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公子饒命,占公子饒命啊!”
李四口中吐著血沫,跪爬到臺階下,磕頭如小雞吃米。
“占公子,我也是受命這么干的啊,您大慈大悲饒了小的吧,這事真的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啊,全都是管家的侄子讓我們這么干的,冤有頭,債有主,您要找就找他啊,我們真的是迫于無奈才如此干的。”
周圍的軍兵呼啦一聲也都跪在地上,學著李四的說法求饒。剛才還兇神惡煞的模樣瞬間變成了搖尾乞憐,令人大跌眼鏡。
“哦?他為什么要占我的府邸?”
“他,他早已眼紅這處宅子許久,只是被您捷足先登。本來已經無望,但是您去霧松林三個月沒有回來,白鶴長老和上官將軍也估計您已經死了,所以他就讓我們把宅子搶回來。”
“求您大人不計小人多,饒了我們的小命啊,饒命啊!”
馬寧兒冷漠的表情看不出波瀾,沒有說話。緩步走下臺階,給張超四人松綁,將他們攙扶起來。
四人淚眼婆娑。
“你們辛苦了。”
“公子,你平安回來就好啊。”
“其他人去哪里了?”
“我預感到形勢不太對勁,所以把他們都遣散了,沒想到真的會遇到這么一天。幸好公子及時趕回來,不然我們可能就見不到公子了啊。”張超說道。
“你做的非常對!”
馬寧兒點了點頭,拍了拍張超的肩膀,轉過頭盯著李四等人,目光轉寒。
“做了事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你們都該死!”
他的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軍兵的眼睛,令他們渾身一顫。
李四咬了咬牙,發狠道:“兄弟們,姓占的就是個煅體境一重的雜碎,肯定沒有什么本事,只不過仗著有些背景就瞧不起咱們上官將軍,既然他不肯放過咱們,大家一起上,殺了他,向將軍請功!”
李四這么一說,頓時有些軍兵有些猶豫,紛紛將刀握在了手中,從地上站了起來。
李四一看,心中多了幾分信心,只要有人敢反抗,就會有活的機會。
于是又大喊道:“咱們是高山國的軍兵,他姓占的又不是我們的人,他敢動我們就是跟高山國為敵,說不定他就是敵人派來的奸細。大家別怕,拿起刀跟他拼了!”
他這么一招呼,十幾個軍兵像是吃了定心丸似的,站起來拿起刀,刀尖指向馬寧兒,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殺意。
馬寧兒倒是冷笑一聲,說道:“變臉變得真快,果然屬狗的,剛才還搖尾乞憐,現在又要咬人!”
而此時遠處來了一伙軍兵押著許多人走了過來。正是碧蓮、曹掌柜和藥店之前的伙計們。
四周圍觀的百姓紛紛讓開一條通道。
“看見沒,占公子一家子都被抓過來了啊,今日可是兇多吉少啊。”
“可不是嘛,前段時間還被大將軍敬為座上賓,沒想到幾個月后就淪為這個下場,世事難料啊。”
“小聲點,別讓他們聽到,這些軍兵平時仰仗著上官將軍管家的權勢,四處欺負人,跋扈的很,咱們看著就行,別被找后帳了。”
“是是是,就是可惜了,那姑娘長得還挺好看。”
李四大喜,趕忙跑了過去,拿著把單刀壓到了碧蓮的脖子上大喊道:“姓占的,你的女人在我手里,還不乖乖投降,不然就要了她的命。”
馬寧兒看著被押過來的人,都灰頭土臉的,有些伙計臉上還掛了點彩。碧蓮一身素衣打扮,神情安詳,倒也不怕脖子上的那把刀,不過她的眼神中都是看到馬寧兒后的驚喜和欣慰。
“你們受苦了啊。”馬寧兒說道。
“公子不要管我們,不要向他們這幫敗類低頭。”曹掌柜說道。
隨后他就被旁邊的軍丁賞了個耳光,打得老頭一趔趄。
“曹掌柜說的對,公子不要管我們,做你自己!”碧蓮也大聲喊道。
“閉嘴,臭婆娘!”
“姓占的,你要是敢亂來,我立刻就殺了她。”
李四大喝一聲。
“兄弟們,這回還等什么?咱們現在有三十來人,還打不過他一個臭小子,殺!將他們統統殺掉!”
所有軍兵頓時如餓虎下山般沖向馬寧兒,完全忘了恐懼。
馬寧兒嘴角一揚,也不見他要動手的樣子,向前輕踏一步,瞬間無數道無形的劍芒在空中劃過,刺穿了每一個手舉兵刃軍兵的心臟。
緊接著下一刻,馬寧兒已然來到了碧蓮的面前,輕輕地拿開架在她脖子上的刀,反手插入李四的胸口中。
李四眼中滿是驚恐和難以置信,身子一歪癱倒在地,其他的軍兵也都胸口出血倒在原地。
周圍百姓一見死人了,嚇得紛紛逃命,頃刻間滿大街的人走的空空蕩蕩。
“你受驚了。”馬寧兒輕輕說道。
“公子嚴重了,奴家沒事,倒是公子一直都不回來,讓大家牽掛不少啊。”說著,碧蓮眼圈一紅,淚珠不爭氣地在眼眶中打轉。
馬寧兒笑了笑,對著曹掌柜和身后的伙計說道:“大家受苦了,跟著我沒享福,倒是受了罪。”
“公子說的哪里話,跟著公子是我們心甘情愿的,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曹掌柜說道。“只是您現在殺了人,恐怕上官將軍會沒完啊。”
“放心,他不找我,我倒要找他理論理論,人走茶涼的挺快啊。”馬寧兒冷哼道。
“好了,大家都回家吧,這里我來收拾。”說罷,一揮手,地上的尸體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一灘灘的血跡。
張超吩咐幾個伙計將血跡打掃干凈,跟著馬寧兒回到了府里。
回到屋里,屏退了其他人等,只留下張超,馬寧兒問道:“我走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你走的這三個月時間,剛開始的一個月時間白鶴長老倒是對我們善待有加,派的高手在府外巡邏保衛,但是隨著您遲遲不歸,再加上前線水寨戰事吃緊,護衛就都撤掉支援前線了。”
張超頓了頓繼續說道:“就在最近這十來天,隨著白鶴長老和上管將軍帶著大批軍兵和各門派高手前往水寨,每月支給咱們的也停了例銀,緊接著這可惡的李四就帶人鬧上門來。要不是您及時回來,恐怕這所老宅就被吞占了。”
馬寧兒點了點頭問道:“前線戰事如何?”
張超搖了搖頭:“河間和洛川兩國大兵壓進,戰船千艘,水軍二十萬,而我們撐死也就八萬水軍,這一仗難打啊。”
馬寧兒聽后,心中不禁產生了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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