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白蕓汐起床洗漱了一番,望著鏡子里越發出落的自己,甚是滿意。
“今日我自己去那家賭石坊,你們不用跟著去。如果想去其他地方玩兒的話,記得注意安全。”
臨走時,白蕓汐囑咐起眾人。
“哎呀!蕓汐,你現在跟個老媽子一樣。我們可都比你大,你快去吧,不用管我們了。”
公孫雨連忙將人推了出去,她總有種自己沒長大的感覺。
“行,那我不管你們了。”
白蕓汐離開后,有些不放心,特意在周邊設立了一層結界。
如果有人闖進去的話,她能夠感知得到。
做好一切,她便離開了這里,獨自前往賭石閣。
剛到門口,昨日那名男子便熱情地走過來迎接。
“客官,今日又來賭石來啦,祝你好運。”
“嗯,承你吉言。”
白蕓汐輕車熟路地來到了vip貴賓室,隨后和他說道:
“我找錢少,讓他過來見我吧。”
男子詫異的看著白蕓汐,他很肯定,昨日這個女子才來他們這里賭石。沒想到,她就知道了他們家少東家的名諱,還要點名找他。
“這個,不太好辦。我們少東家很少接見生人,如果姑娘執意要見,我去幫您問一下吧。”
“去吧。”
白蕓汐淡定的坐在那里,自己為自己倒了一壺茶。品了一口,覺得味道還不錯,便喝了好幾杯。
“你倒是不怕茶水里被下毒。”
一道好聽的男音傳來,白蕓汐不用看,便知道是那個叫做錢少的人來了。
“把我毒死了,你好繼承我的家業?”
“哈哈哈,姑娘說笑了。我這茶怎么樣?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錢少走到白蕓汐旁邊的位置坐下,特意擺了一個造型,將自己最帥的一面對向白蕓汐。
“茶不錯。”
白蕓汐給了一個中肯的評價。
“能夠得到姑娘的贊賞,是錢某的榮幸。”
“我們開門見山吧,昨日我那個提議,你回去考慮得如何了?”
白蕓汐直視錢少,突然讓錢少感覺有些不自在。
被這樣一個美人兒這么注視著,他的耳根都有些發燙。
“那個,不好意思...我們家少主不在。少主?”
那個接待白蕓汐的男子走了進來,剛抬起頭,卻發現他們家少主正坐在女子的身旁,驚訝地喊了起來。
“沒規矩,出去。”
“是!”
男子嚇得轉身逃跑,就像是身后有條狗在追他一樣。
“手下不懂事,還望姑娘見諒。”
“剛剛我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考慮得如何了?”
男子嘆口氣,這個家伙還真是揪著一件事情不放啊。
“咳...是這樣的,礦山送你也不是不可能。不過,家父說了,需要你幫忙做三件事情。”
“錢少莫不是開玩笑,我一個小姑娘,能為你家做什么事情。”
錢少摸了摸鼻子,他也不知道他父親到底是啥意思。不過,為了能夠達到他的目的,他就只能照做了。
“家父就是這么說的,姑娘如果覺得辦不到,就當我從未提議過吧。”
錢少起身正打算離開,白蕓汐卻叫住了他。
“等等...”
錢少面容一喜,果然自家老爹的方法有用。
這不,白蕓汐現在不是就叫住他了嗎?
“姑娘還有事兒嗎?”
“你們說的三件事,是哪三件事兒?”
白蕓汐覺得,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情的話,她答應了也無妨。
一座礦山,絕對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姑娘放心,絕對不會要求你做一些你做不到的事情。這件事情是家父提議的,他說,你如果同意了,便讓我帶你去見他。”
白蕓汐撇撇嘴,這個錢少的父親倒是挺有意思,也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讓我一個女孩子孤身一人去你家,未免不太好。不如,你將你的老父親帶來吧,我們就在這里談。”
“姑娘是怕羊入虎口嗎?”
“你說呢?”
錢少笑了,這個女孩子警惕心也不知道是強還是弱。
敢喝陌生地方的茶水,卻不敢直接去他家。
“好吧,那你等我一下。”
“我耐心有限,最好快點兒。”
“知道了。”
錢少笑著搖頭離開,沒一會兒的功夫,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白蕓汐看了一眼老者,又看了一眼錢少。
這兩人,確定是父子倆?
說他倆是爺孫,都有些牽強了。
“呵呵,小姑娘,你這么看著我們做什么?”
老者坐在了白蕓汐對面的椅子上,一臉和藹地看著她說道!
“沒什么。”
白蕓汐總不能直接問人家,他倆是不是真的是父子關系吧。
“是不是覺得,我和這小子不像父子啊?”
白蕓汐尷尬地笑了笑,她的確是這么想的。
“呵呵,不用不好意思問,這臭小子的確是我兒子。只不過,發生了一些事情,我的容貌發生了一些變化,變成了這個樣子。”
老者雖然接受了自己的模樣,在提起之時,卻還是有些心痛。
畢竟。
之前在炎城,他可算是這里數一數二的美男子。
“你是說,你原本并不是這個樣子,而是因為一些事情,才變成這個模樣的?”
“嗯。”
白蕓汐頓時來了興趣,她對一些疑難雜癥最有興趣了。
“我自小喜歡看些醫術,學了一點皮毛。不知道,可不可以給你看看。”
“哦?那你便試試吧。”
老者并沒有當回事兒,便同意了白蕓汐的提議。
“父親。”
錢少本來想提醒自家父親,這么多年,他經歷的失望實在是太多了。
“無礙。”
白蕓汐看了一眼父子倆的互動,知道這個人定然以前也是尋遍了名醫,依舊沒有任何起色。
“把你的手腕伸出來。”
老者乖乖伸出手腕,白蕓汐開始探查他的脈搏,隨后用精神力探視他身體里的結構。
原來如此。
白蕓汐找到了原因,這個男人明明就是被人榨干了身體,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恐怕。
在之前,他也是被一個女子當作采陽補陰的玩物了。
“這病我能治。”
白蕓汐淡定說出,卻讓父子倆震驚的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小姑娘,說話要講究良心,可不是什么話都可以亂說的。”
老者的身體明顯顫抖起來,這么多年,他問訪了太多名醫了,可是答案都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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