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澤有種受寵若驚的激動,看著身上嬌小可人的女人,他心潮澎湃,期待能被她狠狠地欺負。
我也沒有性冷淡。輕霧臉蛋微燙,羞赧地小聲說,我只是睡著后,不想動而已。
莫南澤我知道,我不會吵醒你。
輕霧往他耳邊靠,在他耳垂下呢喃細語如果,你早點處理完公務回來,晚上11點之前,我隨你怎么樣?
隨我?莫南澤低喃,眼底滿是不舍與疼惜。
輕霧羞赧地點點頭。
莫南澤喉結上下滾動,抬起雙手,捧著她的臉蛋,語氣嚴肅且認真,小丸,不要說這種話,即使我是你丈夫也不能。
你不喜歡聽?輕霧疑惑,也不知道哪里說錯了。
喜歡,我當然喜歡聽,我甚至很想很想這樣做。可你知道嗎?對男人來說,可以隨你怎么樣這樣的字眼,是很讓人血脈僨張,心潮澎湃的。
可你不是玩物,你是我莫南澤最愛、最珍惜的女人。你除了讓我愛,你也要愛自己。
我對待你的身體,從來都不是玩玩的心態,你也不能用這種玩玩的心態對待自己。
輕霧心里一陣感動。
只因為她用錯詞匯,就讓他這么心疼,還要糾正她的三觀。
輕霧忍不住,低頭親了親他的薄唇,笑意盈盈地低喃,其實我也沒那么卑微,我也很愛自己的,不過你真的好耿直,三觀好正。
莫南澤勾住她的后腦勺,把她壓下來,親吻她的唇,邊淺嘗著,邊低聲,其實,我沒你說的那么正。如果你想玩,你玩我是可以的。
輕霧忍不住輕笑,你雙標。
莫南澤眸光熾熱,想玩你老公嗎?
輕霧臉蛋緋紅。
本來還溫情的氣氛,瞬間被他調得曖昧感爆滿。
她羞得不敢直視他的眼,把臉埋在莫南澤的脖子里,輕輕吻著他性感的喉結。
男人的喉結是何其敏感,莫南澤也是第一次被如此誘惑,簡直就是致命的暴擊。
強烈的欲望被勾起。
他閉上眼,沉浸在這撩人又沸騰的情欲中,潰不成軍。
她學著他之前那樣的步驟,吻他,摸他,扯掉他身上的衣服。
在他耳邊呢喃,想要?
莫南澤扯去她的衣服,沙啞的嗓音從喉嚨發出來,想,很想。
他還是受不了,重新掌握主動權。
在床上的男人,從不內斂,更不會害羞。
輕霧仍然沒有適應他的狂野和熱情。
在外人眼里的他,嚴謹正直,不茍言笑,禁欲又端莊。
只有她知道,這個男人在床上是有多放蕩,多野性。
*
午后的陽光,十分溫暖。
輕霧在房間里翻找著衣柜,試圖找一套合適去參加婚宴的禮服。
小紫看了幾套,都覺得不太合適,搖了搖頭。
輕霧有些疑惑,我覺得都挺好看的,怎么就不合適了?
小紫摸著下巴端詳,我總感覺不夠驚艷。
輕霧無奈一笑,我又不是新娘,我為什么要驚艷?
小紫極度認真,拿起衣柜里最漂亮的裙子,輕姐,你這就不懂了,參加婚宴也要認真打扮,不能壓過新娘,但一定要壓過伴娘。低調又讓人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