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女神的超級鰲胥 > 第224章 太深刻,見到秋海棠
  林婉做了幾道菜一個湯。

  吃飯時,歐陽子豪一直在贊美林婉的廚藝。

  林婉卻朝著我看過來:“武松,吃菜啊,在你家里你還拘束了,想什么呢?”

  “高淺碧。”

  我說出了這個名字。

  林婉的笑臉有點悶騷,還對著歐陽子豪眨了眨眼睛。

  歐陽子豪說道:“高小姐曾經約你去家里做客,她的廚藝怎么樣?在廚房做菜的時候,穿衣服了嗎?”

  “高淺碧廚藝很棒,說真的,當時吃到她做的菜,我都驚呆了。那么不著調的一個女人,做菜怎么那么好?”

  “小碧的廚藝肯定不是用來滿足自己味蕾的,而是用來討好楷叔的。一個女人如果想釣到高端男人,就需要多方面提升和包裝自己。比起廚藝來,小碧更出色的應該是那啥功夫,她有沒有讓你體驗一下?”

  “小碧有意勾引我,但我不上鉤啊。哪怕她是極品名器,我也不去碰她,這是兄弟我的格調。”

  我和歐陽公子碰杯。

  “也不知道你的格調能保持多久,以后,你會面臨太多的誘惑,可能一年四季都要和風花雪月打交道。骨感的,豐腴的,高挑的,嬌小的,風騷的,優雅的……,總有幾款讓你沉迷。”

  歐陽子豪喝酒之后喜歡撩騷。

  他的話語的確在我心里掀起了波瀾。

  我害怕在某些場合把控不住自己。

  如果當年,我的千術師父大迷糊克制住了欲望,可能就不會栽了。

  那么我呢?

  “武松,今晚就帶你去大風歌會所,讓你見到秋海棠。”

  歐陽子豪再次舉杯。

  喝完一瓶白酒,我沒有再開酒,開始認真品嘗林婉的廚藝。

  “嫂子,你做的菜,小花肯定也喜歡吃。”

  “等小花來了京城,我做菜給她吃。”林婉微笑溫潤。

  歐陽子豪說道:“小花來了,大概在京城待幾天,期間你會玩牌嗎?”

  “小花應該待十天左右,小花來了我不想玩牌。子豪,你這么考慮問題,似乎把我當工具了。”

  “你賭錢,主要還是為了自己,也許你想說自己不在乎錢,可是各種因素導致你不賭不行。”

  ……

  夜里九點多,我們才出了門。

  歐陽子豪和林婉驅車在前,我開著陸巡跟在后面,去往昌坪方向。

  即將見到秋海棠,野玫瑰老千組合之中最狂傲的那個女人,也是多年前抓了大迷糊現行的女人。

  我能夠克制自己的好奇心,可我無法想象,見到了我這樣一個人,秋海棠會說些什么?

  我害怕自己的智慧不足以左右思維。

  我害怕秋海棠說出的某些話,會改變了我的人生觀。

  才2006年春,昌坪也不是多么繁華。

  但是昌坪很適合居住,風景不錯,有幾個富人區。

  剛進入昌坪地界,我就接到了劉采妮的電話。

  “武松,你干嘛呢?”

  “開車在路上兜風,我都快跑到坊山了。”

  我到了昌坪,可我提到的卻是坊山。

  “大晚上的開著車亂跑,你就是精力旺盛,沒有牌局你就找不到方向了啊。你來我家,一起瑜伽。”

  劉采妮說出來的一起瑜伽,約莫就是一起鼓掌的意思。

  很舒服,但有時候我會拒絕。

  “今晚不去你家了,今晚我打算多看夜景,提升格調和格局。”

  “好吧,先不搭理你了。”

  劉采妮沒有糾纏。

  如果知道秋海棠就在京城,如果知道秋海棠已經得到了殘酷懲罰,劉采妮的精神分裂癥大概率會發作,而林晚晴也可能做出不計后果的事。

  三個女人早就是一個整體了,沒有血緣,卻等同于親姐妹。

  其中一個受到了傷害,相當于另外兩個也受到了傷害。

  看到了大風歌會所。

  幾個行草大字出自著名書法家之手,不是江湖體,但是氣勢很江湖。

  八層樓是大理石外觀,整座大樓的燈光很璀璨,也很夢幻。

  多看幾眼能夠發現妖媚,也能夠發現和欲望有關的暗黑。

  樓前豪車云集,同時這里也有較大規模的地下停車場。

  歐陽子豪沒有提前通知誰,可是來到這里,立馬就是眾星捧月的待遇。

  “你們都走開,不要打擾我。”

