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就叫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啊,陳墨,對手若開始懼怕你了,那你施展修羅道就贏了一半!”
六爺得意的炫耀著自己所創造出來的武技。
而陳墨此時卻沒有過多的情感波動,方才生死之間修為有開始突破的痕跡。
旋即扔下所有人不管,陳墨直接席地盤坐,遁入空靈。
已經修得這修羅道,便可以恢復身體了,于是,造化之水出現,眾人震驚的目光之中,陳墨的身體奇跡般的恢復如初。
這簡直如做夢般的場景看的人頭皮發麻。
方才不可一世的文重魁梧高大的身影仍舊在站在眾人的面前,表情僵固,一動不動。
胸口赫然出現的大洞如同被刀切過一般,竟無絲毫違和之感。
看的眾人一陣恍惚,特別是出言嘲諷過陳墨的文重扈從們更是恍如隔世一般。
有人掐著自己的臉,有人則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更有人直覺得褲襠一片濕潤。
總之,此番場景,在場所有人見到之后,竟無一人保持從容。
然而這只是令他們驚恐的很小一部分的原因,更大的恐懼來自于陳墨。
不僅身體夢幻般恢復如初,現在陳墨所做的竟然是在晉級,被人砍了兩劍,隨意還手就把對方殺了不說,自己還晉級了?
這場景如若不是親眼所見,說出去誰能相信?
大起大落一瞬之間,楊洪濤開始懷疑人生了。
看著此時晉級突破的陳墨,他的五臟六腑仿佛要擠到一起一樣。
不帶這么玩人的吧,你要是能對付那文重你透露個信兒出來也行啊,我楊洪濤好歹攜領一座城池,察言觀色的功夫也算是不輸給他人。
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原來是為了晉級,那你早說啊。
楊洪濤此刻內心是又驚喜又害怕,這樣變態的武者今生還是第一次見,有他在,沒準這次塔試真的能打破晝夜塔這么多年來的壟斷。
但同時楊洪濤想起方才自己墻頭草般的行徑頓時感覺草率了,但凡是個正常人,醒來第一件事就要翻臉,想到這里,他不禁后背冷汗直冒。
這小子可與文重不同,就算自己調動整個城主府的強者與之對抗,鬧不好就是徒做嫁衣的事情,人家沒準還能晉級。
悲喜交加的楊洪濤看到了此時的納蘭姬,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
“姑娘,你看方才老朽所言著實也是無奈之舉,您看,您能不能替老朽美言幾句啊?”
湊到跟前,點頭哈腰的楊洪濤小心的說道。
納蘭姬冷笑一聲,撇了楊洪濤一眼,道:“我看,你就期待他不是記仇的人吧,我也是蒙他搭救之人,怎可為你說話?”
納蘭姬此言非虛,雖然輩分高,但若不是陳墨相救,她現在可能還是迷境之中的瘋癲暈厥之人。
“什么?連您也是……”
楊洪濤后腦仿佛被人猛烈敲擊了一番似的,
原本看這二人的樣子,雖然這青年看上去高高大大的,但氣質與這姑娘相比稍遜一籌。
本以為陳墨乃是納蘭姬護衛之類的,卻沒想到小丑是他自己,分不清大小王。
如今也只能默默祈禱這位從晝夜塔出來的恐怖青年肚量能夠容的下他了。
也正在此時,文重的扈從們紛紛從恍惚中醒過味兒來。
眼前可不是震驚的時候,自己的老大惹怒了這位大人,雖然他們其中有不少人也是來自晝夜塔中的下等武者,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如此恐怖的年輕武者。
除非那是他們無法企及的領域,想必這人肯定是來自接近頂層的那群大人。
如果是這樣,他們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撒丫子跑吧,在這里傻乎乎的看著人家晉級,若人家晉級醒來之后,楊洪濤會不會被降罪他們不知道,但作為的罪過他的文重的扈從,碾死他們不就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嗎?
此時,整個城主府靜悄悄,人們都在屏住呼吸觀察著突破修為的陳墨。
趁著沒有人注意,文重扈從們皆是保持安靜,悄悄的往大門的方向挪動著。
這邊突破的陳墨還沒有怎么著,城主府和他們的博弈卻在悄然進行著,楊洪濤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驚擾了盤坐中的陳墨,錯上加錯。
但敏銳的他已然看到了那群扈從們都在以微小的腳步慢慢倒退。
心想這還怎么得了,讓這群人走了,那這位大人醒來之后的矛頭不全都對向了他嗎?
