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金花牌局在我家二樓某個房間。
“底1千,封頂1萬,三家以上跟錢,5輪以后可以互相比牌,可以吧?”
我說了規矩,新興房地產開發公司老板孟志億有意見。
“底1千,勉強還行,可封頂1萬不好玩啊,至少也封頂3萬。我這人比較喜歡詐牌,炸金花的精華就是詐,封頂太少我怕嚇不住你們。”
“孟叔,就算封頂高了,別人有金花,你也炸不飛啊!大家帶的賭資都是50萬,封頂3萬太高了,2萬好了。”
我適當提升了封頂金額,孟志億說了兩個字,好吧。
“撲克就是我家里的普通撲克,大家看看。”
我把撲克扔到了牌桌上。
沙良驗牌之后說道:“沒什么問題。”
其他人甚至都沒驗牌的心情,都希望牌局立馬開始。
我打算抽牌比大小決定誰先發牌,可大家一致讓我先發牌。
我很隨意的洗牌,坐我上家的孟志億切了牌,我很隨意的發牌。
第一把,孟志億贏了。
“開門紅啊,起手就是順子,看來今晚我要贏。”
“先贏后輸,撅著尾巴敲豬。”
“沙良,你是真不會說話。”孟志億很苦悶的瞪了他一眼。
“我是先輸后贏,撅著尾巴彈琴。”
沙良洋洋得意,坐在牌桌上,他還是無視了遠道而來求他的老狗。
世態炎涼想必讓老狗很失落,我甚至擔心老狗玩牌會不理智。
還好,我有實力掌控全場的輸贏。
孟志億洗牌。
我大概能肯定了,他不會碼牌。
坐在孟志億上家的就是衛祥,他很隨意的切了牌,笑道:“老孟,據說你找了個19歲的,開不開心?”
“這都是聽誰說的?我都五十多歲了,找19歲的像話嗎?”
從孟志億的臉色去看,衛祥應該沒冤枉他。
他的老婆像狗熊,但外面多嬌。
一圈暗牌之后,又輪到我說話,我拿起牌看了一眼,居然是a金花。
“跟2千。”我跟了明牌的最小金額。
“武松,你就起哄,牌小就扔,繞一圈有意思嗎?”
孟志億喜歡暗牌,我立馬明牌,讓他有點不爽。
我沒說什么,表現的是晚輩對長輩的敬畏。
但我都想好了,今天必須讓孟志億和衛祥輸狠了。
其他幾家,有人繼續暗牌,有人看牌之后飛了。
又輪到我說話。
“5千。”
“那我就悶5千。”衛祥很淡定,很有牌場老手的心態。
孟志億跟著暗5千。
我故意讓自己惱火,瞬間就跟了個封頂2萬。
“哎吆,武松急了,看來牌小啊。”
衛祥看牌之后,笑瞇瞇跟了2萬。
孟志億看牌之后開始了猶豫,然后還是扔了。
“2萬不開。”
“跟你。”
轉了幾圈,我遲疑的看著衛祥。
“衛叔,提醒你,我牌大。”
“我也不小,如果你嫌麻煩,一人出10萬,開牌?”
“這么開的話,如果牌面一樣大,怎么算?”
“牌面一樣大,也不能平分,贏家只能有一個,按照黑紅梅方排列。”衛祥輕笑看著我。
“行吧。”
我和衛祥一人扔了10萬,開牌了,我的a金花帶q、8,贏了他的a金花帶9、4.
這一把,我就贏了25萬。
衛祥一把牌輸錢超過20萬,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
“媽的,還以為我a金花贏定了。”
“老衛,這才到哪里,好戲在后頭,如果你錢不夠了,我拿給你,我帶了200萬過來。”孟志億說道。
衛祥拍打著自己的錢,表示一定夠用。
衛祥的臉很圓,像是出生和成長的過程都用了圓規,而他,也是個很圓滑,很會賺錢的人。
我打算乘勝出擊,洗牌的時候,很輕松就碼出了三家牌。
孟志億和衛祥都切了牌,我依然發出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但是牌面和最初預期有一定區別。
幾圈之后,就剩我、衛祥和姜文娟了。
“我最大,你倆都滾!”
姜文娟話音剛落,軟腰就被衛祥捏了一把。
“說什么呢,寡婦?”
“老衛,如果你兒子娶了我,我就不是寡婦了,而且我喊你爸爸。”
“別亂說,我兒子才20歲,讀大學呢,重點本科。”
衛祥炫耀自己的兒子,似乎也在鄙視我,因為我是從二本大學畢業的。
姜文娟猶豫良久,還是扔了。
“這把牌我扔了,我也懶得比牌了。”
“武松,又我和你了,別轉圈了,一人10萬?”
“衛叔,聽你的。”
我和衛祥一人扔了10萬,開牌了。
我的k金花贏了衛祥的j金花。
“我去他媽的,點背啊!”
圓臉微胖的衛祥憤懣喊著,皮鼓都顛了起來。
“老衛,最近你的爪子都摸什么了,這也太臭了,牌局剛開始不到半個小時,你就輸了40萬?”
