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鐵質籌碼,上面刻著羌鮮部族的族徽。
走在大街上,喬裝打扮的陳墨無聊的把玩著手中的這枚籌碼。
進入這羌鮮部族統治的郊城,都會發給你這樣一枚籌碼。
身邊路過的華夏百姓面黃肌瘦,有的甚至走兩步都得休息一會兒。
街邊店鋪紛紛掛上了跟籌碼上一樣的族徽。
“墨哥哥,我們又一起行動了,好興奮啊!”
瀟瀟笑瞇瞇的跟在陳墨身邊,自參軍以來很久沒有和陳墨像這個樣子獨處了。
“哎,瀟瀟,真不想讓你跟著我犯險啊!”
陳墨眼神中充滿了憐愛,想著接下來的計劃,瀟瀟如自己妹妹一般,當真有些于心不忍。
“嘻嘻,有墨哥哥在,瀟瀟什么都不怕,能夠解救那群孩子,我犧牲一點也值了!”
瀟瀟大眼睛看著陳墨,天真可愛的表情讓陳墨動容。
“行吧,至少先讓你吃頓飽飯吧。”
停下腳步,此刻陳墨和瀟瀟來到了一處氣派的酒樓前。
然而這場景讓郊城的老百姓們紛紛駐足觀望,紛紛看向二人。
“不會吧,難道這兩個人要進去吃飯?”
“應該是新來的,哎,還都挺年輕的,可憐啊!”
百姓之中甚至有婦女痛哭流涕起來,用驚恐的目光看向陳墨瀟瀟二人。
“老天爺保佑,千萬別讓這兩個孩子進去啊。”
這同情惋惜的目光中,陳墨有些氣憤,羌鮮部族真該死。
雖然事先了解過這羌鮮部族是個怎樣的部族,但親眼所見還是會讓人義憤填膺。
“再等等,很快就讓你們脫離苦海。”
收了收情緒,陳墨和瀟瀟徑直走進酒樓。
除了小二和一個蠻族兵士之外,偌大的酒館竟然一個食客都沒有。
那蠻族兵士見陳墨二人到來,對著戰戰兢兢的店小二使了個眼色。
“二位客官,吃些什么啊?”
陳墨瀟瀟坐罷,小二上前招呼。
“嗯,把你們這里所有的菜品,一樣給我來兩份,全上!”
“媽呀!”
聞言,小二嚇的后退數步,跌倒在地。
那蠻族兵士瞬間來了精神,嘴角揚起一抹獰笑。
店小二顫抖著轉頭看向那蠻族兵士,得到了一個點頭的回應。
“好……好,客官稍等。”
很快,各式各樣的美味佳肴就端了上來,一張桌子不夠用,小二又將旁邊的兩張桌子搬來并在一起。
“瀟瀟,開動!”
“嘻嘻,好嘞!”
瀟瀟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風卷殘云般的進食速度,這些飯菜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少。
食罷,瀟瀟滿足的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皮。
“結賬!”
陳墨從懷中掏出錢袋,只見店小二走兩步就看一眼那蠻族士兵,來到陳墨面前。
嘩啦……
陳墨扔出十枚金幣,這些錢付這桌子飯菜那簡直是綽綽有余。
“不用找了,再見!”
“慢著!”
陳墨轉身要走,那一直默不作聲的蠻族士兵終于開口說話了。
“還有什么事嗎?”
蠻族士兵來到陳墨跟前,上下打量了他和瀟瀟一番,歪嘴冷笑。
“剛來郊城,不懂規矩?”
陳墨笑了笑,看著這個滿臉囂張的蠻族士兵。
“這位軍爺,什么規矩啊?”
蠻族士兵隨手拿起那十枚金幣,一枚一枚的讓其從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賭注,一個羌鮮籌碼,賭贏我,這金幣才具有效力,不然,這就是一堆垃圾!”
