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夢魘輪回 > 第四百九十六章 影逝二度
  錯愕之余,佐佐木源郎利用剛剛恢復了些許的異能,將左手化為一堵沙墻立在自己身前,以隔絕靳蕾的視線。而抗下了靳蕾攻勢的渡邊由衣也及時從他身上翻下,避免她身上肆虐的火焰對隊友造成不必要的傷害。燒灼的痛楚并沒有折磨渡邊由衣太長時間,疊加了八次的灼燒之瞳技能幾乎瞬間便將她燒做了黑炭,生命值掉轉為零。

  在做完這一切后,靳蕾靠著橋邊的欄桿靜靜坐下。在失明之后,她自知這一場試煉已經到此為止,被“旭日東升”其余惱羞成怒的隊員送回空間只不過是時間問題。雖然不甘,但靳蕾不得不接受這一既定事實。只是在那之前她希望再聽到一次空間播報,聽到敵方隊長渡邊由衣被自己擊殺的訊息。

  很可惜,靳蕾最后的期望也落空了。即使硬吃了八次灼燒之瞳,渡邊由衣依舊頑強地活了下來。已經失明的靳蕾沒能看到,在生命值歸零以后,渡邊由衣化為黑炭的殘骸并沒有幻化為白光返回空間,而是由內向外綻放出奇異的紫色光芒。數秒過后,伴隨著一聲仿佛來自更高維的嘆息聲,完好無損的渡邊由衣雙手拄著武士刀,半跪在橋面上,大口喘著粗氣,但之前與“駑馬十駕”諸人對決時在身上留下的傷口卻已然痊愈。

  影逝二度

  冷卻時間:無限長

  消耗:無

  效果:當試煉者死亡時,五秒鐘后會滿狀態原地復活,并祛除所罹受的一切Debuff,此效果優先級極高。若試煉者被首領及以上級別的敵人擊殺,該技能不會發動。技能發動之后進入無限長的冷卻時間,在試煉者擊殺一個首領及以上級別的敵人后立刻冷卻完畢。試煉者在同一場試煉中最多發動一次影逝二度技能。

  評價:生者追求不死,不死者斷絕不死。

  影逝二度是渡邊由衣壓箱底的保命技能,是“旭日東升”除藤原荻的基多拉鬼皮影外的第二張也是最后一張底牌。自英雄聚義開始至現在,渡邊由衣第一次被逼出了影逝二度。也正是這最后一張底牌,讓靳蕾的絕擊變得毫無意義。

  在夢魘空間的設定中,試煉者是沒有級別之分的,頭目、首領以及BOSS三個由低及高的級別是針對試煉中生成的敵人而言的。所以若渡邊由衣被試煉者擊殺(英雄聚義截止現在,只有靳蕾做到了這一點),則影逝二度必定能發動。但也因此存在一定的問題,渡邊由衣無法通過擊殺其他試煉者來刷新技能冷卻。

  彭昱亮靠自己能力施加的疾病優先級遠高于尋常的Debuff,一般的祛除手段對他所施加的疾病都無能為力,試煉者在中招后通常只能靠體質屬性硬抗。但影逝二度的優先級較其更高,在發動后不光完全恢復了渡邊由衣的生命值,也同時消弭了彭昱亮施加在她身上的肺結核疾病的影響。

  靳蕾最終是沒能等到空間的任何播報信息,仿佛整片戰場都為她陷入了沉寂當中。她聽到腳步聲謹慎卻堅定地向自己的方向走來,長嘆一口氣,失落道:“我最終還是沒能消滅掉你,對吧?”