“也沒摸什么,最近就一直照顧幾家藥店的生意,藥品擺放要講究,利潤高的……”
衛祥沒說下去,用手勢提醒我速度快點兒。
我收了錢之后,很隨意的洗牌,接下來一個小時,我沒打算出千。
很快。
衛祥變成了第一個輸光的人,50萬沒了。
姜文娟帶來的50萬,也就剩十多萬了。
衛祥有的是錢,不怎么在乎,又從孟志億手里拿了50萬。
姜文娟額頭冒汗,臉色泛紅。
就她那點身家,一場牌局輸50萬,太多了。
“再看一把牌,如果還是不行,我先不玩了。”姜文娟語調發顫,聲音發虛。
老狗洗牌和發牌。
今晚老狗的運氣不好不壞,目前小贏10萬。
陳冬至目前也是贏十幾萬,沙良輸了二十多萬。
姜文娟看牌之后,一聲嘆息飛掉了。
“我還就不信了。”
姜文娟的表現就跟我想的一樣。
她沒有退場,似乎想利用手里的錢回本。
她當然也很想贏,牌局現金太多了,給她的刺激可想而知。
此時。
洗牌的人是我的上家孟志億。
開發房地產的老板,又那么喜歡賭錢,怎么就沒開發一下千術?
發牌之后,孟志億點燃了一根雪茄,微蹙眉頭看著莫名的方向。
一圈暗牌之后,我立馬看了牌,對a帶8.
我跟了2千。
其他人都沒什么大牌,我用對a贏了。
“孟叔,你對我真好,你發牌我就能贏。”
“武松,你家里沒打算買樓房,或者租商業店面?我手里有個3600平米的底商,適合開大超市。”
“這事你應該跟我爸談,我做不了主啊。”
其實我家里一直惦記著新興公司旗下的底商。
我家一般喜歡把店面買下來,而不是租。如果租,對方漲房租或者有其他想法,我家里就比較麻煩。
但孟志億的習慣是,旗下店面一律出租,不賣。
我洗牌的時候,又碼出了三家牌。
我的動作慢里有快,非常自然,就算幾位一直盯著我的手,也不可能發現問題。
更何況,他們一直在聊和女人有關的話題。
有點遺憾的是,輸錢的姜文娟,沒怎么響應。
我發了牌。
雖然出千了,但不是我來贏錢,而是讓老狗去贏沙良和孟志億。
跟錢的過程,符合我的心愿。
老狗用同花順贏了沙良的a金花和孟志億的順子。
這一把,老狗贏了30多萬,合計贏錢達到了50萬。
“媽比,我也輸了,幸虧多了個心眼,多帶了錢,要不然我也要借錢?”
沙良的牙齒咬著嘴唇。
即將去奧門大賭場展現牌技,可他對自己的水平愈發沒信心了。
又是半個小時后,又有個人洗白了。
窗簾燈具大世界的老板姜文娟,輸光了帶來的50萬。
“敗家啊,臥槽!”
姜文娟狂拽著自己的頭發,哭腔喊著。
“如果贏了,你就不是這個樣子了,姜文娟,你也不是多么有錢的人,以后這么大的牌局,你少參和。”
孟志億也輸了,很懊惱的鄙視了姜文娟。
“有人借給我錢嗎?”
姜文娟目光掃了一圈,然后鎖定在了孟志億臉上。
“孟哥,你拿點錢給我,我給你打借條,給利息。”
孟志億臉色清冷搖了搖頭,看向了別處,完全沒有和姜文娟打金錢交道的想法。
“沙大少,你……”
姜文娟話還沒說完,沙良就很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表示沒戲。
“武松,娟姐求你了,給弄點錢啊。”
“娟姐,如果你遇到了別的事,問到我了,我怎么著也借點錢給你。可今天的牌局,你算了吧!”
姜文娟哭哭啼啼退場了。
50萬就這么沒了,不心疼就怪了。
“離過兩次混的姜寡婦走了,我的運氣也該來了。”衛祥摩拳擦掌。
可是接下來,輸錢最狠的就是衛祥,他從孟志億手里拿的50萬,也輸光了,合計輸了100萬。
“天亮以前,牌局不能結束!”
衛祥圓嘟嘟的臉一片鐵青,冷聲吼著。
“老衛,你找打啊,這里是我家,你還想綁架了大家陪你一起玩牌?凌晨三點以前,牌局必須結束,要不然我爸媽不高興。”
“武松,我和老孟好像還是第一次來你家玩牌,你這小輩態度不太好啊,你說我找打,我把腦袋伸到你眼前,你敢打我?”
衛祥的圓腦袋遞了過來,我揮手就扇了他一巴掌。
“媽呀……”
衛祥尖利的痛叫聲像個娘們,整個人歪倒在了孟志億懷里。
我起身怒視著衛祥,“狗他媽,你對王桂英說過什么?”
“武松,你……,我來了你家里玩牌,居然挨打了?我找你爸……”
然后。
我父母都被喊了過來。
老爸很用力的踢了我一腳,冷聲道:“武松,你也太不懂事了,老子的臉都要被你丟盡了,快給你衛叔道歉。”
“衛祥對王桂英說,你陪我一個晚上,我給你的錢能超過保順茶莊一個月給你的工資。”
“武松,就算老衛真這么說過,最多也就一個玩笑。如何決定,你王姨自己心里有數,不用你指手畫腳。”
老爸表示,不道歉就大耳光扇我。
我只能給衛祥道歉,這個插曲,就和我想象中一樣。
我打了衛祥,而且表現出了應該有的被動。
“老衛,我帶兩條好煙給你,就當給你賠罪了。”我的父親笑著說道。
“這還差不多。”
衛祥又從孟志億手里拿了錢,可是接下來,被我揍了一下的衛祥,輸錢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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