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航航的話，讓江辭月瞬間來了興致。
“那你有沒有想辦法拿到這份監控？”
雖然航航才剛剛五歲，但他從三歲的時候就開始表現出了強大的黑客天賦了。
別的孩子可能連英文的26個字母都沒認全的年紀，航航卻已經能理解計算機二進制的原理了。
所以江辭月對航航的能力是十分放心的。
“沒有。”
電話那頭的小家伙沉默了一下，淡淡道：“這家店的設備比較老，只保存在他們超市電腦的本地，并沒有和外界聯網。”
“我也是看了超市以前的員工發的監控視頻，才知道他們的監控范圍的。”
說完，小家伙頓了頓：“我已經讓承山叔叔去那家超市去找監控了。”
“辛苦了。”
聽到航航略微失落的聲音，江辭月深呼了一口氣，由衷地開口：“航航，你已經很厲害了。”
從凌寒霜的事情發生到現在，江辭月雖然知道這件事自己肯定會牽涉其中，但她也沒想好要從哪個角度開始為自己尋找證據，來證明她的確沒有算計凌寒霜。
而且，在她眼里，給航航治病，帶小舟來做骨髓配型更重要，她也沒有特地分心去關切這件事。
可她的航航，雖然他才五歲，離她也很遠很遠，卻能冷靜沉穩地為她調取監控，并且從茫茫網絡中，找到一份能夠拍攝到凌寒霜昨晚為位置的監控的店。
這一點，很多大人都做不到，更何況他一個患了白血病的五歲孩子。
所以，他真的已經很厲害了。
“沒什么厲害的。”
電話那頭的航航頓了頓：“也并沒有真的幫上什么忙。”
說完，他深呼了一口氣：“媽咪，我最近的身體已經好很多了，也和護士姐姐說好了，會好好休息，所以，以后你需要我在網絡上幫忙的時候，隨時找我。”
“只要不是太難的，我都可以很快地幫你解決！”
聽著小家伙認真的聲音，江辭月勾唇笑笑：“好，媽咪會的。”
得到她肯定的答復，電話那頭航航的聲音才稍微歡快了一點：“你在陪著弟弟妹妹嗎？”
江辭月勾唇笑了一下：“嗯，他們都挺好的。”
說完，女人又打開樓梯間的門，朝著墨北琛做骨髓穿刺的房間看了一眼。
見男人還是沒有出來的跡象，便轉身回到樓梯間，坐在樓梯上，開始和航航聊天。
母子兩個從最近航航的病情聊到以后航航和眠眠的人生規劃。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里響起一道有電話打進來的提示音。
江辭月垂眸看了一眼，是承山。
肯定是要跟她說監控的事情。
她連忙和航航打了個招呼掛斷了電話，接起了承山的：“承山哥，怎么樣了？”
電話那頭的承山頓了頓：“航航都跟你說了嗎？”
“嗯。”
承山嘆了口氣：“但是我還是來晚了。”
“我才剛剛從那個生鮮超市出來，老板說，在早上凌寒霜剛出事沒多久，就被人連儲存監控的硬盤，一起被人高價買走了。”
江辭月握住手機的手猛地一頓：“被人買走了？”
“嗯。”
承山的聲音里帶著幾分的落寞：“超市的新監控沒有拍下買硬盤的人的模樣，超市的老板年紀也不小了，描述不清楚買硬盤的人的樣子。”
“大概，是個穿著一身黑衣，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年齡不知。”
“我已經安排人想辦法去調查買硬盤的人的具體身份了，但我覺得......很難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