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見你第一面開始,我就覺得你很像我心里深愛多年的女孩,只是當時白錦初已經回來,白家所有人都說那才是他們的孫女白錦初。
我跟你十年沒見,根本不知道你變成什么樣了。我當時沒有懷疑過你爺爺奶奶和你小叔,畢竟哪有長期相處的親人會不認得自己的孫女?
輕霧郁悶的心情舒坦了些許,所以,你也是對我一見鐘情嗎?
莫南澤否定那倒沒有一見鐘情,可能是一見如故吧,冥冥中有些情愫牽絆著,讓我對當時的你產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感情。
輕霧在他懷里仰起頭,凝望著他的俊臉,由衷地感謝,阿澤,謝謝你當時一直不肯離婚,也謝謝你的堅持,我們才不會走散。
莫南澤捧住她的臉蛋,眸光灼熱,柔聲細語道你的畫,不能就這樣算了,你不心疼,我心疼。
你想怎樣?輕霧好奇問。
成年人,要為自己的沖動行為負責。莫南澤指了指角落的監控,態度堅定,她這次敢毀你的畫,指不定下次要得寸進尺到什么地步。
輕霧抬頭,抿唇淺笑,心里暖暖的。
她為莫南澤著想,不想讓他的朋友為難。
而莫南澤,卻心疼她,一心要給她討回公道。
好,這事由你來處理。輕霧不由自主地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往他薄唇上輕輕一吻。
莫南澤剛想熱烈回應,她的唇就離開了。
那種依依不舍的渴望,讓他喉結上下動了動,嗓音不由自主地沙啞了親完了?
嗯嗯。輕霧點頭。
莫南澤沒說話,拉著她的手腕,轉身離開。
怎么了?
回房。
輕霧臉蛋一熱,羞答答地回阿澤,你腿有傷,而且現在還是白天呢。
不影響。
回到房間。
莫南澤關上門,反手把門上了鎖,走到陽臺前面,拉上窗簾。
房間瞬間暗下來。
輕霧羞赧一笑,心想,以前的莫南澤不是很能忍嗎?禁欲程度讓她嘆為觀止。
怎么現在,有點不一樣了呢?
輕霧走向他。
莫南澤一只手將她的細腰摟入懷中,一只手勾住她后腦勺,靠在她耳邊低喃要洗澡嗎?
好,那你先洗吧。
一起。他啞啞的嗓音呢喃。
輕霧臉蛋瞬間紅了,連忙拒絕,不要了,你先洗吧,兩個人一起洗太難為情了。
莫南澤炙熱的呼吸愈發急促,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吻住她的唇,手輕輕地給她脫衣服。
輕霧以為,他連澡都不洗了,直接要上床。
殊不知,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衣物脫落,人也被他抱著挪到浴室里。
輕霧是看到他腿上的傷。
包扎得很嚴實,但絲毫不影響他的發揮。
洗澡,也不是純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