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秘書沉下頭來：“顧氏集團顧子序先生和咱們的合作，還是在的......”
“他的合作有什么用？”
凌國棟惡狠狠地瞪了秘書一眼：“就算我們家什么事情都沒有，只要寒霜勾一勾手指，顧子序不一樣會把合作的合同親自送過來？”
說完，他坐回到沙發上順了順氣：“不過這次也多虧了他了，要不是他去把監控買回來，又跟我們談合作了，這件事后面說不定會鬧成什么樣呢。”
“有顧子序的顧家的合作，起碼這次的水軍造勢的錢能賺回來。”
聽他這么一說，秘書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壓低了聲音開口：“先生，昨天......”
“昨天您要求買下全城80%的水軍網絡公司去網上造勢......”
“雇傭這么多水軍的錢，和顧氏集團的這個合作，根本賺不回來......還是虧空的......”
“張秘書。”
秘書的話還沒說完，樓上就傳來凌寒霜的聲音來：“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名聲毀了之后......我們凌家不但沒有換來一丁點兒的利潤，反倒賠錢了？”
張秘書低頭擦了擦汗，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具體來講，是這樣的，大小姐。”
“現在所有能和凌家合作的訂單都沒元明集團給搶走了......”
凌寒霜瞇眸：“那就繼續宣傳繼續賣慘，然后換取新的訂單啊。”
她相信，只要她新聞的熱度還在，就一定會有人心動，會有人主動和凌家合作。
畢竟現在她是全城女性最同情的人物，任何一家公司主動宣布和凌家合作，都會被人冠以有愛心，有良心，會互幫互助的企業這樣的名號。
她不相信沒有小公司會為此心動！
見凌寒霜這么說，張秘書額頭上的冷汗出的更多了：“大小姐，你這會兒沒上網吧？”
“現在網上的頭部頭條，都是洛煙小姐和溫心小姐之間的罵戰，這兩位祖宗在網上吵得如火如荼，帶著各自的擁躉在彼此的社交平臺刷屏......”
“現在排在前十的熱度新聞全都是她們兩個，咱們的水軍不管怎么努力，都沖不上去......”
張秘書一邊說一邊擦汗：“咱們的水軍畢竟都是假的，但是洛煙小姐的粉絲每一個都是真人，在網絡上吵架的戰斗力爆表......”
“根本比不過啊！”
“什么！？”
凌寒霜的臉上終于涌上了慌亂的神色。
她連忙打開手機。
在看到“凌家大小姐”這幾個字出現在新聞榜的末尾的時候，她瞬間眼前一黑，整個人差點摔倒：“怎么會這樣？”
張秘書嘆了口氣：“是有人根據上次江辭月和溫心小姐之間的爭吵，看出來了這次和您發生沖突的，就是上次洛煙轉發微博的那個人。”
“所以網友開始問洛煙知不知情，洛煙居然直接站隊了江辭月。”
“溫心小姐可能氣不過，就上去和她吵了起來，兩個人越吵越難看，就變成這樣了......”
凌寒霜擰眉看著手機里溫心不斷地發出的那些和洛煙爭執的文字，眉宇間閃過一絲的冷意：“這個蠢貨！”
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她凌寒霜可憐的，被人陷害的形象！
誰允許她跑去和洛煙吵架了！？
要不是因為溫心還有利用價值，她真想一腳踹死這個壞她好事兒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