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野蠻總裁被虐哭了 > 第280章 韓成的休假生活
  后院的臺階上,兩個女人不甘示弱的看著對方,饒是韓成反應再遲鈍,也聞到了空氣里濃濃的火藥味。

  “不用,就這樣挺好,”韓成出聲:“理惠子,我有點餓了,不知道……”

  韓成的聲音出來,空氣中的火藥味馬上開始消散,宮水理惠子一欠身說道:“有的有的,我這就去做。”

  宮水理惠子小跑離開,韓成小聲說道:“你干嘛?”

  本來是打算旁敲側擊的跟宮水理惠子打聽一下和國的事情,結果什么都沒來及問,玫瑰就和宮水理惠子劍拔弩張的。

  “什么叫我干嘛?”玫瑰顯然也是一肚子火:“你看不見是她挑釁的我?”

  “什么叫前輩?”

  “說我年紀大?”

  “我還沒說她……小呢?”

  “停停停停停,”韓成只感覺一陣腦袋大,似乎每次跟玫瑰在一起,自己都是左右為難的:“一會兒我還有事要問,你別搗亂。”

  “不搗亂就不搗亂,”玫瑰沒好氣的說道:“但是她再敢挑釁我,哼!”

  說完,玫瑰徑直走進餐廳。

  宮水理惠子家里的廚房是開放式的,玫瑰就坐在宮水理惠子的背后,看著在廚臺前左右忙碌的宮水理惠子,白色的毛衣,灰格子的短裙,和國女孩最常見的打扮,短裙下是一雙筆直修長的腿。

  頭發也不再是昨天夜里高高的馬尾,而是披肩而下,兩枚粉紅色的發卡別在耳邊,看上去確實干凈利落中又不失青春洋溢的氣息。

  任誰看見現在的宮水理惠子,都應該是新生歡喜,除了玫瑰。

  韓成訕訕一笑,坐在玫瑰的旁邊,廚房的事,他是真的插不上手。

  倒不是說不會做飯,而是一動手就會暴露身份,和國的餐桌上突然多出來中式早點,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韓成腦海里也在判斷分析著現在的情況。

  顯然從現在開始,未來一周的時間內,自己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嚴順的最新信息,很顯然是讓自己悄悄的茍在和國,給國內爭取一周的肅清時間。

  國內的形式,剛剛在換完衣服之后,韓成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現在只覺得是一只無形的大手在暗中挑撥著什么。

  自己來和國,就是個偶然。

  同時,韓成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老板’是不會因為自己就打亂所有國內的惡醒者布局,而不惜一切代價的調動惡醒者來和國。

  這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殺嚴順,都沒用過這么大陣仗。

  不是為了自己的話,就只能是為了玫瑰,昨天廚師的行為也證明了‘老板’的意圖就是殺掉玫瑰。

  但是奇怪在,以韓成這幾個月和惡醒者打交道的經歷來看,廚師對于殺掉玫瑰的任務顯然并不是顯得那么著急。

  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老板’確確實實是要殺玫瑰。

  這一點,玫瑰沒有騙自己。

  不著急的原因很可能是,玫瑰掌握了‘老板’的什么秘密或者是觸及了‘老板’的什么底線,讓‘老板’不得不派人來殺掉玫瑰,但同時,這個秘密并不能在短時間內摧毀‘老板’,不然的話,昨天晚上廚師在方亭之下就該動手了。

  這個秘密牽扯一定很大,不然不會調動這么多災難級的惡醒者來和國。

  風鈴,合歡,醫生,廚師,這四個災難級顯然不是洛城的酒保可以相比的。

  口嚼酒,并沒有那么神奇的用途,對自己和玫瑰來說,其實象征性的意義居多。

  而對廚師來說,就應該是食材的意義居多了。

  現在廚師死了,下一個來的會是誰?

