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女神的超級鰲胥 > 第219章 回到京城,目標是搞錢
  飛機平穩降落在京城國際機場。

  歐陽子豪前來接機,只是帶了幾個人,過來三輛車。

  去往世紀別墅區的路上,我的腦海浮現的還是香江的風景,以及那些人和情景。

  劉采妮的嘆息將我的思緒拉回現實。

  “不敢想,我忽然就是負債30億的人了!武松,子豪,你們看我的腦袋像30個億嗎?”劉采妮苦笑著說話,她的眸子里沒有淚光,只有焦灼。

  “姑姑,你不能抱怨,也不能逃避,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比起……”

  歐陽子豪似乎想拿秋海棠做比較,可目前還不能讓劉采妮了解秋海棠的境遇。

  “比起什么?”

  “比起被暗殺,或者被分尸,賠償30億對你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世上通過賭博贏到30億的人太少了,收割多少賭狗,才能贏到這么多錢?如果我一直贏錢,會有更多的人知道我是老千,我會和更多的人結仇。香江呂氏家族讓我賠償30億,無異于滅了我。”

  剛回到京城,內心凌亂的劉采妮就想到了這個層面,值得慶幸。

  如果她一味的對牌局癡狂,真就認為賭錢能贏到30億,那基本就毀了。

  我應該說點什么:“劉姐,你手里有裝潢公司,接下來我們一起成立置業公司,買房賣房炒地皮。”

  “武松,成立置業公司是你一直以來的心愿,燕子不想配合你,你就想拉我入股?”

  劉采妮嫵媚的笑著,伸手擰了我的臉。

  “劉姐,你考慮一下,完全可以合作,通過正規的公司做正當生意賺錢才是王道。”

  我微笑說著,劉采妮一直在點頭。

  到了歐陽別墅。

  坐到客廳沙發上,歐陽峰又捂住了肝部,重重嘆息:“我的老天爺,去了一趟香江,累壞了我。”

  “哥,對不起,是我拖累了你,如果當初你沒認我該多好?”劉采妮潸然淚下。

  “如果怕被連累就不認親妹妹,那還是個人嗎?該做的我都做了,以后你好自為之!”

  “可我只能一直賭下去,30億啊!”

  劉采妮臉上泛起潮紅,表現的并不是對牌局的迷戀,而是恐懼。

  “我倒是舍得給你出幾個億,可呂氏家族不同意。幾天后,代表呂家收債的人就來了。”歐陽峰說道。

  代表呂氏家族收債的,好像是個漫谷女人。

  劉采妮很糾結。

  “收債的人每天跟著我,豈不是很煩?”

  “呂偉雄不是說了嗎,收債的人不會每天跟著你,只會住在歐陽保鏢公司,定期督促你。”

  “那也很煩。”

  劉采妮嬌滴滴說著,有點孩子氣。

  “你還想怎么樣?”

  歐陽峰憤懣瞪了劉采妮一眼,起身朝著洗手間走去。

  我看向了尤罡。

  “我干爸的身體,沒大礙吧?”

  “已經是肝硬化,病情當然不能忽視,但是這次去香江幾天,對病情影響也不是很大。”尤罡說道。

  “如果你能保證老歐陽的肝硬化在未來二十年內,不會惡化成肝癌,你才是真正的神醫。”劉采妮道。

  “好啊,劉采妮,等二十年后,你再評價我的醫術,但愿那個時候,你已經如數償還了30億。不帶利息,可每月1500萬,不是個小數目。”

  尤罡看似幸災樂禍,可他就和歐陽峰一樣,希望劉采妮好過。

  劉采妮足夠睿智,她不會誤會了尤罡的用心。

  在歐陽別墅吃過飯,劉采妮回自己家去了。

  我和歐陽子豪、林婉到了歐陽保鏢公司。

  五樓某房間。

  我看著唐曉凡。

  “最近感覺怎么樣?”

