥的感受嗎,你知道他心里多么沉重嗎?”
“多年的仇恨已經找到了解決的途徑,現在,你二哥心情很放松。呂小姐,你一直煽風點火,有點居心不良,誰吩咐你這么做的?”我清淡的看著她。
“沒有誰吩咐我這么做,我就是單純看你不順眼。”
呂漢琪晃著軟腰,去了樓上。
我很不開心,可是這次來香江,不適合跟呂氏家族任何一個人發生激烈沖突。
尤罡輕輕拍了拍我的肩,用眼神提醒我冷靜。
到了二樓,呂漢申給我們安排了房間。
按照尤罡的意思,他和歐陽峰一個房間。
我和劉采妮,自然是一人一個房間。
我的房間有電腦,我有點想和花初夏視頻,把我看到的香江夜景告訴她。
可這里是呂漢申別墅,我的房間極有可能有攝像頭,就連電腦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
如果我和小花視頻,電腦里可能就會保存小花的影像,進而被人惦記。
開了電腦,我簡單瀏覽網頁,從而讓自己顯得很自然。
門開了。
呂漢琪走了進來,她已經換上了睡裙。
看到的是玲瓏的曲線和朦朧的痕跡,聞到了充滿都市風情的香味。
“呂小姐,你有什么事嗎?”
“看看你在做什么,據說你是個很變態的人,不要弄臟這里的地面。”
“可能你老公,香江男模曾卓是這種人,所以你也懷疑我是這種人。”
呂漢琪一直沒提到老公曾卓,我只能幫她提一下,看她會說什么。
“曾卓很帥,很有型,在呂氏家族,他相當于是上門女婿,但我和他的感情很好。我們有個可愛的女兒,隨我姓,名字叫呂曾然,今年五歲,在讀幼稚園。”
“了解。”
這些情況呂漢琪不說,我也都知道。
“你老公很有魅力,應該也很懂得討你歡心,你該回家陪著他,而不是待在這里。”
“我待在哪里,關你什么事?我大哥在星加坡,如果我也離開這里,你們謀害我二哥,怎么辦?”
“在香江呂漢申的別墅謀害呂漢申,弱智都做不出這種事來。”
我繼續瀏覽網頁。
呂漢琪一直站在我身邊,她應該沒有勾引我的想法,只是對我這樣一個人很好奇。
“我二哥說,你是老千,非常厲害的老千。”
我愣住了。
當初玩牌,呂漢申輸了,但他沒看出我出千的手法。
就算懷疑我是老千,他也沒有任何證據。
剛才這番話,應該是呂漢琪自己發揮出來的。
“我不是老千,真不是。呂小姐,你是不是以為,劉采妮是野玫瑰之一,所以她身邊的所有人都是老千?”
“我沒這么想,但你不一樣,你必須就是老千。”
我幾乎把呂漢琪的話語當成了栽贓。
如果在大源或者京城,我揮手就扇她一個耳光,可這里是香江九龍塘。
如果我給呂漢琪一巴掌,我會被多個人暴打。
“武松,你就連給自己解釋的勇氣都沒了。”
“如果我是老千,五雷轟頂。”
“真逗,五雷才懶得搭理你。我二哥喜歡玩牌,他家里有很規范的棋牌室,你過來。”
“我不想玩,身上也沒多少現金。”
“我二哥家里的牌局,不用現金,都用籌碼,先借給你籌碼,牌局之后按照籌碼計算,然后再轉賬。”
呂漢琪試圖把我從椅子上拽起來,我推開了她。
“你不要欺人太甚。”
“這里是香江九龍塘,在這里你必須低頭,你來不來?”