“如果你輸了,那就再需繳納一個籌碼和十個金幣,直到你贏了我,籌碼或金幣用光,你還沒贏我,哼哼,你和這個小女就要成為羌鮮部族的奴隸。”
說著,這蠻族士兵拿出一個篩盅和三個篩子。
“我的賭局很簡單,猜大小。”
果然跟陳墨所知的情況一樣,這郊城已經被羌鮮部族變成了狂賭之城。
在這里任何一次交易哪怕是柴米油鹽這種都會被視為一場賭博。
監視在城中各處的蠻族士兵坐莊,賭局由他們而定,只要你賭贏了便相安無事。
如若是輸了,不僅所付錢財盡數沒收,還得重新付款并支付羌鮮籌碼再賭。
這本身就不公平的賭博實際就是一種掠奪,也正因此,郊城百姓誰也不敢再買東西了,那發給每人一枚的羌鮮籌碼就是他們自由身的象征。
狂賭之規讓郊城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百姓寧愿餓著也斷然不敢再在公共場所買東西了。
沒等陳墨同意,這蠻族士兵就開始搖晃起篩盅來。
嘩啦,嘩啦,嘩啦。
猛然落到桌上,獰笑著看向陳墨。
“好了,來猜吧,你們應該有兩個籌碼吧,可以賭兩次哦。”
陳墨等的就是這個。
接連二次猜錯,蠻族士兵狂笑不已。
“哈哈哈,恭喜了,今天開始你們兩個就是羌鮮部族的奴隸了。”
拍拍手,酒樓后院一大群蠻族士兵沖了進來,將陳墨瀟瀟二人團團圍住。
手中的兵刃皆刻著帝紋,手持篩盅的蠻族士兵停止發笑。
“給我拿下,若敢反抗,格殺勿論!”
陳墨和瀟瀟沒有反抗,身上的錢財被這群蠻族士兵沒收,然后被押著從酒樓大門走了出去。
身邊的蠻族士兵不斷的叫罵催促著陳墨瀟瀟二人。
但陳墨臉色卻洋溢起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羌鮮部族,你們沒幾天蹦跶的時間了,只要溫司部族的少女們救出來,等待你們的就是死亡!
陳墨和瀟瀟分開,被關在了不同的鐵籠子當中。
陳墨這邊的籠子當中均是男性,身上都掛著淤青,有的還滲著血結成了血痂。
看樣子都經過了非人般的虐待。
“喂,小伙子,你是怎么進來的?”
這群人中有一位老者,蠻族看守離開,便湊到陳墨跟前問道。
“吃飯。”
聞言,老者苦笑著點了點頭。
“還好,至少死前能做個飽死鬼。”
~~~~~~
“嘿嘿,羌鮮大王,小的這主意不錯吧。”
小胡子蠻族大臣笑瞇瞇的看著眼前的蠻族男子。
精瘦的蠻族男子露出狡黠的笑容,稀疏的頭發,顴骨很高。
瘋狂的眼神好似什么都干的出來一樣,這讓善于阿諛奉承的小胡子都感到陣陣涼意。
“哼哼哼,溫司晴就是個蠢貨,竟然打算與華夏軍談和,這可就怪不得我羌鮮義了!”
小胡子連連點頭。
“就是,皇族只說結果又沒說方法,羌鮮大王可不能放過如此大好時機啊。”
羌鮮義看了一眼小胡子。
鎮守楚城的溫司部族打算與華夏軍和談,和平交出楚城,這讓遠在荒國的納罕皇族震怒。
溫司部族強悍,納罕皇族為了逼她們參戰就用詭計綁架了溫司部族中少女族人。
對于全由女性組成的溫司部族來說,這無疑是最大的把柄。
所以,為了阻止溫司部族,納罕皇族便將這群被綁架的溫司少女送到了離楚城最近的郊城。
讓羌鮮部族用這群少女逼溫司部族就范。
如果溫司部族執意要和談,那就當眾處決這群溫司少女族人。
同時也有殺雞儆猴之意,納罕皇族也打算借此震懾那些不愿意參戰的部族。
“處決多沒意思啊,你的提議非常好,那賭局之事就交給你去打理了,三天之后,我要好好玩上一玩!”
突然,羌鮮義眉頭一皺,陷入了沉思。
“光這樣好像還不夠有意思,用什么方法呢?能讓這賭局更好看一些呢?”
正說著,光膀子身材健碩的蠻族壯漢走進帳來,手中拿著一個金屬鐵球,上面沾著血。
“大哥!”
“哈哈,你又去玩球了。”
“哎,沒意思,人太少了,大哥,咱族中這么多華夏奴隸還有武者,你多給我點!”
羌鮮義眼前一亮,那眼神變的更加瘋狂起來。
“有了,就賭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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