  韓成看向旁邊氣鼓鼓的玫瑰,內心也是疑慮重重,跟之前的幾次比起來,這次碰到的玫瑰……太正常了。

  沒有各種嚴密的計劃,想到什么就干什么,也沒有任何的后路,整個人看起來真像是來跟自己談戀愛的。

  想到這里,韓成又是腦袋大,從梵凈山的那一吻開始到最后的藤戒,再到海底救自己以及后來發生的種種,自己和玫瑰的關系已經到了一種極為復雜的程度。

  說愛情,肯定是算不上的。

  自己現在更多的是想,把活著的玫瑰帶回去,她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很可能是龍盾局在將覺醒時代的信息公之于眾之前,對抗‘老板’的關鍵所在。

  現在,韓成對所有跟玫瑰有關的事情,都只有一個態度就是,放一放。

  自己在無人島之前,打不過玫瑰,也殺不了玫瑰,現在韓成倒是有信心殺掉玫瑰,但是……形式變了。

  在前世有位偉人說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老板’為了殺玫瑰,動這么大的陣仗,自己現在殺了玫瑰,無疑是變相的解決了‘老板’的后顧之憂。

  現在國內的肅清形勢一片大好,玫瑰一死,顯然又會回到之前的樣子。

  自己本來是要殺玫瑰的,現在卻不得不保護玫瑰,這個世界最真實也最操蛋的一面,在這一刻表露的一覽無余。

  而龍盾局依據惡醒者的危險程度劃分的四個級別里,滅世級只有‘老板’一個,就可見‘老板’給龍盾局的壓力有多大。

  禿雕,酒保,還有昨天晚上異能暴走的廚師,都是災難級,但是很顯然武力值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而“滅世級”……韓成相信,這三個字肯定不是龍盾局隨意取的。

  不然為什么災難級之上,不叫滅城級呢?

  一定是‘老板’真的很有可能做到滅世的程度。

  異能覺醒,人類的武力值被無限放大,什么都有可能發生。

  目前最緊要的任務就是在和國和玫瑰茍上一周,這個任務并不難。

  和國是小,但是藏兩個人還是藏得住的。

  自己和玫瑰的行蹤并沒有暴露,不然的話最適合截殺玫瑰的地方應該長尾的滑雪場才對。

  廚師的到來,顯然只是一個巧合。

  再加上現在的玫瑰和自己一樣可以隱藏異能波動,這個就更方便在和國隱藏起來了。

  韓成眼睛里突然精光一閃,廚師死了的消息,‘老板’知道了沒有?

  如果知道了,下一波的截殺什么時候來。

  如果不知道,那什么時候會知道。

  想到這里,韓成心里泛起一絲著急,但同時也知道,時間應該還來得及自己和玫瑰撤離信守縣。

  下一站?

  江戶,肯定是不能去的!

  賀佐,最近一周都不可能去,長野都有副隊長級別的覺醒者了,更何況是覺醒者集中辦法的賀佐。

  要不……會北海島看雪去?

  一陣頭大中,韓成看向玫瑰小聲問道:“你這異能波動怎么消失的?”

  “你昨晚給我注入了你的異能力,然后它就扎在我這里,現在我的異能力都被它吸收干凈了,沒有異能力,當然也就沒有異能波動了。”玫瑰無所謂的說道,同時內心也有一絲羞澀,這種感覺就像是韓成的異能力在自己的體內播撒了一顆種子。

  同時,玫瑰也肯定韓成此時的異能力,一定已經從幼苗狀態長成小樹了。

  韓成一挑眉,就這么告訴自己了?