呂漢琪又拿出了手槍。
當她猶豫要不要拉開保險時,我快速奪走了那把槍。
呂漢琪急了,勾拳打過來,我躲開了。
呂漢琪一腳側踢,我又躲開了。
“穿著睡裙,動作不要太大,如果我看到了你,你就吃虧了。”
“武松,你的功夫可以。”
“你這種女人,我輕松就能打十幾個,如果單挑,我能把呂氏家族最能打的人打出屎來。但我還是希望不要動武,免得沖突升級,如果發展成了幾千人械斗,對誰都沒好處。”
我不得不吹牛。
我未必就能打贏呂氏家族旗下最能打的人。
但是這番話效果良好,暫時鎮住了呂漢琪。
“來玩牌,如果你和劉采妮在公正的情況下贏了,不管贏多少錢,都給你們兌換。”
“行啊,喜歡賭的人,誰怕誰?”
我和呂漢琪到了棋牌室。
劉采妮和呂漢申也在這里,劉采妮不只是無奈。
棋牌室里有百家樂賭臺,也有兩張常見的牌桌。
呂漢琪笑看著劉采妮。
“你的師父千王猴子,名號來自牌九的至尊寶。今晚,我們就推牌九,你來坐莊。”
“不玩行嗎,我不敢出千。”
“不出千就不能玩牌了,不鼓掌就不能睡覺了?”
“可我就是不想在漢申家里玩牌。”
劉采妮哭了。
可是沒用,就連呂漢申都說,要玩一玩。
然后。
呂漢申給了我和劉采妮每人500萬港幣的籌碼。
籌碼最小面值5萬,最大面值50萬。
劉采妮坐莊,就按照鍋里500萬的80%來押注。
洗牌和壘牌。
劉采妮就不可能出千,可呂漢琪還是好奇的看著她的雙手。
“能夠和野玫瑰坐在一起玩牌,很榮幸!”
呂漢琪說話的同時,押了200萬,4個50萬的籌碼。
呂漢申似乎很欣賞妹妹的豪氣,然后看向了我:“武松,我和你一人100萬?”
“好。”
我押了2個50萬的籌碼,呂漢申也是。
兩顆骰子從劉采妮手里飛了出去。
按照點數拿牌。
開牌了。
劉采妮用雙天通殺三家,一把就贏了400萬。
“野玫瑰,果然厲害!”呂漢琪羞憤的喊著。
“呂小姐,如果你認為我出千了,可以叫人來砍掉我的手。”劉采妮很從容。
“那么,你到底出千了嗎?”呂漢琪很茫然。
“如果你發現了,那就是出千了,如果你沒發現,那就沒出千。”
“繼續!”
呂漢琪不服輸。
一個多小時后,劉采妮的籌碼從500萬變成了1500萬。
我輸了200萬,呂漢申和呂漢琪每人輸了400萬。
“二哥,如果繼續下去,今晚我和你可能輸掉幾千萬,甚至上億,當年的悲劇要重演啊。”
“琪琪,不要這么說。今非昔比,如今的呂氏集團不知道比二十年前強大了多少倍。”呂漢申的精神狀態有點不對。
“二哥,我簡單說了幾句,你就受不了了,你永遠都無法徹底放棄多年的仇恨。”
呂漢琪看向了劉采妮,“你非常厲害,賭局,你就像是一臺很漂亮,很火辣的印鈔機。也許在你60歲之前,真能贏夠30億,彌補呂家的損失。”
牌九牌局散場了。
劉采妮送給我200萬籌碼,我將500萬籌碼還給了呂漢申。
可是天亮以后,呂漢申和呂漢琪需要給劉采妮轉賬800萬。
呂漢琪輕蔑的笑著:“劉采妮,如果不想給你,你一分錢都拿不到,因為這里是香江九龍塘。”
劉采妮什么都沒說,邁著舒緩的步子離開了棋牌室。
呂漢琪冷眼看著我:“武松,我真的很想狠揍你一頓,讓你這土老帽兒斷了胳膊斷了腿。”
“呂小姐,你的戾氣太重,這很可能影響你的壽命。來香江的時候,我好端端的,如果回了京城,我殘廢了。不用一周,香江呂氏家族就讓人給平了。如果這種情況發生了,有人會用呂漢申準備的絞肉機對付你。”
我冷笑著說話,然后很淡定的離開了棋牌室。
走出來的瞬間,我感覺到自己的小心臟快從嘴里飛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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