  歐陽子豪蠻橫的話語,也能給周圍的人帶來愉悅感。

  朝著通往八樓的專用電梯走去,歐陽子豪說道:“一樓有咖啡廳和茶室,有雪茄吧和清吧。也有面向高等級會員的購物場所,你看那邊,世界名牌薈萃,真想花錢,兩個小時上千萬。”

  “幸虧不是兩分鐘上千萬。”

  這里的奢華,對我還是有點震撼的。

  我說了大話,歐陽子豪和林婉都笑了。

  “如果一個男人能力不行,可能就是兩分鐘上千萬。”

  林婉這重口味的玩笑,我沒法接話,因為我要叫她一聲嫂子。

  歐陽子豪卻很在狀態:“林婉,按照你的解釋,兩分鐘都上億了。”

  “嘻嘻……,哦哦……”

  走進專用電梯的瞬間,林婉的悶騷變成了明騷。

  長腿輕顫,皮鼓輕抖,給我介紹整個大風歌會所的布局。

  “二樓有酒吧和演藝,如果上了三樓,能體驗到來自全世界的風花雪月,四樓以上有客房,有辦公區域……”

  我想到的是,阿木的前女友,青梅竹馬的白姍應該就在三樓工作。

  白姍很有姿色,可是在大風歌會所,她遠遠成不了頭牌。

  這里的頭牌,可能是外國女郎,來自東南亞或者北歐。

  八樓。

  走出電梯,歐陽子豪說道:“就算大風歌鉆石級的會員,活動范圍一般也到不了八樓。”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

  盡量不多問,也不多想。

  歐陽子豪打開一道門禁,來到了一個外人無法觸及的區域。

  走廊兩旁,有幾道門,具體功能不可知。

  “這邊。”

  歐陽子豪打開了一道門。

  見到一個穿著淡紫色長裙,蒙著大紅色蓋頭的女人。

  淡紫色長裙的粉色圖案是秋海棠花,大紅蓋頭的暗紋也是秋海棠花。

  “秋海棠,我來看你了。”

  “武松,謝謝你的到來,可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我已經沒臉見人了。”

  頂級千王被懲罰。

  盛世美人被毀容。

  我無法想象,秋海棠內心在經歷何等痛苦與折磨。

  “秋海棠,我來了,但你不用掀起紅蓋頭。”

  我拉著她的手,一起坐下來。

  “姑姑,武松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他來了,你應該掀起紅蓋頭。”

  歐陽子豪見了秋海棠,也是喊姑姑。

  秋海棠抬起雙手,緩慢的掀起了紅蓋頭。

  見到了秋海棠的容顏。

  左眼被挖之后愈合,留下了坨狀疤痕。

  鼻子被割,愈合之后疤痕像是外八的雙腳。

  兩個耳朵沒了。

  秋海棠的臉,像是有人精心打造出來的丑八怪。

  秋海棠微笑看著我,僅有的右眼淚水流淌。

  “秋海棠丑嗎?有沒有嚇到你?”

  如果我說丑,會讓秋海棠內心疼痛。

  如果我說不丑,又太過于虛偽。

  此刻,我最應該表達憤怒:“星加坡的陳耀祖和陳清舞太狠了,有那么一天,他們都會栽到我手里!”

  秋海棠卻在苦笑著搖頭。

  “冤冤相報何時了,平凡而安逸的生活,怎么就那么難?我怕了,我不敢了,放過我不好嗎?”

  秋海棠泣不成聲,一直在重復,怕了,不敢了,求放過。

  “當年我太狂了,我付出的代價都是罪有應得,誰都不用同情我。”

  秋海棠釋然了幾分,有些話我似乎可以說了。

  “當年你贏走了陳耀祖的左手,可你們的賭局起因是什么?如果為了求財,沒人會用身體零件當賭注。”

  “先是求財,后來變成了斗狠。”

  我聽說過橫賭,可秋海棠給出的解釋,還是讓我很為震驚。

  “當年陳耀祖在不同的賭局贏了很多錢,甚至有人說他是星加坡賭王。陳耀祖因此狂妄,看輕藍道高手,說了很多藐視千王猴子以及門生的話。”

  “我打算給陳耀祖一點顏色,只身一人去了星加坡,找到了陳耀祖。單挑牌九和梭哈,我完勝,贏走了陳耀祖大部分積蓄。”

  “再后來,我和陳耀祖又碰上了,他要和我賭一只手,我沒有退路,只能答應。他的千術終究不如我,他輸了。我打算說幾句狠話就放過他,可他忽而癲狂,怪叫著揮刀,剁掉了自己的手。”

  “陳耀祖是自殘?”