  “最近幾天沒挨揍,沒有被虐,飯菜好吃,每頓飯都有酒,我很滿足。武松,我爸媽都不在了,我叔叔也不在了,我走投無路才來投靠你,嗚嗚……”

  唐曉凡哭的很慘。

  不是苦情戲,而是真的很苦。

  “曉凡,你就是活該啊,我甚至找不到同情你的理由。但是呢,今后只要你聽話,日子就不會差。”

  我慍聲道,“門頭溝一個叫老三團的人已經在路上,今天你跟他走,以后你的身份是老三團名犬基地的股東。”

  “聽你的。”

  唐曉凡滿是敬畏看著我。

  歐陽子豪說道:“老三團也有地下賭場,但是你不要經常去賭場玩。需要你出千時,我和武松會通知你的。”

  老三團帶人來了。

  聊了半個多小時,老三團領會了我和歐陽子豪的用意。

  老三團帶走了唐曉凡。

  我忽而感覺到了疲憊,頭暈了一下,眼皮都快睜不開了。

  “不行了,我先回家補覺。”

  歐陽子豪派人開車,把我送到了銀杏小區。

  回到自己家,我忽然又不是那么困了。

  給父母打電話報平安,說了在香江發生過的事。

  老媽說:“30億,真可怕,足夠劉采妮一輩子折騰了。對她來說,做生意賺錢才是正道,全靠賭,不可取。”

  “做生意也不能保證百分百賺錢,否則世上的大小老板都發了。可是憑借頂級千術,那是真能贏錢,因為不知深淺的賭狗那么多。”本來做生意才是王道,可是此刻,我的思維再朝著邪惡靠近。

  “武松,你說的對,藍道手段來錢,更快更猛。可我怎么就那么想打你,你給我滾回來!”老媽急了。

  “我先不回家,過段時間,等第四家保順超市開業之后,你和王姨帶著小花來京城玩。”

  和父母聊了很久。

  之后,我將面臨很多兇險。

  父母很擔憂,可之后很多時候只能靠我自己。

  我開了電腦,登錄了qq。

  看到花初夏在線,我的心里暖流涌現。

  我和小花視頻。

  看到了小花純美的素顏,我很滿足。

  “武松,你好像回到有小城堡沙發的家里了。”

  “是啊,小花,我回京城了。”

  我很俏皮,可花初夏卻流淚了。

  “武松,這幾天我一直睡不著,好怕你在香江出意外。如果沒了你,我都不會哭了。”

  “如果沒了我,小花怎么就不會哭了?”

  “因為沒了武松,小花就傷心的死了,再也不會流眼淚了。”

  “小花不哭。”

  我打算等花初夏來了京城,再讓她看到香江的風景照片和視頻。

  我躺到床上。

  一覺醒來,已是夜里九點多。

  呆滯良久才拿起手機,一個小時前,秦雨燕給我打過電話。

  我給她回了電話。

  “狗東西,你可算睡醒了。采妮在我家呢,喝酒談事天馬行空。我答應成立置業公司了,明天早晨九點,你來福海茶業找我,細聊。”

  “好。”

  “你怎么就不裝可憐抱怨幾句?之前你那么求我,我都拒絕了,現在采妮這么一說,我就答應了。”

  “燕子,你那么好,我不敢抱怨。”

  “可我就想聽到你抱怨的聲音,你的幽怨,你的無助都可能讓我很滿足。”

  “回頭,通過別的方式滿足你。”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說的都是什么。

  ……

  翌日早晨九點多,我到了福海茶業公司。

  總裁房間,暫時就我和秦雨燕。

  很職業也很時尚的套裝,勾勒出了勁爆的曲線。

  相距兩米,我仿佛都被森林基調的韻味給包圍了。

  秦雨燕忽而坐到了班臺上,擺出了很惹火,也很摩托的姿勢,輕笑看著我。

  “去了一趟香江,你的空虛似乎加重了,今天想吃我的蜜?”

  “有點想。”

  我快步靠近。

  坐在班臺上的秦雨燕一個半旋轉,站到了地上。

  “滾開,小心我一腳踢死你!”

  秦雨燕咬牙切齒看著我,“今后,我會讓你明白燕子到底有多么正經。”

  “好啊。”

  我坐到了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劉采妮和秦致遠,什么時候來?”

  “10點左右。”

  秦雨燕坐到了我身邊,“你在香江期間,高淺碧有沒有聯系過你。”

  “小碧沒聯系我,她有什么動向?”

  “不知道她有什么動向,可最近我連續三次夢到了她,都是幾年前那點破事,煩透了。什么玩意啊,怎么總是闖到我夢里?”

  “你夢到的是小碧,其實你心里惦記的是高飛。離婚了才發現,原來自己對那個討人嫌的男人,還是有感情的。”

  “放你媽屁!”

