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私下去找朱莉的事不知道被誰瞧見，傳播了出去。
訓練營謠言四起，對兩人的議論聲也越來越大。
“我就說老師對她們兩個不一般，肯定是私下里給她們開小灶了。”
“怪不得那個顧綰綰怎么那么厲害呢，原來是會討好老師啊。”
“要說還是那個李暖暖厲害，之前那么維護顧綰綰，還當感情多好呢，原來是想沾她的光。”
眾人都認定了朱莉偏心，私下里單獨給兩人傳授技巧。
這才讓顧綰綰得以突飛猛進。
連帶著跟顧綰綰關系好的李暖暖這段時間都受到了老師的夸獎。
而她們這些人，不就純純來陪跑了嗎？
本就對兩人頗有微詞的眾選手，這下更是不滿到了極點。
謠言越傳越廣，起初還只是個別幾人在議論，而后面逐漸發展到兩人走在路上都會被人指指點點的地步。
大部分選手或許并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但人都是有從眾心理。
說的人多了，信的人也就多了。
都下意識對兩人進行謾罵，擠兌，試圖讓兩人在這呆不下去。
“看，就是她們兩個，被老師特別關照的。”
“真是不公平，兩個害蟲，就知道攀關系。”
“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我聽說那個顧綰綰啊，之前在國內就有好多金主。”
“臟死了這種人，說不定就是勾搭了這次訓練營的主辦方所以才……”
……
李暖暖本來是不想在意的，可她們非把屎盆子往顧綰綰頭上扣。
而且越說越離譜，都開始造黃謠了，這哪能忍得了？
當即掙脫開顧綰綰拉住她的手，一個箭步沖上去。
掄起手就啪啪扇了剛剛那個說顧綰綰的女人陳念兩巴掌。
目光兇狠地盯著那女人，充滿壓迫感的語氣：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再瞎說一句試試？”
陳念捂著被打得高高腫起的臉頰，聲音尖銳：“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怎么樣？”
李暖暖毫不畏懼雙手叉腰，挑釁至極。
陳念被她囂張的態度氣得直跳腳，嘴里怒罵一聲：“賤人，我跟你拼了！”
猩紅著一雙眼就沖了上去同李暖暖扭打在一塊。
李暖暖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揪住她的頭發疼得她哇哇直叫。
但自己身上也掛了彩，被陳念的指甲劃破了臉，還往外冒著血珠。
“你們干什么呢！”
此時，一道極具威嚴的聲音響起，來人正是朱莉。
她滿臉怒容的審視著眼前兩個狼狽不堪，如同市井潑婦一般扭打在一起的學生。
“讓你們來是訓練的，不是來打架斗毆的！”
“還不快松開，都像什么樣子！”
隨著朱莉的怒斥，兩人這才不情不愿的罷手。
“到底怎么回事，李暖暖，你先說。”
朱莉平復了下心情，開始詢問緣由。
李暖暖滿臉不忿，指著剛剛嚼舌根的幾人。
“是她們，成天造謠說我跟綰綰是被特別關照的，還……滿口污言穢語的，我氣不過，就打了她。”
想到剛剛她們說顧綰綰的那些話，李暖暖都恥于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