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丁聞言把背上的美人放了下來。
“來,姑娘,到這兒來。”老邁克爾站在一邊小屋的門口朝蝶柔招著手。克莉斯多正坐在一邊洗著衣服。
蝶柔轉頭看了看弗丁,弗丁點了點頭。于是蝶柔便朝著老邁克爾所在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
“姑娘,你的腿怎么了?”克莉斯多看著逐漸走近的蝶柔,皺著眉頭問到。
“啊?”蝶柔被她問的突然臉紅了,支支吾吾的不說話。
“好了,克莉斯多,先別忙著問,你先帶這姑娘進屋來。”老邁克爾笑瞇瞇的說到,說罷,他轉身回屋子里去了。
克莉斯多聞言擦了擦手,然后上前扶起蝶柔進屋去了。
弗丁看到這一幕才算是松了一口氣,邁步走向了訓練場。
“你個沒義氣的,竟然丟下我自己跑掉!”弗丁向大錘教軍控訴著他的沒義氣的行為。
“嘿嘿,這不怪我啊!你有沒有什么危險對不對?我要是不及時趕回來我就有危險了。”大錘教軍一邊嬉笑著把弗丁的盾牌遞給他一邊說到。
“喂,那姑娘的事情你沒有告訴別人嗎?”弗丁問到。
“只告訴了邁克爾先生。”
“哦,好吧。哎,今天的訓練什么模式啊?”弗丁武裝好之后問到。
“今天啊……”大錘教軍嘿嘿笑了一聲,“今天的訓練內容是你一人挑我們十七人!”
“啊?”福鼎聽到這話一愣。
這時,雪惘教官沙啞的聲音響起,訓練開始。
大錘教軍瞬間變了臉色,掄起大錘就朝著弗丁的頭頂砸了下來。弗丁趕忙舉起盾牌遮擋。
可是誰知弗丁這倉皇立起的盾牌居然把大錘教軍給彈的一個踉蹌。
這一下子,兩個人都愣了。
“嘿呦,你小子睡了一夜怎么力氣還變大了呢?”大錘教軍納悶的看著弗丁。
“我也不知道啊!”弗丁一臉迷茫的說到。
“少廢話,哥幾個給我上。”大錘教軍一聲令下,周圍離得最近的幾個教軍瞬間像是搶食的野狗一樣圍了上來。
弗丁矮下身子把盾牌立在了頭頂,同時運起身體里面的圣力在身子外面加了一層防護罩。周圍那幾個哥們還在瘋狂的發動著攻擊,而弗丁則是默默地計算著自己的防護罩還能堅持的時間以及周圍幾個哥們的破綻位置,他不能這樣任由他們圍著打,他
必須突出重圍逐個擊破。
但是這幾個哥們的配合很嫻熟,能夠利用的間隙太少了,弗丁皺著眉頭加緊尋找著可以利用的破綻。
過了一會兒之后,弗丁覺得有些奇怪,按照這幾個哥們的攻擊力度,自己的防護罩應該已經破了才對啊,可是為什么到現在它還依然堅挺著?
弗丁突然覺得自己圣力的性質似乎產生了一些變化,它開始變的有些連綿不絕,似乎自己的防護罩根本就沒有消耗多少的圣力。
這一奇怪的地方,不但弗丁自己發現了,他周圍幾個圍攻的哥們也發現了。那幾個哥們越打越覺得奇 越覺得奇怪,弗丁這小子今兒怎么跟個王八似的,雷打不動啊!
再接著,站在高處觀戰的雪惘教官也發現了這一怪異之處。
他皺了皺眉頭,縱身一躍跳到了訓練場的中央。
“都給我停下。”
隨著雪惘教官的一聲吼,正在圍攻弗丁的幾個哥們頓時停下了動作。
“你小子昨兒晚上倒地跑到什么地方去了?”雪惘教官狐疑的看著弗丁。
“呃……”弗丁啞口無言。
“算了,我親自來試試吧。”雪惘教官說著活動了一下脖子,伸手就是一拳朝著弗丁的胸口打了過去。弗丁下意識的舉起盾牌防御。
雪惘教官一拳打在弗丁的盾牌上之后,這兩個人就像是靜止了一樣停在了那里。過了有一會兒之后,弗丁的盾牌上才漸漸的起了一層寒霜,再接著,弗丁雙膝一軟跪倒在了地上。隨著雪惘教官的拳頭離開那盾牌,盾牌上面慢慢的布滿了龜裂
。
周圍的教軍們都搞不明白眼前的情況了,這是怎么一回事?這種情況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啊,怎么悄聲無息的弗丁就被解決了?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讓這些教軍感覺到更難以理解了。雪惘教官的拳頭居然開始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血。
“弗丁休息,其他人繼續訓練。各自為戰。”雪惘教官平靜的說了一句,然后轉身走掉了。全然沒管他那還在滴血的拳頭。
這一幕,剛好被從屋子里面走出來的老邁克爾見到了。老邁克爾思索了一下,露出了神秘兮兮的微笑。
之后,弗丁被大錘教軍扶到了一邊,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他才化去體內的寒氣。當天晚上,蝶柔姑娘跟克莉斯多暫時住在了一間屋子里,克莉斯多很友好的接納了這個小妹妹。畢竟教堂這個地方除了她之外沒有一個女性,她也很高興能有一個伴,尤其是在聽老邁克爾說了這姑娘的由來之后,她是真的有些心疼這個小姑娘。怎么稀里糊涂的就丟了最重要的東西了呢?好在弗丁還算是有良心,沒有丟
下人家不管。
午夜時分,大家都入睡了,但是克莉斯多房間的門卻悄聲無息的被打開了。
蝶柔從床上坐了起來,微笑的看著兩位不速之客。
“大晚上的跑到自己孫女的房間里來不太好吧。”蝶柔笑著說到。
“位高權重的黃金鬼蝶大人跑到我們這小地方來還跟我的孫女住在同一個房間內,我當然要來看一下。萬一你半夜興起殺人可怎么辦。”老邁克爾笑瞇瞇的說到。
“跟她費什么話,先拿下再說。”雪惘教官咬牙切齒的看著蝶柔。“不急,我先問她幾個問題。”老邁克爾捋了捋胡子說到:“黃金鬼蝶大人,你不是一直跟副教主在一起嗎?怎么?你出現在這里是不是表示副教主已經發現我們
了?”“幽魂?”蝶柔不屑的哼了一聲,“我的長老大人,你要搞明白,我跟那個家伙可不是一氣的。我黃金鬼蝶可是為了少主殿下而存在的,見到你們,只是個意外罷
了!”
“少主?”老邁克爾笑了,“你怎么就能確定,弗丁就是少主?”“雪惘的拳頭不是已經證明了嗎?”蝶柔笑著指了指雪惘教官受傷的右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