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凌澈從來沒有輸的這么慘烈過。
從前，他甚至從來沒有輸給過東方暮，集團也很少輸給東方帝國。
失敗的滋味并不好受。
他冷著臉，終于意識到一個問題，他輕敵了。
但是，這個敵人不是東方暮本人，而是在他背后那個幫他贏得了這場比賽的一位高手。
是誰？
陸凌澈的目光從東方帝國團隊的每一個人身上掠過。
每一個他都認識,甚至包括東方暮所謂的“新助理”喬茵。
不過，喬茵全程基本上沒參與比賽，她大多數時間都在跟萬秘書閑聊。
所以陸凌澈的目光直接略過了她。
最不可能的就是她。
可剩下的人也沒有實力特別突出的，以至于陸凌澈覺得，東方暮很可能請了外援，進行了場外求助，否則這件事解釋不通。
會議結束后,眾人都回了酒店。
巧合的是，盛凌集團和東方帝國訂的是同一家五星級酒店。
雙方的人在酒店大廳相遇，頗有一種劍拔弩張的味道。
只有東方暮一個人是笑著的：“陸總，這么巧，我們品味一致啊，都喜歡這家酒店。”
陸凌澈看著他虛假的笑容，懷疑他說的品味一致，不單單是指酒店，可能還有某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他的目光從東方暮身上移開，落到了喬茵的身上。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套裙，裙子遮到膝蓋以上的位置，露出兩條纖細白皙的小腿。
腳上是一雙裸色高跟鞋，把她襯托的更加纖瘦高挑。
這樣的打扮，讓她多了一種職場的清冷氣質，變得讓他有些陌生。
東方暮見他盯著喬茵看，微微側身，把喬茵擋住了半邊臉：“陸總請吧，電梯來了。”
陸凌澈覺得他今天格外的礙眼。
他收回目光，帶著人進了電梯。
喬茵依然站在東方暮身后，越過他的肩膀看向陸凌澈。
能看出來,他心情不是很好，臉色比平時更加冷淡，氣壓也比平時更低。
他不高興，她就高興。
能讓他和盛凌集團吃癟，她心里有些揚眉吐氣的感覺，他終于也嘗到挫敗的滋味了嗎？
而這，僅僅只是個開始。
晚上，東方暮包了一家餐廳，請整個團隊吃飯。
喬茵自然也在。
其他工程師跟她不熟，而且她長得太出眾，甚至明顯跟東方暮陸凌澈都有牽扯，所以沒人敢來跟她閑聊。
也沒有人想到她才是今天能拿下項目的關鍵人物。
大家都以為東方暮找了外援，他這兩年也確實一直在明里暗里的搜羅人才，壯大他的勢力，有外援很合理。
東方暮跟每個工程師喝過酒之后，就坐到了喬茵身邊。
他朝她舉起酒杯：“喬茵，多謝。”
他沒有說太多,但喬茵明白他的意思，她朝他笑了一下：“暮少太客氣了，都是我應該做的。”
她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
她酒量不是太好，但是喝一兩杯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東方暮也很紳士，只讓她喝了一杯，沒有讓她再喝。
等飯局結束，他提議出去欣賞一下異國的夜景。
喬茵見大家都同意，也跟著同意了。
可她沒想到，等到了外面之后，才走了幾分鐘，其他人就都不見了，只剩下她和東方暮了。
東方暮笑容溫柔：“他們喝的有點多，可能有些撐不住，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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