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衛生間門前,虞信一腳踹開了衛生間的屋門。
柴志明正躲在衛生間里打電話。
門被踹開的剎那,柴志明傻眼了。
看著他全身上下只穿著短褲,虞信怒火沖三丈。
一拳轟了過去。
這一拳,正中柴志明的嘴,一拳擊飛了他十幾顆牙齒。
柴志明慘叫著,身體沿著墻面滑落了下來。
虞信一拳又擊向柴志明的胸膛。
這一拳下去,柴志明必斃命。
就在這時,一人握住了他的手腕。
正是楚風。
“虞信,朗朗乾坤,你要是把柴志明打死了,這輩子你就別想再和許曼好了。”
“老大,不弄死他,不足以平息我心中的怒火。”
“干掉他一嘴牙夠了,趕緊去看看許曼吧。”
虞信把拳頭放了下來,急忙往臥室走去。
看著躺在地上的柴志明,楚風搖了搖頭。
他看不起這樣的人。
更不屑將這樣的人當對手。
還有他哥哥柴木藤,比他有本事,但是人品好不到哪去。
斗這樣的人,也掉身價。
不過這次,就算掉身價,楚風也要將柴木藤這廝揍個生活不能自理。
蘇晴正在呼喚許曼,可是許曼緊緊的閉著眼睛,就是叫不醒。
“蘇晴,你這樣是叫不醒的。”
“那怎么才能醒呢?”蘇晴急道。
虞信比蘇晴神色還焦急,直直的看著楚風。
楚風將手中兩根纏繞在一起的樹枝拿了起來。
“虞信,用開水泡一下。”
虞信不知道這有什么作用,但是現在楚風說的話就是圣旨,急忙接了過來。
旁邊就有開水壺,虞信燒開水,將奇怪的樹枝用開水泡了一下。
就在這時,躺在床上的許曼口中發出兩聲咳嗽聲音。
蘇晴、虞信急忙蹲了下來。
許曼睜開了眼。
見許曼醒了,蘇晴高興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哎呀,許曼,你終于醒了。”
許曼掙扎著坐了起來,蘇晴急忙攬住了她。
許曼的臉上充滿了疑惑。
“蘇晴,我這是在什么地方啊?”
“哦,許曼,你剛才暈倒了,我們將你送到酒店里歇了一會,現在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蘇晴向虞信使了個眼色,她的意思是,千萬別告訴許曼,她差點被柴志明奪了第一回。
眾人回到曼都美容護膚中心。
許曼依舊懵懵懂懂的,好像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虞信暗嘆了一聲。
幸虧有見多識廣的老大,不然的話,我虞信這輩子將在內疚悔恨中度過。
蘇晴也慶幸沒有鑄成大錯。
回頭見楚風還在把玩著那兩根纏繞在一起的樹枝。
蘇晴忍不住好奇。
“楚風,你告訴我們,這到底是什么邪術?”
楚風將手中的纏繞的樹枝拿了起來。
“諸位,知道這是什么嗎?”
蘇晴、虞信搖了搖頭。
許曼自然也不知道。
楚風笑道:“那我提示一下,此物樹干緋紅,開的花毛絨絨的,呈線狀,就像孔雀開屏一般。”
蘇晴眼睛一亮:“這莫非是不常見到的合歡樹嗎?”
“是的,這個就是合歡樹的連理枝,也叫相思木、夫妻樹等。”
蘇晴俏臉上的疑惑之色更濃了。
“楚風,這很平常的連理枝,怎么變成邪術了,怎么害的人呀?”
