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萌寶拽上天爹地超厲害 > 第454章 虐待父母

夏薇安咬咬牙,走了進去,并對夏明華說道:“這房子我出了大部分的錢,如果你要把整棟房子霸為己有的話,麻煩你把我的錢全部還給我。”
說完,砰一聲關上門。夏明華被迫吃了閉門羹,鼻子都撞疼了。他忿忿不平地敲門,但是舒汐和夏薇安根本就不會搭理他們。這時夏母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的頭發亂糟糟的,臉上還有傷,鼻青眼腫的。“媽,你這是干嘛了?”
夏母碰了碰受傷的手,感覺疼得要死。“被狗咬了!”
夏母環視了一圈,沒看到夏薇安和舒汐他們,更沒看到那老不死的。于是便問道:“你姐他們呢?”
說起這個夏明華就來氣,他指著自己房間說道:“全進去里面了!”
“什么?!”
夏母聲音一揚,用力地敲門:“出來,這里是明華的房間,你們都給我出來!”
這個房間是整個家里最大最好的,朝東通風,夏天的時候只要打開門,就算不開風扇那風也呼呼地吹進來,涼爽得很!這么好的房間,她和老夏都舍不得住讓給了寶貝兒子。寶貝兒子最近相中了一個女孩,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要是被那女孩知道老不死的住了他們的婚房,還不鬧翻天啊!誰愿意自己的房間給又老又臭的老不死住啊!“夏薇安,你給我出來!”
夏母用力地敲打房門,一邊敲一邊大聲吼,讓夏薇安滾出來。每一陣敲打門的聲音就像敲打在夏薇安的心里,疼得她心尖發顫。她是女孩,在家里一直不受待見。父母把什么重活累活都壓給她做,夏明華躺在家里就能坐享其成,被養成了小少爺。她雖然心有不忿,但是從小的家庭教育讓她只能隱忍。但是他們這次做得太過分了,把行動不便的爺爺丟在廢棄的祖屋不管不顧。爺爺好不容易回來了又安排爺爺住雜物間,實在過分!一想到這些,夏薇安就感覺心口的位置仿佛被無數根針扎了一般難受!舒汐拍了拍夏薇安的肩膀對她說道:“你在這里陪爺爺說說話,剩下的交給我。”
夏薇安感激地對著舒汐點點頭。她現在真的沒有力氣去做這些。她只想緊緊地抓著爺爺的手陪爺爺好好聊天。“你放手去做吧。”
夏薇安說道。夏薇安是真的死心了,她對那堆吃她的肉喝她血的吸血鬼們失望透了!所以不管舒汐做什么,只要她知道舒汐的出發點是為了夏爺爺好,別的她不管。舒汐來到門口,剛打開門就快速地讓到一旁。夏母和夏明華正在用力敲門。夏明華說他要一腳把門踹開,但是夏母心疼門會被踢壞所以不肯讓夏明華踢。舒汐打開門,夏母和夏明華一下子摔了進來,差點摔了個狗啃屎。看到開門就看到希望。夏母對舒汐說道:“舒汐啊,不是阿姨說你,這里不是你家,你這么做也太過分了!”
舒汐冷冷地晲了夏母一眼,說道:“這房子是薇安出錢修建的,她有權決定哪個住哪間房。”
夏母瞬間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她是女的,始終要嫁出去的,家里自然由男丁做主。她一個女的也好意思壓弟弟一頭?!”
“怎么就不好意思,你們坐享其成,白撿了這么好的房子都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她怎么不好意思了?!”
舒汐頓了頓又說道:“如果你們還在這里鬧,那你們就等著收搬遷令。”
“憑什么?!”
夏母大聲說道。“就憑你們的資金流水。”
舒汐說道,“目前我只查到了薇安出錢的流水,至于夏明華的錢,也是薇安給的,你們的也是。你們就是一群蛆,也好意思在這里講貢獻,講大義,也不怕別人笑掉大牙!”
舒汐剛舉起拳頭,夏明華就害怕地往后退了幾步。他拉了拉夏母的下擺,緊張地說道:“媽,這個女人好可怕,好漢不吃眼前虧。”
夏母確實心虛,他們這些年花了夏薇安不少錢。但是夏薇安從來沒跟他們計較過什么。但是突然冒出來的舒汐卻不一樣,她跟他們之間沒有感情所以她什么話都說得出來。夏母想到了什么,對著屋里大聲吼道:“夏薇安,你給我出來!這是我們的家事,憑什么讓外人來管!”
夏薇安從屋里走了出來,她紅著眼看向夏母,眼眸里沒有一縷光,陰沉得就像至黑的黑夜。她對夏母說道:“你們現在就給我滾!”
“什么?”
夏母覺得她一定是聽錯了。夏薇安敢這么跟她說話?真是翻天了!“夏薇安,你知道你現在是在跟誰說話嗎?反了你了?!”
“自從我懂事開始,家里的重活累活都是我做的,我的學費是我和爺爺奶奶貼盒子,收破爛賺的。我讀大學時的學費說是你們給的,其實也是村里獎勵給我考上一本的錢。我一個人,養了你們這么多年,還不夠嗎?”
“不夠,如果不是我把你生出來,你能有今天?我們作為你的父母,讓你養,怎么了?!你不養我們,小心天打雷劈!”
舒汐直接拎起了夏母的衣領,對夏薇安說道:“我幫你清理一下?”
夏薇安沒有猶豫,抿著唇點點頭。她別開了視線。舒汐把夏母丟出大門,她摔了個狗啃屎,村里的人都看見了。舒汐轉頭看向夏明華和夏父:“你們識趣就自己出去,不然就要像她一樣吃苦頭。”
夏明華和夏父趕緊腳底抹油,走了出去。舒汐瞬間把門給反鎖了,頭也不回地回了屋里。夏母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你們說說,還有沒有天理了?做女兒的合著外人把父母和弟弟趕出家門。我們夏家養了白眼狼,也不怕虐待父母,天打雷劈啊!”
“你們虐待父母都不怕,我干媽也不怕。”
大寶不知道站在門口看了多久,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夏母面色一白,一時間仿佛被人用什么東西堵住喉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