于是,楊洪濤小心招呼著城主府的護衛開始對那群正欲逃走的扈從們進行圍捕。
此刻扈從們也是心驚肉跳,他們也不敢鬧出較大的動靜來,原因自然是一樣的,要是驚動了那位盤坐突破的大人,他們的小命就難保了。
碩大的城主府便上演了一出精彩絕倫的啞劇。
城主府護衛們分兩路潛行包抄,走兩步便要看一看陳墨的狀態,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便會立馬停下臥倒觀望。
再看那群扈從,他們也看出來楊洪濤要捉拿他們當替罪羊的打算,心急如焚,可苦于陳墨離他們較近,更加不敢邁開步伐快速離開。
他們也皆是低著身子,有人脫掉了鞋子,有人四肢全部著地,反正怎么安靜怎么來,生怕惹醒了面前這尊瘟神。
城主府是大,可這院子一眼也能望到盡頭,但在此時雙方人馬的眼中宛如汪洋大海。
護衛們進一步,扈從們就退一步。
有些膽子大一些的護衛表現卓越,率先摸到了扈從們的身后,截斷了退路。
但同樣進入了離陳墨較近的敏感地帶,也只能偃旗息鼓慢慢靠近。
扈從們見狀,紛紛改變了行進路線,想要趁著包圍之勢未成,從空當中穿過,那連同城主府大門的拱門顯然成了他們的庇護所。
只要來到那拱門出便可以直通大門,逃之夭夭。
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可這千軍萬馬卻是不敢鬧出任何一點動靜。
“這邊……哎呀,那邊……噓,小點聲……”
楊洪濤還在遠處小聲指揮著,若是放跑了他們,那他就要倒霉了。
納蘭姬乃是荒國國師,武者比武的場面倒真是見過不少,但如此場面試問正常情況下誰能見到。
看著這群老鷹捉小雞的戲碼,納蘭姬忍俊不禁,簡直不要太好玩。
終于,有一扈從突破了封鎖,護衛們頓感大事不妙,有幾個瘦小的率先發難三步并作兩步抓住那扈從。
扈從也不是吃素的,在求生的欲望下,他開始了奮力的反抗。
被抓住上衣,他就脫掉上衣,被抓住褲子,他就脫掉褲子,整個過程十分的緩慢,并非這群人天生就是慢性子,而是快了會發出聲響。
有一就有二,護衛們紛紛上前,不少扈從開始被抓住,也學起了這位領頭羊。
那些圍觀的侍女們急忙捂住眼睛,場面簡直不要太辣眼睛,一個個扈從光著屁股正玩命的向那拱門踱步。
盤坐中的陳墨感悟著體內靈煞二氣的變化,靈界之中本神花越發的生機勃勃了起來。
修為到了神階,基本上不用擔心氣的問題,自成小世界,除非施展昏天滅地的大神通,不然這氣足夠。
此時修的正是本神花,也就相當于武者的神根。
神根越強悍,武者的實力也就越強,當然修為也就越高。
隨著陳墨不斷參悟,那金紅相間的本神花也在逐漸的充盈,原本就十分碩大,此刻更是暴漲了一倍尺寸。
呼呼呼……
遠遠不斷的力量從本神花中放出,整個唯我神界都在不斷震蕩。
若不是在這迷境中不允許武者調動空間之力,恐怕此刻陳墨祭出靈界來,會將在場眾人嚇的夠嗆。
“呼……”
陳墨緩緩睜開雙眼,修為突破到了五階中期神祇,心中的大喜。
離巔峰越來越近,他的力量也越來越強大,將來對抗古族就越來越有信心。
可沒高興多一會兒,眼前的場景就讓陳墨大跌眼鏡。
只見護衛和文重的扈從們或二人一組,或三五成群,全都趴在了地上,尤其是那些扈從們的衣服皆扔得滿地都是。
就這么相互撕扯著,別提多么可笑了。
“你們……這是集體中了春藥了?”陳墨不禁笑道。
要是男男女女頂多算是香艷,可此時簡直就是辣眼睛。
而此時,覺察到陳墨蘇醒的眾人皆是露出難看的表情,特別是那群扈從更是嚇的臉色鐵青。
“弟兄們,他醒了,別墨跡了,跑吧!”
也不知道是那位喊了這么一嗓子,霎時,所有扈從突然暴起,玩命似的向著那通向外界的拱門爆射而去。
陳墨怎么能放過他們,直接化作一道雷光攔住了去路。
“大爺,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
“都是文重的錯,我們不過是來撐場面的,是無辜的啊!”
這群扈從倒也不含糊,見陳墨擋住了去路直接一個旋轉式跪地求饒。
“我啊,還真不能饒你們,你們出去亂說怎么辦?”
刷!
紅光閃過,陳墨手起刀落,頃刻間,扈從全部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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