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煞內部,危險系數最高的職位莫過于鬼王之位。
黑煞的鬼王也是最容易封出去的職位。
春芽現在不在黑煞之中,她張口封的鬼王,到底算不算數,那都不重要。
只要大小賢兄弟當真就行了。至少能告慰他們苦熬了近十年的歲月。
得知一個成了綠衣鬼王,一個成了紅衣鬼王。
大小賢兄弟激動不已。
巫大賢說:“我等苦苦熬了快十年,今日能夠得到教主的青睞,也算是苦盡甘來。認真付出就會有收獲。”
巫小賢泣不成聲,轉身就和巫大賢抱在一起,幾乎哭成了一個淚人,鼻涕和眼淚全部插在巫大賢的身上。
兩人身上的氣味很濃郁,抱在一起之后,氣味疊在一起,更是沖人。
好在現在是冬天,若是夏天的話,那就是妥妥的遠程攻擊武器,沒等人靠近,直接把人給熏死了。
從他們痛哭流淚的程度。
可見他們這些年,過得非常辛苦,要不然不可能成為荒郊野人。
“二位鬼王快快請起來吧!不要跪在地上。二位如今是有身份的人,千萬不能動不動就哭鼻子流淚,這樣會讓大家小瞧你們二位。”春芽說。
大賢很艱難控制了情緒,攙扶著小賢站起來,說:“弟弟,咱們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了,以后咱們就跟在春教主身邊。一定會有光明前程。”
小賢用力點頭,說:“大哥,你現在應該相信我了吧。春教主一定不會忘記我們兄弟二人。”
看著大小賢兄弟變成野人,我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一方面有些同情大小賢;一方面,只覺得他們二人咎由自取。
十年光陰對于任何人來說,都彌足珍貴。他們二人困頓在瓶山上,經歷十年光陰,到今日算是得到了解脫。
可事實上,他們并不需要留在這里。
這件事情透著一股悲劇的滑稽感。
春芽說道:“好了。你們成了黑煞鬼王,就要去辦很多事情,不能跟在我身邊。你們隨時可以離開瓶山,就算現在要走,我也不會阻攔你們。”
大小賢有些慌張地看著春芽。
小賢忙說:“您是我們最后的依靠。只有跟在教主身邊,才能聆聽您的教誨。我們在這里待了四年,你忽然讓我們離開。我們都不知道該去什么地方了!”
春芽臉色一沉,思索了片刻,說:“不要婆婆媽媽做女兒狀,離了我,難道你們連飯都吃不成了嗎。不過,等下你們幫我辦件事情。”
大小賢高興得很。
大賢說:“我們二人一定竭盡全力,為蠱王辦事。”
春芽問:“這些年瓶山上,可曾發生什么過奇怪的事情?你們二人過得怎么樣,如何度日的?”
大賢狠狠瞪了一眼小賢,說:“回稟教主。這些年來,黑煞眾人的墳墓平安無事,沒有人來打擾。我們兄弟二人無以打磨時光,就想辦法弄些尸類來養。我們經過一些摸索,倒也成功了不少。終于得到了十九只可以聽話的尸類,合稱十九太保。如果教主有需要,盡管拿去就好了。”
昔日鬼父巫丑有十八太保。
他們兄弟二人弄成了十九太保,聽這話意思,似乎比巫丑都要厲害了一些。
春芽贊許說:“巫丑當年是十八太保,你們弄出了十九太保,實在是厲害啊。我看以后黑煞鬼父的位置,可以讓你們二人坐一坐了。黑煞多了你們這樣的鬼父,一定可以發展壯大。”
大小賢越發高興,嘴巴都快笑咧了。
十年苦熬,不僅僅換來鬼王之位,還可以成為鬼父,一切都是值得的。
一陣山風吹來。
霧氣散去了不少。
十九只行尸并排站立,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有的頭發被燒掉,有的手臂斷掉,有的只有一只眼珠子,看起來格外的與眾不同。
唯一厲害的三只,手臂長了黑毛,屬于極為初步的黑毛僵,散發著零星的尸氣。
其余行尸的手臂上還釘著木板,腰背上還有鐵板。只有這樣做,才能讓行尸保持站立的姿態。
春芽愣住了。
我也看傻眼了,這根本就不能算是尸類,就是些能夠站立的尸體。
我轉念一想,前后不到十年,又怎么可能養出厲害僵尸。厲害的僵尸那都是用時間和尸氣堆積起來的。沒有三五十年,壓根就成不了絕世僵尸。
再加上瓶山上的氣息發生改變,瘴氣消失,靈氣重新出現。這里不再適合養尸。
春芽還是以鼓勵的口吻說:“不錯。簡直是太厲害了。你們之前沒學過養尸趕尸,能達到今日這般水準,實在是厲害,你們很有天賦啊。你們二人一定會超過巫丑。”
大小賢越發高興。
“我們二人是知道教主是趕尸匠出生,所以想向教主靠攏,也嘗試著養幾只行尸玩一玩。”小賢沒聽出好壞話,高興壞了。
春芽說:“這么看來,瓶山沒發生什么大事怪事,要不然你們也不可能安然無恙地養出十九太保。”
小賢表情微微一變,用手肘打了一下大賢,說:“大哥,沒什么大事怪事發生。但是來了一個怪人,要不要跟教主說一說。”
大賢皺著眉頭,遲疑了片刻,對著春芽說:“回稟教主。屬下差點忘記了。幾年前,瓶山上來了怪人,專門憑吊龍教主,以及鬼父巫丑。”
春芽問道:“怎么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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