楚風將手中的連理枝往上舉了舉。
“這玩意兒,聽名字就知道為什么會產生邪術了,單單一根樹枝自然不能成邪術,需要兩根從小纏繞在一起的才會有效果。”
楚風將兩根樹枝分開,將其中一根較粗的拿了起來。
“連理枝既然叫夫妻樹,那么便有雌雄之分,這顆明顯比另一枝粗,是連理枝中的雄枝,較細的是連理枝的雌枝。”
眾人無不詫異的看著楚風。
連理枝的雌雄之分,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
“楚風,東洋人用什么手段讓連理枝產生邪術的?”蘇晴問。
“東洋人在十五月圓之夜念著特殊咒語采下連理枝,咒符包裹幾夜后,上面便有了邪性。將一整根連理枝分成兩段,一段顫女子的頭發,而另一段纏男子的頭發,互相交換,月圓之夜施展邪術,讓女人枕上一晚上,女人就會被迷了心智,不顧一切和這男子好。”
蘇晴往外看了看。
昨晚就是月圓之夜。
楚風指了指從許曼枕頭下搜出來的連理枝。
“這上面纏的頭發是柴志明的。柴志明手中的連理枝,纏的是許曼的。”
許曼已經明白發生了什么了。
她怒色滿臉。
“我昨天晚上梳完頭,掉落在梳妝臺的頭發,就去上了個廁所,回來就不見了,我以為是風刮跑了,原來是被人偷了,太可惡了。”
此時,最為憤怒的是蘇晴。
要不是昨天晚上楚風發現的及時,自己豈不是也像許曼一樣,任人擺布了?
“楚風,我枕頭下面搜出來的連理枝,上面纏的頭發是誰的?”
“柴木藤。”
蘇晴氣的咬牙切齒。
“我真想拿我的小寵物捅死他。”
楚風笑了笑:“那就太給他面子了,他不配。”
楚風站了起來,將連理枝遞給了虞信。
“虞信,柴木藤肯定住在柴家,你偷偷去一趟,在他家找一只母狗,將連理枝放在它腦袋下,讓母狗枕著它睡一晚上。”
虞信秒懂楚風的意思。
“哈哈,老大,這玩意兒也可以用在畜.生身上嗎,管事嗎?”
“管事不管事只有柴木藤知道,哈哈。”
楚風已經在連理枝上做了手腳。
頂事不頂事,他也不確定。
蘇晴眼睛彎彎的,笑著捂住了嘴。
楚風這樣做,也太逗了吧。
許曼也笑了笑,心中暗罵了一句,活該。
楚風向蘇晴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同走了出去。
虞信走到許曼身邊。
“許曼,我真的沒有想到柴志明會使用這樣的陰招來對付你,我保證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再出現一次。”
“虞信,這不怪你,是他太陰了。還有,我會將這件事告訴我爺爺,讓他去柴家討個公道。”
許曼站起來走到虞信身邊。
“虞信,如果我真的被柴志明什么了,你還會要我嗎?”
“我會。”
虞信毫不猶豫的說道。
將許曼攬住在懷里。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不要再提了,許曼,好好做你的生意吧,這個店火了,我給你投資,讓你再開一家。”
“到時你和我一塊打理。”許曼說。
虞信很想這樣做。
但是他知道,現下,楚風那邊的事更重要。
“等我幫老大辦完了事情,我會幫你打理的。”
蘇晴陪著許曼在店面里忙活。
楚風和虞信立在許曼辦公室的窗臺前。
“虞信,有很多勢力已經聚集帝城,只為魔月。”
“老大,我聽蘇小姐說了,一波波不明勢力闖入翠賢雅居,為了安全,從今天晚上起,我每天晚上守在翠賢雅居外面吧。”
楚風搖了搖頭。
“虞信,被動的防守,坐在家里等著人家上門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我已經想了一個計劃,將他們一鼓殲滅。”
虞信眼睛一亮:“什么計劃?”
“計劃是這樣的,既然這伙子勢力躲在暗處搶,那我們就把他們引到明處來。”
“老大,怎么引?”
“我給你一個機會,將魔月偷了,然后將禍水引到……”
楚風想了想道:“就引到帝城柴家去,放出話去,就說柴家柴木藤偷了魔月。”
虞信笑了笑:“老大要整柴家?”
“我不整柴家,我要整的是柴木藤,呵呵,如果明天柴木藤不被母狗咬死,也會被這件事煩死。”
虞信贊道:“好計策。”
“一旦魔月現身柴家,各種宵小都會去搶,這伙子人沒準和屠龍都是一伙的,我會通知沐劍旭,狼牙對屠龍余孽恨之入骨,他們見一個滅一個,正好將他們一網打盡。”
虞信點了點頭。
狼牙沖進柴家去抓人,比他們方便多了。
楚風有一個擔憂。
蘇晴看魔月那么親。
就是不知道她舍不舍得用魔月做誘餌?
或者說,背著蘇晴演這一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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