  “非常遺憾,靳桑,”渡邊由衣用漢語答道。此時她正握著自己的武士刀,向著靳蕾緩步走來,心中亦滿是戒備。雖然那兩行血淚代表靳蕾已經消耗過多瞳力無法再使用灼燒之瞳了,但渡邊由衣擔心她還有其他的殺招。現在自己沒有影逝二度技能的容錯了,再中招便會有真正的生命危險。

  “你們已經做得很好了,把我一直藏到現在的底牌給逼了出來。接下來,敬請好好休息吧。”渡邊由衣此時還不知道不止是她的底牌,藤原荻亦是使出另一張底牌才及時擊殺了彭昱亮,否則這一場團戰的走向還不好說。

  “給個痛快,”靳蕾怒道,“不要用你們東櫻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來羞辱我!”“我絕不會羞辱任何一個值得尊重的對手,”渡邊由衣認真道,“靳桑,無論如何,你的‘駑馬十駕’都是我們截止現在所遇到的最強大的對手。我很期待,日后能與諸位再盡興一戰!”她舉起武士刀,連續數下砍在靳蕾身上,將“駑馬十駕”倔強且不會屈服的最后一人,送離了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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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們五人到達監獄(Prison)時,正好是試煉正式開始一小時后,第一輪安全區刷新。心念意動,我打開了空間映射在自己腦中的戰場地圖。

  第一輪安全區以海島上最大的城市Y城(YasnayaPolyana)為中心,涵蓋了整張地圖的東北部分,重要城區學校(School)以及R城(Rozhok)都還在安全區內。我們所處的監獄位于圈內邊緣,這樣一來我們就有大把的時間能夠耽擱在監獄當中,至少在第一輪縮圈完成前都無需轉移陣地。

  “行吧,開始掃蕩,”我看著廢棄的監獄捏了捏拳頭,“要是能在這找到夠多的符咒我們后續就能輕松很多。”我讓凌曦月爬上哨塔警戒別有其他不長眼的試煉者摸過來找我們的麻煩,剩下四人兵分兩路,可徽和龔苾霏去靠山的監獄辦公室搜索,我和劉為先則一頭扎進了監舍當中。

  相較于游戲,試煉中的監獄要大得多,構造也更加合理,與之相比原版簡直就是山溝溝中的幾個倉庫。只不過與我第一個經歷的正式試煉中的明日監獄相比,這里還是寒磣了一些。監獄內部一片死氣沉沉,似乎很久沒有生靈在此活動過了,堆放的雜物上堆積了厚厚的一層塵土。我和劉為先成了長久以來第一批造訪的活物,在地面上留下了自己的腳印。

  “老蘇,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是一枚符咒?”劉為先拿著一個啤酒瓶蓋研究了半天后,認真地問道。“沒可能。”我不假思索地答道。“你仔細看一眼再回答呀!”劉為先把瓶蓋舉到我面前,“你看,大小差不多,上面還刻著動物,除了有些生銹外,不就是個符咒嗎?”

  “呵呵…”我看著刻在瓶蓋上的老鷹,忍不住嘴角抽搐。貌似在劉為先的世界觀中,只要是個他認識的動物都能被作為生肖。看樣子我國的傳統教育得進一步加強,至少得讓當代大學生記住十二生肖是哪十二種動物。“老劉啊,我問你,十二生肖當中有鷹嗎?”我忍住吐槽的欲望問道。“有啊!”劉為先本身理直氣壯,但在迎上我的眼神后心虛了起來,“有吧…”我的沉默讓他又改變了自己的措辭,“有嗎?”

  及時到來的空間播報緩解了劉為先的尷尬,在跳傘階段的混亂結束后,這是三個小時以來的首次播報。“‘旭日東升’香香擊殺了‘駑馬十駕’木星上行。”“‘旭日東升’荻擊殺了‘駑馬十駕’寓亮。”

  “‘旭日東升’和‘駑馬十駕’干上了啊,”我摸了摸下巴,“這可是兩支奪冠熱門隊伍間的首次較量哇,不過好像靳蕾他們陷入劣勢了啊,一下被對面干掉了兩個人。這個木星上行昵稱…嗯,我不太確定是誰,后面那個寓亮八成是彭昱亮的昵稱。”

  還在飛機上時我便考慮到如果兩支奪冠熱門互咬,那么誰獲勝都有可能,而且就算獲勝八成也是慘勝,至少也得減員幾人。為保存實力,最好還是盡量避開與其他強隊之間的爭斗。眼下“旭日東升”撞上“駑馬十駕”,在我看來,這兩隊不管誰贏,都會損失一定的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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