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著我們干什么?不就是參加個資格賽嗎?”
斗獸場,一月一次的冠軍挑戰賽即將開始,陳墨和龍景早早進入了準備區。
招姑娘扔下了酒館的工作,一直在屁股后面跟著陳墨二人。
“陳墨,你以為我很閑是嗎?要不是你把我的終身大事當賭注,老娘才懶的跟著你呢。”
看著眼前這個寸頭高大男子,招姑娘是既無奈又窩火,難道她的一輩子就要葬送在這家伙的手中了嗎?
雖說陳墨是說謊騙嚴孫的,但是如果陳墨的魔獸真的輸了,她可不認為嚴孫會因陳墨扯謊而作罷,講道理的事情在天極州就如同癡人說夢,而且這嚴孫打她的主意不是一天兩天了,肯定會借此機會大做文章,到時候假的也成真的了。
然而這不是最讓招姑娘氣憤的,她更氣憤的是陳墨準備比賽的態度,到現在了,她連陳墨準備參賽的魔獸毛都沒有見到。
三天的時間就這么擔驚受怕的過去了,而招姑娘也被陳墨逼的徹底不淡定,儼然從一個溫文爾雅不食人間煙火的美女變成了怨婦,時不時的還會爆出粗口,當然都是罵陳墨的。
“哎呀,多大點兒事啊,你就準備好令牌就完了,打完冠軍賽我們就走。”
陳墨看著一臉幽怨的招姑娘,心中暗爽。
一直都是被賞金閣牽著鼻子走,終于讓他抓住機會揚眉吐氣一回了,與其老老實實完成他們交待的委托,這次是自己創造的機會,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里。
來到這里打算挑戰嚴孫地蟲王的選手可真不少,腰間都掛著大大小小的御獸袋。
斗獸冠軍的吸引力著實不小,由于地蟲王半年多以來一直霸占著冠軍的寶座,使得賭局的賠率高的離譜,單就贏得冠軍所能拿到的三百萬鎮天幣就足以讓一名普通人在這天極州麻雀變鳳凰。
登記不過是走個形式,沒有成績之前誰也不會關注你,陳墨和龍景登記過后就等候著叫到自己的名字上場就可以了。
“你需要戰勝所有挑戰者才能有與冠軍地蟲王一戰的機會,現在你該亮出你的魔獸來了吧。”
到了現在,招姑娘也只能是聽之任之,她特別想看看陳墨到底要用什么樣的魔獸參戰。
看著偌大準備區,陳墨有些著急,倒不是怕打不過,而是這要是一場一場的角逐,啥時候能輪到自己啊,估計一天的時間根本不夠。
“我說,這人也太多了吧,要是一個個的比,這得比到猴年馬月去啊?”
“那沒辦法,斗獸城的規矩就是只要你有魔獸就可以參加,比賽的時間是可以無限延長的,這還是人少的時候呢,前兩個月光挑戰者角逐就比了整整半個月。”
招姑娘見怪不怪,這斗獸大賽比的時間越長他們賞金閣賺的錢就越多。
“那怎么行?比半個月我還去不去里城了?”
如今不光是要找趙家報仇,陳墨還要去解救下落不明的小淑,哪里有時間在這里規規矩矩的比半個月。
“即便是我也不能打破規矩,還能怎么辦?”
招姑娘此時倒希望比賽越長越好,能拖住嚴孫一天是一天。
“其實倒不用那么麻煩,看我的。”
“喂喂喂,陳墨,你打算干什么?比賽快開始了,你給我回來!”
絲毫不顧招姑娘的勸阻,陳墨徑直又來到的登記處的柜臺前,腳掌輕點站在了柜臺之上,這動作引來了所有參賽者的注意。
“大家好,我叫陳墨,今天是為了獲得斗獸冠軍而來的,很高興認識各位,在這里我特別想說一句話,各位都是垃圾,請你們趕緊回家吧,別妨礙本大爺奪冠!”
聲音極其的響亮且刺耳,準備區嘈雜的氣氛瞬間安靜了下來。
招姑娘雙眼瞪的巨大,被陳墨這一行為氣的險些暈厥,頓覺頭昏眼花向后一倒被龍景及時扶住。
“招姑娘,你沒事吧?”
“這話我想問問你,你男人他沒事吧,腦子有病是吧,就這么直接挑釁,不怕被人圍攻啊!”
想著挑戰地蟲王的參賽者哪一個手中沒個厲害的魔獸,這里參賽的選手不下百人,陳墨這算是徹徹底底的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啊?哪里來的這么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啊,找死是吧!”