  “沒錯,他就是自殘,他剁掉了自己的左手,濺了我一臉血。那一幕給我留下了可怕的陰影,后來我的生活幾乎是戒賭的狀態。”

  秋海棠說道,“后來陳耀祖時來運轉,經營灰色產業賺得盆滿缽滿,在東南亞混得風生水起。痛定思痛,越來越懷念自己失去的左手,認為自己身體的殘缺,多年來的痛苦與折磨,都是秋海棠導致的……”

  秋海棠額頭蒙了一層汗。

  分不清是冷汗還是熱汗。

  秋海棠給自己點燃一根煙,良久沉默之后重重嘆息:“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這簡直就是宿命的真理。在漫谷唐人街,我終于還是落在了陳耀祖手里,被他弄到了星加坡,被他狠狠玩弄,虐待。”

  秋海棠僅有的右眼流露出了深刻的恐懼,“后來陳耀祖的女兒,鮑仁楷的兒媳婦陳清舞登場,與我單挑賭局。陳清舞不精通千術,也不需要運氣,憑借霸道二字,就瘋狂的毀了我。她掌控局面,不管誰贏,到頭來都是她必須贏,我必須輸。”

  我徹底明白了。

  秋海棠不是輸了千術,而是輸了段位。

  “秋海棠,你希望陳耀祖和陳清舞有個什么樣的下場?”

  “我認命了,不想去報復誰。只求關心我的人能接受我的現狀,不憤怒,不極端。”

  秋海棠嘴角的微笑漸漸明媚,“臉毀了,可我的心還在,剝掉黑暗,我心依然純真。歐陽峰的面子讓我得以活下來,我要做一個熱愛生活的人。”

  可在我看來,就算沒有歐陽峰的面子,陳清舞也不會弄死了秋海棠。

  因為,陳清舞要讓秋海棠生不如死。

  秋海棠說道:“住在大風歌八樓,我不是那么寂寞,我每天都會彈古箏,寫書法,看佛經。如果有來生,來生我還叫秋海棠,家還在東北漠河,但我再也不碰千術了,再也不賭了。如果來生,我的父母又不在了,我又變成了孤兒,我也不要叛逆,我要做一個好女孩……”

  今生的秋海棠,在勾畫來生。

  她說,自己依然熱愛生活,可我擔心她會自殺。

  “武松,你很像年輕時代的我,雖然我是女孩,你是男孩。”

  “武松,你的賭癮,你的千術都不在我之下,但我希望,你的命運能比我好一萬倍。”

  “武松,見到了你,我真的很高興,你走吧。”

  秋海棠要我走。

  我的腦海浮現的是,秋海棠結束生命的情景。

  也許就在我們離開房間的瞬間。

  我起身觀察房間的格局,微笑著說:“子豪,秋海棠可能不想活了,看住了她!”

  “武松,你……”

  秋海棠手里鋒利的匕首,朝著自己的喉嚨刺去。

  為了自殺成功,她爆發出了自己可以達到的最快速度。

  那么果斷,再也不去留戀滾滾紅塵。

  可我還是攔截了她,奪走了她的刀子。

  “秋海棠,你堅持活到今天,也許就是為了見到那個和你年輕時代很像的男孩。可是我來了,又怎么會讓你了卻自己的生命?”

  “武松,讓我去死,我要解脫!”

  “可是,劉采妮和林晚晴需要你活著。看到了變成丑八怪的你,她們一定會憤怒,但是只要你還活著,她們的憤怒就有釋然的可能。一旦你自殺了,她們會拿出余生來對付陳耀祖和陳清舞,為你復仇。”

  “武松,怪我鉆了牛角尖,我忽然想明白了,我不能死。”

  秋海棠看似打消了自殺的念頭,可我和歐陽子豪還是不放心。

  歐陽子豪叫來了一個女人。

  “青蛇,看住了秋海棠,不要發生任何意外。”

  “歐陽公子放心,我在這里,秋海棠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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