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香茹,你也太不知廉恥了!你還是不是清北大學數學科學院丁香的女兒?當著客人的面,你說的都是什么?”
“媽,我知廉恥,可是我都19歲了,向往愛情沒有錯。你經常教導我,年輕人要活出自我,我勇敢的追求自己喜歡的男孩,有什么錯?”
楚香茹的邏輯和口才都沒有問題。
丁香面色陰沉,雙手抖動,巴掌隨時都可能落在楚香茹臉上。
丁香終于還是忍住了。
“小楚,今天我給小花面子,先不跟你計較,回頭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也會找張浪談一談,什么東西!”
從丁香的話語能感覺到。
不希望讓女兒過早談戀愛只是一個原因。
認為張浪配不上自己的女兒,才是主要原因。
我不了解張浪,也根本不想多問。
今天離開這里之后,我和丁香、楚香茹的交集,可能不會很多。
花初夏嘴巴湊到了我的耳朵,小聲道:“我還想多吃點菜。”
“小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聽到了我的話語,花初夏很勇敢的夾菜吃。
“丁老師,你做的菜真好吃,你包的餃子也好吃。”
“小花很可愛,可是你的小楚妹妹,不懂事。”
“小楚比我懂事,小花是小傻子,小楚是大聰明。”
花初夏天真的言語,引來了一陣笑聲。
餐桌旁的氛圍,沒有剛才那么緊張了。
吃過飯,已是下午兩點多。
我們坐在客廳喝茶,長輩們聊著和京城景點、風俗有關的話題。
趁楚香茹去了洗手間,丁香看著我,急聲道:“武松,要不我把張浪叫過來,你跟他談談?”
“打他?”
“不是讓你打他,打人是不對的,我想讓你給他講點道理。”
“處理這種事,最好的道理就是拳頭,不管女孩和男孩誰主動的,挨揍的必須是男孩。”
我也是男孩。
這么說話,我心里有點難受。
而我的真正目的,肯定不是對張浪動手,而是讓丁香否定我的想法,然后打消讓我給張浪講道理的念頭。
我的目的達到了。
丁香無奈嘆息:“算了,這件事不應該讓你參與,你們來家里做客,我家里的事影響了你們的心情,招待不周啊。”
花初夏說道:“來清北大學游玩,來丁老師家里吃飯,都很開心。”
楚香茹從洗手間走出來了。
似乎流過眼淚,然后洗了臉。
丁香沒有繼續教訓楚香茹,而是拿來了為花初夏準備的禮物。
精美的盒子有清北大學的標志。
小花面色微紅,因為這樣的禮物對她來說很有儀式感。
丁香打開了盒子,微笑看著小花的眼睛。
“小花,清北大學的校史和校徽,送給你。”
花初夏呆住了。
噗嚕噗嚕,淚水滑落。
“小花心智只有10歲,小花把初中和高一的知識都忘記了,不能夠擁有清北大學的校史和校徽。”
“小花,如果沒有當年那場車禍,你會成為清北大學最美的女生。我心里,你不但是大源的小花,你也是清北大學的校花。”
丁香擁抱花初夏,“親愛的小花,丁老師永遠愛你。”
或許,依偎在丁香教授懷里,花初夏能夠感受到母親般的溫暖。
花初夏為自己的青春哭泣,為自己凄苦的命運嘆息。
帶上了丁香和楚香茹準備的禮物。
離開了清北大學教師公寓,又在校園里游玩了一個多小時。
要走的時候,小花依依不舍。
路上車里,副駕駛席的花初夏,將清北大學校徽捧在手里。
她的臉上,沒有孩子氣的笑嘻嘻,有的只是年輕女孩的寧靜與深邃。
“媽媽……”
“嗯。”
后座上,王桂英及時響應。
可是花初夏沒說什么,繼續看著清北大學校徽。
王桂英能讀懂女兒的內心世界,柔聲說:“小花,等回了大源,你可以戴著清北大學的校徽,坐在茶莊里。”
“可是我不敢,如果人們問我,我該怎么說呢?”
“你就說,不是從店里買的,是清北大學的女教授送的。”
“可我還是不敢,因為我從來都不是清北大學的學生。等回到了大源,我會用心珍藏丁老師送的禮物。”
花初夏將清北大學校徽放在嘴邊親了一口,然后小心翼翼放在了盒子里。
這一瞬間,我發現小花長大了。
可是當小花不諳世事的笑嘻嘻時,我又是一個恍惚。
“武松,你知道嗎?”
“什么?”
“就在丁老師教訓小楚的時候,我抓緊時間多吃了一點菜,因為丁老師要揍小楚,我們就沒法吃飯了。”
“嘿嘿……”
我一只手扶著方向盤,另外一只手輕撫花初夏的耳垂。
我的母親在后座上慍聲提醒。
“武松,你個臭小子認真開車,車流洶涌,可別追尾了。”
我用心開車的時候,花初夏嘴里忽而發出了好奇的聲音。
“小花,怎么啦?”我笑問。
“電視劇里,一個女人說,那個男人夜里跟她追尾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躺床上開車撞到一起了呢?”
“不知道啊。”
我忍住了笑。
車里開始播放音樂,也許聽到了水木年華的歌,小花心里清北大學的印象就更深刻了。
“我是小花,大源保順茶莊的小傻子。”
“我是小花,京城清北大學的畢業生。”
……
夜里八點多。
我在去往云頂公寓的路上,要去高淺碧家里玩牌。
高淺碧電話和短信提醒我,至少帶300萬本金,否則會被鄙視。
可我心如磐石,就帶了100萬。
兩公里外就是云頂公寓,我接到了那菲的電話。
“那菲,我都快到云頂公寓了,如果你和蕭琴想過來,那就動身過來。”
“那個小碧家里玩牌,沒什么意思,在我家里和蕭琴家里多好啊,大別墅,又有豪華的棋牌室。算啦,考慮一下。”
那菲征求了蕭琴的意見,打算去高淺碧家里。
我到了云頂公寓。
高淺碧一個人在外面等我。
“你的眼神就像是兩把刀子,我哪里又得罪你了?”