  這個死女人,現在越聽話,韓成就越害怕。

  韓成不知道玫瑰對自己異能力的演算,一只手在桌子下抓住了玫瑰的手。

  “有人在。”玫瑰頓時渾身緊繃,這一下太突然了。

  韓成臉色平靜的將異能力注入玫瑰的體內,在玫瑰全身上下游走一圈之后,試著跟玫瑰的異能力融合,這一次,直接融合在了一起。

  而這些異能力又被玫瑰心臟處的銀色幼苗吸收。

  韓成松開玫瑰的手,沒有騙自己。

  確實是一株銀色幼苗。

  玫瑰扭頭看著眉頭微蹙的韓成,臉上露出好看的笑容,比起那個殺伐果斷的鳳凰,現在神色不定的韓成顯得更加可愛一些。

  韓成搖搖頭,迅速的歸納了腦海中的信息之后,得出一個結論,自己和玫瑰得離開信守縣,在和國的任意一個地方隱藏下來,最起碼得一周的時間。

  期間,自己還得保護好這個玫瑰。

  最起碼也要等國內肅清計劃完成再說。

  另外,就是和國的覺醒者水平,必須重新估計。

  想到這里,韓成看向宮水理惠子,又是一陣頭大。

  本來不想跟她發生過多的關系的,甚至在新嘗祭的時候,韓成和玫瑰還專門戴了能面來掩蓋自己的真實面容。

  但是現在顯然是不能讓對方裝作從來沒有見過自己了。

  甚至,如果‘老板’的人找到信守縣,也一定會第一時間發現宮水理惠子。

  要不要帶宮水理惠子一起走,怎么跟人家家里人交代……

  煩躁中,玫瑰輕輕的笑著說道:“別煩了,實在不行,殺了算了。”

  “你快閉嘴吧!”韓成小聲說道。

  他并不是圣母之輩,但也不是什么弒殺之人,他只知道要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隱藏,就一定不要去破壞這個環境。

  少做那些看起來無關緊要的事情。

  洛城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酒保將一個看起來無關緊要的普通女孩囚禁在曉萊酒吧的地下室。

  最后覺醒藥劑彌漫全城之勢已成的時候,恰恰是這個無關緊要的女孩拯救了洛城。

  韓成不信命,但是信因果。

  一啄一飲,自有定數。

  思慮之間,早餐被端上桌面。

  簡簡單單的日式早餐,飯團,醬菜,味增湯。

  “立花君,請享用吧!”宮水理惠子將餐具遞給韓成。

  又看向旁邊的玫瑰:“宮水前輩,您也請用。”

  韓成一把按住就要暴走的玫瑰,看向對面的一臉甜甜的笑意的宮水理惠子。

  心里也是不免有些替她擔心,姑娘,你這是在玩兒火啊!

  宮水理惠子顯然沒有意識到玫瑰的危險,在她的概念中,玫瑰是她見到的第一個跟她一樣有異能波動的覺醒者。

  同類之間,總是最先誕生好感。

  昨天晚上,玫瑰說的那句‘不會的,這個世界不會越來越危險的,因為總有些人會站出來,擋在危險的面前’讓宮水理惠子下意識的認為玫瑰和韓成就是一樣愿意擋在危險面前的人。

  而那個拎著棕黃色皮箱的廚師,大概就是危險了。

  這就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的奇妙之處,它在每個人的眼里都是不一樣的。

  餐桌上的三個人都是覺醒者,但是都默契的沒有主動談起昨晚的事情。

  “理惠子,”韓成一邊吃飯一邊問道:“我昨晚聽他們說,你自小不在信守縣長大,怎么這次突然回來做神女了呢?”

  “嗯,是的,我很小的時候就跟著我的父親去了長野生活,不過每年都會回來住幾天,父親他工作忙,有時候會陪我一起回來,有時候就是我自己回來。”

  “這次回來做神女,也是父親大人授意的。”說道這里,宮水理惠子的臉上飛起一絲霞紅。

  昨天晚上她就看出來韓成對口嚼酒有興趣,所以在韓成和廚師異能波動碰撞的時候,第一時間帶著口嚼酒跑回了家。

  而口嚼酒就在自己的臥室里,慢慢發酵。

  “哦?你家里的其他人呢?”韓成好奇的問道。

  宮水理惠子的家里很大,一看就是祖宅,應該也是個人丁興旺的家族才對,可是這么長時間都沒有見過其他人,房子里很多地方一看就是這兩天才剛剛打掃出來。

  當然,家里沒人,這也是玫瑰帶韓成來這里的主要原因。

  “嗯,我們家以前人挺多的,但是后來我的母親因為意外去世了,父親的工作又要調動,所以我就跟隨父親去了長野,便于他照顧我,家里本來還有一個奶奶的,前幾年也去世了。”宮水理惠子小聲的說道。

  “對不起,我不該提這個的。”韓成筷子一滯,說道。

  玫瑰的敵意,突然之間消散的干干凈凈。

  “那你的包扎手法?”玫瑰試探著問道。

  “就是母親大人教的呢!”宮水理惠子一抬頭,甜甜的笑容下,悲傷的味道很淡,卻也很明顯:“她是個偉大的醫生,救了很多人的哦!”

  “怪不得你的包扎手法雖然很稚嫩,但是卻出奇的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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