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晚,“……”
慕晚晚,“…………”
傅行司眨眨眼,“你怎么不說話。”
“說什么,夸你好棒?”
“不棒嗎!”
“……”
她以前怎么沒發現傅行司有這么腹黑的一面。
累了睡著了?
這么充滿歧義的話,秦曄聽了不罵他才怪了。
“素質不高,喜怒無常,心眼還小,這樣的朋友不要也罷。”
慕晚晚不想他太得意,故意跟他唱反調,“秦曄也是有優點的。”
傅行司墨眸微瞇,“哦?他有什么優點。”
“長得好看。”
“確實好看,雌雄莫辨。”
“……”
這不是拐著彎罵他娘嗎。
慕晚晚噎了一下,“他皮膚白,多少人求都求不來他那樣的膚色。”
“嗯。”
傅行司給她倒杯水,表情不變,“在福爾馬林里泡泡更白。”
哪有這么夸張。
慕晚晚還想說什么,傅行司已經把水杯放到她唇邊,堵住他不愛聽的話,“醫生讓你多喝熱水。”
“……”
等一杯水下肚,慕晚晚已經把剛才想說的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
上廁所的時候,慕晚晚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衛生間變得非常干凈,地面和墻面的瓷磚亮的反光,尤其是馬桶,被刷的干干凈凈,錚亮一片。
衛生間里還多了很多東西。
全新的洗發水沐浴露,牙膏牙刷和新的浴巾。
馬桶圈上被貼了一圈消毒墊。
甚至淋浴房里還放了一張防滑墊。
慕晚晚震驚。
她扭頭盯著外面的傅行司,“衛生間里的衛生,是你搞的?”
“當然不是。”
傅行司說,“出錢請的保潔。”
“……”慕晚晚,“東西是你買的?”
“嗯。”
慕晚晚舔舔嘴唇,“大哥,你是打算在醫院長住嗎?”
“醫生說你是病毒感染,要連續輸三天液。”
“那也沒必要搞成這樣……”
“有必要。”傅行司說,“自己住的地方,不能將就。”
“……”
好吧。
有錢任性。
慕晚晚洗了手從衛生間出來,外賣也送到了。
他掃了一圈,發現病房里沒桌子,外賣連放的地方都沒有。慕晚晚生怕他一個電話讓人送桌子過來,趕緊把床頭柜挪出來。
“放這里。”
“……”
傅行司明顯覺得簡陋了,但沒說什么,把粥端出來,打開盒子,粥還燙著,蓋子剛打開就冒出騰騰的熱氣。
慕晚晚中午都沒吃飯,這會兒聞到香味,肚子更餓了。
“燙,忍一忍。”
“哦。”
傅行司拿勺子幫她攪拌,讓粥涼的快一點,“快開學了,孩子要報名了,你什么時候回去給珩寶夜寶報名?”
“就這幾天吧。”慕晚晚說,“我的戲份快拍完了,拍完就回海城,不耽誤給他們倆報名。”
頓了頓。
她看著他說,“你工作忙,沒必要在影視城待著,早點回去忙你的。”
“沒關系。”
傅行司看她一眼,“現在沒女朋友,暫時沒人管。”
“……”
慕晚晚不說話了。
飯后。
傅行司主動收拾了碗筷,扔了垃圾,又打開玻璃通風給房間里散味兒,跟他在一起這么長時間,慕晚晚很少看到傅行司做家務。
畢竟在海城的時候,她家有杜姨,傅行司家有徐姨,兩個人幾乎包攬了家里所有的家務活,自然用不上傅行司。
看他在病房里忙前忙后,慕晚晚突然覺得他身上多了些煙火氣。
慕晚晚喝粥喝出一身汗,她的衣服已經一天一夜沒換了。這會兒實在難受,干脆拿著傅行司讓人送來的干凈衣服去衛生間洗了個澡。
抱著臟衣服出來后,醫生喊她去辦公室。
等她從醫生辦公室回來,打算去陽臺把衣服洗了,就發現……傅行司正站在陽臺上搓洗她的臟衣服。
他低著頭洗的很認真,黑色的文胸在手里反復揉搓。
慕晚晚的臉“蹭”的一下紅透了。
她幾步沖過去,把內衣從他手里搶過來,“你怎么給我洗衣服,誰讓你給我洗衣服了……你,你別洗了,我自己來。”
“……”
傅行司沒覺得有什么,“昨天你照顧我,今天該我照顧你,我幫你洗。”
慕晚晚把衣服藏在身后,“不用,我自己洗。”
燈光下。
她一張臉紅的像鍋里的蝦。
這是……
害羞了?
傅行司眉頭微揚,他淡定地把內衣從慕晚晚手里抽出來,重新放到盆子里,“你手背上還有針眼,別碰洗衣液這些化學物品,只是一件衣服,你不用想太多。”
“……”
不想太多才有鬼了。
她六歲開始,就自己動手洗自己的小內內和小襪子了。
哪怕跟傅行司發生過親密關系,慕晚晚也不好意思讓傅行司給她做這種事。她把傅行司擠開,“你走開,我自己洗。”
傅行司看她瘋狂揉搓,唇角帶笑,“其實我已經洗三遍了,這是最后一遍過清水。”
慕晚晚動作一頓,扭頭呆呆地看著他。
“要不,你再重新洗幾遍?”
“……”
最后,慕晚晚擰干衣服,把衣服搭在陽臺上,從陽臺回來之后,她坐在床上,一句話也沒跟傅行司說。
傅行司清清嗓子,“我們兩個的關系,給對方洗衣服,其實也沒什么。”
洗衣服是沒什么。
但洗內衣就很有什么。
慕晚晚尷尬到摳腳趾,“你別說了。”
“如果你心里實在過不去……那等會兒我洗完澡,你幫我把我的內衣也洗了?”
“……”
慕晚晚臉色漲紅。
她瞪著傅行司,這家伙還真敢想。
傅行司表情無辜,“我就是覺得,這樣你可能會舒服點。”
“謝謝,并不會。”
見她不自在,傅行司主動離開房間,“你把藥吃了先睡,我去衛生間洗個澡。”
“哦。”
衛生間房門合上后,慕晚晚才松口氣。
她吃了藥,靠在病床上休息,沒多大會兒,就感覺眼皮打架,她干脆關上燈,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之際,她聽到衛生間房門的響動。
她沒放在心上。
片刻后。
感覺有人掀開被子往她旁邊擠,才倏然清醒,慕晚晚猛地坐起來,“傅行司你干嘛?”
“睡覺。”
“你睡陪護椅。”
黑暗中,傅行司聲音有些委屈,“沒有枕頭被子。”
“你連牙刷牙膏馬桶墊都讓人買了,沒讓人買被子和枕頭來?”
“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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