“去你車里聊一會兒,然后再上去。”
坐到了我的車里,高淺碧開始用拳頭懟我。
“你知道我有多么狼狽嗎,我竟然變成了一個悲劇!”
聽到了高淺碧的抱怨,我很想給她的傷口撒鹽。
還是忍住吧,來玩牌,贏錢要緊。
“楷叔又冷落了你?”
“何止是冷落,那個老東西跟我絕交了,嚴重警告我,日后我的事再也不要說給他聽了,遇到了麻煩再也不要找他了,甚至說……”
高淺碧哭了,“鮑仁楷那個老畜生甚至說,如果我一直糾纏他,他就讓我消失!當年是他追求了我,給珠寶和豪車,幫我開公司,可現在……”
“現在對你來說就是最好的結果,你付出了自己的身體,而楷叔付出了金錢和人脈。如果把你們的交往看成交易,你早就賺了。”
從現實角度出發,我說的很理智。
高淺碧雙手捂著臉,久久沉默。
“是啊,和楷叔交往幾年,我賺了,可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也沒辦法,楷叔身體不行了,不能再去滿足你了。楷叔自己一堆事處理不明白,如果你一直煩他,弄不好他真會弄死你。”
“武松,你讓我開竅了,我發現自己很過分。就這樣吧,我和楷叔的緣分走到盡頭了。以后我不煩他了,我等著參加他的葬禮。”
“不用等很久,你就能參加楷叔的葬禮了。”
“你和歐陽子豪,要弄死楷叔?”
“就楷叔的身體,不用別人弄他,他自己會死的,也許就在今年。”
走下車,走進了云頂公寓。
乘坐電梯上樓時,高淺碧忽地撲到了我的懷里。
“真強壯,真有力。”
“滾開。”
我甩開了高淺碧,然后用眼神警告她,不能夠犯賤。
高淺碧家里。
看到了我,錢朵和章超都擺出了大咖的氣場。
“還是以前那個皮箱,里面應該還是100萬。”錢朵不屑的說著。
“對啊,平時我家里就放100萬現金,今天還是三公?”
“今天不玩三公,今天炸金花。”錢朵說道。
我坐下來,點燃一支煙。
“蕭琴和那菲應該在路上了,等她們來了再開始。”
“誰讓你叫了那菲?她太騷了,太壞了,我不喜歡跟她玩牌。”錢朵很生氣。
“錢小姐,你覺得那菲太壞了,可我覺得她是個不錯的人,牌品也沒問題。”
“她曾經……,總之,我和她氣場不和,如果她來,那我不玩了。”
錢朵看向了高淺碧,似乎希望高淺碧清退了那菲。
高淺碧無奈的笑著:“你和那菲在劇組鬧出的矛盾,不要帶到牌局上來。氣場不和,少說話就是了,不影響你贏她。”
章超說話了:“錢朵,你的咖啡不如那菲,你的秉性也不如那菲。”
“滾你個蛋!既然你喜歡老女人那菲,你去跪舔她!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不用離婚不離家,明天你就滾!”
如果不是話趕話扛出了火花,錢朵也不會說她和章超離婚了。
章超很沒面子,甚至面紅耳赤。
我的表現很平和,可錢朵還是解釋了一番:“周五才剛領的離婚證,我和章超不是夫妻了,可好朋友傳媒集團還是希望我們能扮演恩愛夫妻,說什么章超離婚不離家。這么一來,我的私生活太不方便了。”
我依然沒說什么,嚴重沒興趣評價錢朵和章超的感情和婚姻。
高淺碧提出牌局先開始。
牌桌旁,我上家是高淺碧,下家是錢朵。
高淺碧笑看著錢朵:“章超在你下家,你們有可能復婚。”
“復婚要等下輩子,這么說也不對,下輩子我不想見到他。”
錢朵對章超的嫌棄,似乎達到了極點。
也不知道,當初他們談戀愛,是怎么兩情相悅的。
熒幕上,他們秀出來的愛情,讓那么多觀眾和粉絲流淚。
驗牌之后,牌局開始。
1萬輪底,10萬封頂。
足夠大,但也沒有水晶宮六樓的牌局那么可怕。
抽點之后,高淺碧首先發牌。
“感覺來了,今晚我的牌運一定好。武松,等你的100萬輸光了,我借錢給你。”
“我最多玩到凌晨一點,明天還要帶著小花游玩,不想通宵。”我手里捏著一根煙,慵懶的說話。
“對待牌局,你這么不端正?花初夏算什么啊,她就那么好?”錢朵戲謔的看著我。
“小花可比你好多了,警告你,不要拿小花開涮,容易付出代價。”
我很不開心,錢朵閉嘴了。
章超很有前夫的狀態,并沒有為錢朵出頭的意思。
第一把,章超贏了十多萬。
章超發牌,給了我順子567,我贏了三十多萬。
主要是高淺碧跟錢,她很不滿的看著我:“剛開始,你就贏我?今晚我如果輸了,我就躺地上哭。”
我很自然的洗牌,笑道:“這里是你家,你想躺那里都行,你想干什么都行。”
我出千了。
接下來一定很精彩。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