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瑯低頭沉思。
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雖然跟墨凌焯無關,但她想要瞞住葉順遠,就需要墨凌焯配合掩護她。
片刻之后,葉琳瑯抬起頭,“下個月,我要去一趟singapore,那是今年f1的下一站。”
墨凌焯挑眉,“你還會賽車?哪個車隊?”
葉琳瑯搖了搖頭,謙虛一笑,“沒有車隊,就是業余愛好,隨便玩一玩。”
墨凌焯抿下了嘴角的笑意。
小刺猬總算是肯用肚子對著他了。
也是一大進步。
他抬了抬下巴,“明天寫份辭職報告。”
“好!”葉琳瑯爽快答應。
時間已經不早了,葉琳瑯道了一聲晚安,便關掉了燈,躺了下去。
臥室陷入一片安靜。
很快,葉琳瑯的呼吸就變得平穩。
她睡著了。
黑夜中,墨凌焯也在沙發上躺了下去。
這個枕頭葉琳瑯雖然沒有用,但因為放置安神藥包的緣故,上面也沾上了這個氣息。
讓人感到心安的氣息。
又是一夜好夢。
翌日清晨。
墨凌焯和葉琳瑯一起走出了臥室。
下樓碰到墨瑾珺的時候,就看到她一臉的壞笑。
葉琳瑯立刻轉移了視線,假裝沒看到。
很快人都陸陸續續下了樓,到齊之后,便開始一起吃早餐。
為了防止接收到不必要的關心,全程,葉琳瑯都低著頭專心吃東西,不給任何人眼神對視的機會。
吃完東西,葉琳瑯擦干凈嘴,立刻起了身。
“我吃好了,你們慢用。”
她剛要走,卻被墨北雄叫住了。
“琳瑯別急,我們還有話要跟你和凌焯說。”
幾分鐘后,幾個人一起走到了大門前的臺階處。
還是墨老爺子先開口,“昨天沒機會問你們,你們打不打算對外宣布?”
葉琳瑯轉頭去看墨凌焯,卻發現他也正好在看自己。
葉琳瑯輕輕搖了搖頭,墨凌焯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不宣布,”墨凌焯回答墨北雄,“集團有好幾個項目正在融資階段,現在宣布不合適。”
墨凌焯并不是普通人,他的婚姻會直接影響到墨氏集團。
墨北雄不置可否,只是又看向葉琳瑯,問她,“琳瑯你的意思呢?”
葉琳瑯低下了頭,“都聽他的。”
在墨北雄和葉順遠眼里,只當她是小女兒的嬌羞不好意思。
只有葉琳瑯知道,自己是在掩飾撒謊的窘迫。
四個人又細細商量了一下,最終統一了意見。
葉琳瑯和墨凌焯結婚這件事,除了已經知道的人,不再往外說,兩個人先保持隱婚狀態,等到合適的機會,再對外宣布。
談話結束的時候,林志也已經把車停在了臺階下面。
葉琳瑯和墨凌焯兩個人先后上了車。
回到公司,葉琳瑯迅速寫了一封辭職報告,檢查無誤之后,交到了墨凌焯辦公桌上。
墨凌焯看完之后,也直接簽了字。
一旁的林志,看到這一幕,嘴角抽了抽。
這大概是公司有史以來離職速度最快的例子了。
后面還有一些人事流程,不過墨凌焯并沒有打算讓葉琳瑯親自去跑。
他將辭職報告交給林志,“后面的你去辦。”
“是。”
林志應了一聲,隨后拿著文件走出了辦公室。
葉琳瑯抬起大拇指,朝門口搖了搖,“我可以走了嗎?”
墨凌焯繼續低頭處理昨天遺留的文件,嘴上卻反問,“回家還是去哪里?”
葉琳瑯皺了一下眉。
除了任務,她做任何事從來不用跟誰報備得這么細,現在墨凌焯的問題讓她有些不適。
墨凌焯沒聽到回應,抬起頭,看著她。
“嗯?”他輕輕疑問了一聲。
看到他的眼神,不是一貫的冷冰冰,變得柔和的許多,鬼使神差地,葉琳瑯便回答道,“去見個朋友,幫我修理過賽車的。”
修賽車的工程師?
墨凌焯眼神暗了一下。
“讓林志去給你們當司機。”他又說道。
“啊?”葉琳瑯不太情愿,“我們兩個女孩子說話,林志在旁邊多尷尬。”
女孩子?
就像賽車手里面女性稀少一樣,維修賽車的工程師也絕大多數都是男性。
剛才墨凌焯下意識就以為對方是男的了。
既然是女孩子,那就沒事了。
墨凌焯視線重新回到文件上。
“注意安全。”他叮囑了一句。
“好。”
葉琳瑯應了一聲,便徑直走了出去。
走出墨氏集團大樓,葉琳瑯抬手叫了一個出租車。
上車之后,她先報了地址,司機出發之后,她立刻給王波打了個電話。
“我約了林西見面,你要來嗎?”
王波驚訝地‘啊’了一聲,“老大你今天不用上班?”
“辭了。”葉琳瑯回答得干脆。
王波:……也行吧。
“我也去,”王波立刻回答,“老大你現在在哪兒啊?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管我,地址定位給你發過去了。”
說完,葉琳瑯就掛掉了電話。
半個小時后,葉琳瑯抵達了商場門口。
下了車,她直奔了三樓的一個咖啡館。
她剛踏進咖啡館,角落里就有一只小麥色的手臂使勁揮舞。
“honey,這里!”林西熱情招呼。
葉琳瑯抬腳走了過去。
一見面,林西立刻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都快想死你了!”
葉琳瑯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久不見。”
兩個人上次見面,還是車手和維修工程師,那已經是四年前的事了。
重新坐下,有服務生走過來,詢問葉琳瑯喝什么。
“拿鐵,加一份濃縮。”葉琳瑯回答。
服務生離開之后,林西單手撐著腦袋,嘆息了一聲,“哎喲,你怎么還是那么冷冰冰的啊?你笑一個給我看看呢。”
葉琳瑯努力將嘴巴抿成了一條直線。
“算了算了,”林西連連擺手,“還不如不笑呢,嚇人。”
“你怎么樣?”葉琳瑯問道。
林西指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你看著眼熟嗎?”
葉琳瑯仔細看了看,“我上次比賽的時候,好像見你穿過同款。”
林西冷哼,“什么同款,這就是那一件!”
葉琳瑯瞪大了眼睛。
那已經是四年前的事了。
同一件衣服能穿四年,除了證明質量很好,還能證明林西經濟窘迫。
葉琳瑯臉色冷了下來。
那群狗東西,居然這么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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