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成挑眉看著吞吞吐吐的馬平川，你還有一個朋友？
看著韓成的眼神，馬平川心虛的低下頭，聲音并未停止，但想了想還是改變了一下思路：
“他跟我說，這個世界上平均每三個男人中，就有一個勃起困難的。”
韓成一擰眉，比例這么高嗎：“然后呢？”
“然后，我不是。”馬平川一副自豪的表情。
“我也不是！”滿庭芳跟上。
韓成耷拉著的眼皮瞬間睜開：“什么意思？我特么也不是！”
滿庭芳和馬平川對視一眼，事情進展的很順利，現在已經排除了一個錯誤答案。
那還剩下太快，或者是不夠硬，包皮……
在馬平川鼓勵的眼神中，滿庭芳定定心神：“我也有一個朋友！”
“他說這個世界上，每三個男人就有一個包皮……”
“你這話又是什么意思？”韓成看著滿庭芳和馬平川，瘋了？
“我的意思是，我不是！”
“我也不是！”
“我特么也不是！”
滿庭芳和馬平川對視一眼心照不宣，連續排除倆錯誤答案，那就只剩下倆了。
馬平川看著韓成已經耐心逐漸消磨干凈的眼神：“老韓，你沒有朋友嗎？”
“我是說有難言之隱的那種？”
馬平川相信自己的話已經點的很明白了，韓成那么聰明肯定會按自己和滿庭芳的思維邏輯，對兩人敞開心扉。
滿庭芳也點點頭，表示馬平川這個坡給的非常好，就看韓成這頭倔驢下不下了。
韓成腦袋疼，一晚上的時間，怎么都跟有病一樣！
“你要這么說，我還真有一個朋友！”
滿庭芳和馬平川肉眼可見的欣喜，有門兒！
一個的表情滿是鼓勵，一個表情滿是你隨便說，多大的病我都能給你治！
“他跟我說，這個世界上每三個異能者，就有兩個笨蛋不會飛的，”韓成起身，實在是不想跟這倆笨蛋多待一秒鐘，走之前還賤兮兮的加了一句：“反正我會飛！”
說完，振翅掠向長江號。
留下武藤丸號上的滿庭芳和馬平川面面相覷。
“他這是幾個意思？！”滿庭芳急了。
“他說咱倆是笨蛋！”馬平川篤定的下結論。
“不會飛就是笨蛋嗎？”滿庭芳氣不打一處來，不過：“說的倒是也沒錯！”
滿庭芳這個死卷王，確實已經異能同化完成，但距離會飛，還有一段距離。
包括顧雨在內的大部分半步主宰的飛行原理其實是一樣的，在異能同化完成后，接著就是異能波動實質化。
換句話說，不是他們自身學會了飛，而是增加了周圍環境的密度。
像是爬空氣樓梯那樣，顧雨的梯云縱就是最直觀簡單的表現形式。
異能同化完成，異能波動實質化，都叫半步主宰，再進一步才是自成領域，踏入主宰之境。
這中間，每一個小小的進步，都是質的飛躍。
不然針對半步主宰獸的劃分，也不會是從101個古爾班到1000個古爾班，這么大的跨度。
（誠征：我想給異能同化完成的半步主宰再換個名字，但我是個取名廢，你們能想出來就想，想不出來，就這么稀里糊涂的看。）
瑞尼號上待不了，武藤丸號上又有倆神經病，韓成收斂雙翅，落在長江號的甲板上。
走下船艙的時候，實驗室的門開著。
韓成認識這扇門，第一次見許如清，許如清就是從這扇門后面跑出來的。
搖搖頭，韓成把兒女情長的事情先放在一邊，男人還是要以搞事業為主。
搞事業最重要的就是靠譜的合作伙伴，而越是靠譜的合作伙伴，日常維護關系就更重要。
韓成整理下衣服，決定維護一下跟許如清之間的關系。
門開著，韓成露出半個身子：“老許？”
（誰？！是誰說了句你要老婆不要？！）
許如清一回頭，韓成差點認不出來，平時的許如清雖然也是胡子拉碴的，但精神一直都很飽滿，而現在的許如清，整個人形容憔悴。
像是在一夜之間被掏空了身體一樣。
昨晚宴會的后半程，這么瘋的嗎？
“韓成。”
許如清的雙眼都已經快不聚焦了，眼神怔怔的看了韓成很久，才像是終于認出了眼前的這個人。
“你這是咋了？”韓成還是很關心‘自家’的員工的。
一邊走，一邊拉過椅子，順勢坐在許如清身邊。
離近了看，許如清的情況更糟，雙眼都是細密狀的血絲，韓成就更擔心了，你以后可是在新世界的異能獸負責人，我可不想拐個病嘮鬼回去。
“這是深海一號的檢測報告。”許如清將不知道在手里捏了多久的報告遞給韓成，左下角已經褶皺的不像話，看樣子是被抓在手里很久，而且有汗漬浸濕的痕跡。
報告中很厚的一部分都是從龍盾局的地下基地傳回來的，有了哼哼的aht細胞數據之后，深海一號的分析簡單輕松了不少。
韓成看報告的速度非常快！
嘩嘩嘩的翻頁之后，韓成將報告鄭重其事的放在桌子上，深吸一口氣：“我看不懂。”
這不丟人！
報告分兩種，第一種是許如清他們這些內行人看的，都是一些最真實直觀的數據，而另一種是內行人經過專業的數據分析翻譯之后，給韓成他們這些外行人看的。
就像是如果有人跟你說人體顱外無用副組織集體切除術，你聽不懂。
但是他說理發，你就瞬間明白了一樣。
這份數據是今天早上剛發回來的，許如清等了一夜，但還沒有來得及翻譯。
密密麻麻的都是最直接的數據，韓成看不懂很正常。
許如清深吸一口氣，像是緩過來了一樣，指著桌子上的報告說道：“深海一號的牙釉數據分析無aht細胞痕跡，那些利齒是他的原生齒。”
韓成點點頭，表情也認真了一點，但也就是一點點，這些情況他在昨天傍晚的時候，就想到了。
無論深海巨鰻的那些利齒是原生齒還是新進化出來的功能齒，海底有比深海巨鰻還棘手的大型生物，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而這些東西韓成都想得到，許如清自然也是熟識于胸，讓許如清失魂落魄的是另一項數據。
翻了兩頁，許如清指著報告上的一行說道：“在深海一號的血肉組織細胞數據里，基地發現了細胞壁的存在。”
“會不會是弄錯了？”韓成傻眼。
“我也希望是基地弄錯了，但是……”許如清轉過桌子上的顯微儀：“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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