  秦雨燕起腿踢過來。

  我躲閃的瞬間,拍開了她的腿。

  “媽呀,好疼。”

  慢慢的,秦雨燕的風騷就變成了優雅。

  “有時候,我的確會想到高飛,怕他過不好,怕他生病。我忍著不去聯系他,更沒有復婚的想法。畢竟平復一段失敗的婚姻是需要時間的,半年后,我會忘了他。”

  我只管聽著。

  在我看來,秦雨燕永遠都不可能忘了前夫高飛。

  離婚后,距離又開始產生美。

  秦致遠和關璐來了。

  看到了京城音樂學院的鋼琴老師關璐,我就想到了花初夏。

  因為,花初夏想學習彈鋼琴。

  “武松,我姐總算開竅了,武松置業公司要成立了,修馬桶,修水龍頭,開鎖,我們是專業的。”

  “應該是,買房賣房買地賣地,我們是專業的。”

  我和秦致遠調侃的時候,秦雨燕似乎一直在看著我。

  關璐很優雅。

  可我痛恨自己,見到了關璐就會想到她被洪浩辰撿走的事。

  “關璐,過段時間小花來京城,你教她彈鋼琴。”

  “學鋼琴有個入門的過程,小花從沒有接觸過鋼琴,入門就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到時候看她的悟性,我盡量先教會她彈《世上只有媽媽好》。”

  “小花不一定喜歡這首歌,因為小花心里,爸爸也很好,雖然爸爸不在了。”

  我笑看著關璐,“小花的心智只有10歲,曾經是天才,可后來變成了理解能力很差的女孩,只能求你多點耐心。”

  “你是致遠的朋友,我會竭盡所能去啟發小花。”關璐很溫情的看向了秦致遠。

  劉采妮來了。

  開始商量成立公司的事。

  公司辦公地點,還在秦致遠之前看好的一座寫字樓,距離福海茶業很近。

  注冊資金定在起步1000萬,我占股30%,秦致遠和劉采妮分別占股25%,秦雨燕占股20%.

  “武松,你是董事長,平時不用經常去公司。讓致遠當總裁,平時他負責管理置業公司。至于我和采妮,掛個副總,不管事,只管分紅。”秦雨燕道。

  “剛好,我也是這么想的。”

  因為談得來,所以溝通非常順利。

  從今天開始,成立武松置業公司真正提上日程。

  我心境高遠,如果從水滸描寫的年代算起,武松專業打虎超過八百年。

  在福海茶業附近的酒樓吃過飯。

  劉采妮開著自己的車,跟著我去了銀杏小區。

  我的家里。

  我和劉采妮無言以對,唯有對轟。

  無冤無仇,卻將對方整得很慘。

  看著天花板,劉采妮輕嘆說:“現在聯系不到秋海棠,不知道這姐妹去了哪里。在國內還是在國外,是否安好?”

  我知道秋海棠在哪里,但我只能沉默。

  劉采妮越發癡迷,仿佛又想到了年輕時代。

  “我和林晚晴通過話了,她說,愿意拿出所有的積蓄,同時讓董啟航籌錢,大概能弄到5個億。得知呂氏家族不允許她們分攤,林晚晴氣得罵人,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回到了京城,夜里躺在自己的床上,我對30億的概念更清晰了,壓力太大,我幾乎無法呼吸。”

  “武松,能拯救我的只有你!你看這樣行嗎,你每個月給我支付的300萬,改成800萬?”

  “我給你的錢,是讓尤罡給小花治療隱疾約定的錢,不能隨便亂漲。目前你手里的錢,至少能支付4個1500萬。以后,牌局上,我會更好的配合你。”

  “我也就大幾千萬,當年從呂漢申手里弄走的錢,一半以上交給了千王猴子方面。剩余的,大部分都被秋海棠給揮霍了。秋海棠想當女股神,賠掉很多錢,想在非洲當鉆石礦主,被騙走了巨款,這姐妹最不讓人省心,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她。”

  “能活著,就是最好的結果。”

  我這么說,指的就是秋海棠。

  我又說,“劉姐,不管野玫瑰三姐妹關系多么好,今后你都應該更多的考慮自己。林晚晴和秋海棠都沒孩子,可你有劉輕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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