“小子,你帶的什么魔獸,裝什么裝,亮出來給我們看看啊!”
陳墨微微一笑,手掌輕抬,韁繩出現,畫出優美的弧線,小巧玲瓏的斑斕龍雞出現,飛到陳墨的肩膀上,看著眾人。
招姑娘瞳孔劇烈跳動,眼前一黑,她是不認識,不然她一定要好好問候一下陳墨的祖宗十八代。
雞魔獸,已知的雞魔獸最高品階的不過三階,這玩意兒能參賽?招姑娘仿佛都看到了洞房花燭夜嚴孫那滿臉開花的笑容。
“哈哈哈!”
龍雞出現引來眾人哄笑,那笑聲都從后臺傳到了斗獸場上。
“小子,你是來搞笑的嗎?哎呦,這小雞,你這是把魔獸忘家里,把飼料帶來了吧。”
“哈哈哈,笑不活了,還冠軍呢,你知道地蟲王是八階魔獸吧,我們這群人辛辛苦苦培養的魔獸都不一定是它的對手,你這低階魔獸雞連暖場都不算。”
斗獸除了看魔獸本身的天資之外,后天主人的培養也是息息相關的,一般武者很難抓到修為高過自己武階很多的魔獸。
所以這群武者大都是抓一些五六階魔獸回來定下血誓之后用靈石喂養,強行給魔獸提升等級,這樣會降低魔獸的壽命,不過對于這群人來說能用來賺錢就行了,死了再去抓一只就完了,根本就不會在意。
這便是天極州斗獸如此令人著迷的原因,經過靈石喂養的魔獸很多都會出現變異,充滿變數的斗獸可謂觀賞性十足。
但話又說回來了,就算再怎么喂養也得魔獸的品種好才行,誰會選擇雞魔獸培養啊。
“我還以為什么了不得的選手呢,原來是個傻子,散了散了,別搭理他。”
眾人見到陳墨肩膀上的龍雞,頓時也沒有了和陳墨較勁的心情,誰會去跟一個傻子較真啊,那自己不也就成了傻子了嗎?
“怎么?怕了,到底是一群沒見過市面的垃圾,我還是那句話,別浪費時間了,都給我滾吧!”
陳墨又抬高了嗓門,每一個字都仿佛在敲擊招姑娘的大腦,招姑娘此時已經徹底擺爛了,竟然有些癲狂的笑出聲來。
“小子,看來是時候教育教育你什么叫做天高地厚了,找死!”
一道道亮光從眾人腰間的御獸袋上發出,斗獸城不能親自動手,但魔獸可以,魔獸殺人是允許的。
“喔喔喔!”
三聲雞鳴,仿佛云霄之中射來的利箭,所有人的御獸袋全都安靜了下來,任憑主人怎么喚都不再有所響應。
“小雞,太溫柔了,霸道點!”
陳墨抱著肩膀,顯然對現在的效果不是很滿意,光震懾魔獸有什么用,必須連它們的主人一起打擊才行。
“喔喔喔!”
又三聲,驚濤駭浪,三聲連綿而出,一浪接著一浪拍向眾人,在場的所有人紛紛面色蒼白起來,這雞鳴仿佛能夠穿透他們的身體一般,僅僅是聽聲音就已經讓身為武者的他們心悸不已,雙腿顫抖。
“這……這雞怎么會有如此強烈的力量,這恐怖的威壓是什么?”
“開玩笑吧,如此強烈的波動難道是一只雞發出來的?”
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陳墨,身體都在不自覺的遠離,龍雞的啼叫他們的靈魂都仿佛受到了壓迫,別說了魔獸了,就算是他們自己上都不一定能打得過這只不起眼的小雞。
他們當然不知道,這恐怖的波動和威壓來自血脈的壓制,龍雞身上可以有著龍族最頂級的存在,凌虛燭龍的龍威,別說現實的魔獸了,就連他們當中神獸元神的武者若是讓龍雞徹底放開都得跪下磕頭。
“不夠狠,小雞,來招狠的!”
“喔!”
這一聲短促有力,這一聲振聾發聵,修為低的武者當初吐血,整個準備區仿佛天塌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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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軍專用雅間,嚴孫舒舒服服的坐著。
“嘿嘿,再打一場,小美人,你就是我的了。”
斗獸城裁判走了進來,對著嚴孫行禮。
“閻羅大人,請您準備比賽。”
“啊?那群垃圾們還沒比呢,怎么就到我了。”
“不用比了,一個叫陳墨的在準備區把所有人給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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