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粑粑——”
小家伙淚眼汪汪。
此刻。
白墨來到茜茜身邊,推開小男孩,然后抱起她來。
龍小七一看這情況,趕緊去通知她的舅舅蘇伯賢!
完了——
完了——
這個奶爸生氣了。
不好惹啊,后果很嚴重。
小男孩摔在地上,然后躺在地上打滾,聲音充滿了無賴:“嗚嗚,打人了,打小朋友,媽媽,有人打我,他打我。”
聲音已經吸引了很多人,在場的都是蘇城名門望族的。
“我的天。”
“有人敢打崔家的孩子。”
“沒有王法了。”
“這還是在蘇家。”
“此人是誰,那么勇敢。”
眾人冷眼看著白墨,感覺他踢到了鐵板,等著看好戲吧,得罪了蘇家,也得得罪了蘇城的崔家。
黃鶯鶯扒開人群,看著自己兒子在地上打滾,瞬間火冒三丈,“兒子,告訴我,是誰要打你。”
“媽媽,是他,是他,他踢我。”
小男孩躺在地上不起來,淚眼汪汪指著白墨,那眼神充滿了怨恨。
“又是你。”
黃鶯鶯瞪眼。
“怎么回事啊,你那么大的人,怎么還打孩子,告訴你,立刻跪下來。”
“怎么回事?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吧,他對我女兒做了什么?我告訴你,今天沒有一個交代,這場婚禮不開也罷。”
白墨怒氣值要爆了。
眾人嗤之以鼻。
你誰啊——
婚禮沒了你,會更好!
等下蘇家的人到來,你沒好果子吃,眾人心里想著。
他懷里的茜茜吸吸鼻子,眼睛掛著淚珠,依偎在爸爸的懷里,奶聲奶氣說道:“粑粑,是他壞——扯壞我裙子。”
“嗯吶,就是他。”
蘇呦呦氣呼呼說道:“他扯妹妹衣服,好壞哦,討厭哦。”
“先不管事情是不是如此,暫且不論,就算是,哼,告訴你,我兒子扯她衣服,那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黃瑩瑩說道。
白墨這脾氣,能忍?
當場給了她一巴掌,直接把她整個人煽飛了好幾米遠!!
眾人嚇了一大跳,臉色瞬間慘白。
臥槽——
這是要上天啊。
崔家人也敢打。
“你能讓我打,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白墨說道。
然后低頭,看著小男孩,那股氣勢快嚇尿了這孩子,但是他那傲氣凌人的態度,絕不會低頭,依舊瞪著白墨。
“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爸爸來了,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這小男孩一點都沒有收斂起那副囂張跋扈的姿態,甚至張嘴閉嘴,就要人生不如死。
白墨很難想象,是什么樣的家教,能讓一個不到七歲孩子說出這種話。
他很費解,才不過七歲的孩子,是什么導致他言行舉止能惡毒到如此地步?
趙明宇跳出來,指著白墨說道:“白墨,你完了,快住手,你可知道這是什么地方,是你一個平民隨便撒野之地?”
啪——
白墨反手一巴掌。
正好沒解氣,送上門的,不打白不打,就沒見過那么賤的。
而趙明宇挨了一巴掌,這才對白墨有了害怕之意。
這是瘋子啊。
就不該強出頭!!
趙明宇后悔,臉上半邊臉紅透,耳朵都被打出血,面對白墨的強勢,暫時不敢再吭聲。
那女人爬起來,嘴巴都歪了,半邊臉腫脹起來,看著白墨的目光,充滿了怒氣,嘴里不清不楚的,不知道說一些什么。
蘇浩宇聽到動靜,已經大步走了過來,看到這一幕,怒火中燒,那眼神看著白墨,恨不得馬上要殺人。
另外。
那女人哭哭啼啼的打電話,外面一陣騷動的腳步聲。
新郎官崔永至來了,后面還有好幾個男人,都是崔家人。
“怎么回事?”
那小男孩見到自己爸爸過來,立刻爬起來,哭的更加的大聲。
“爸爸,你要為我做主,他打我——很痛!!”
“還有她,她頭上的寶石,那是我的,我的——”
那女人也不知道跟他們說了什么,崔家人一臉的怒氣。
“各位不好意思,今天有人要在此鬧場子,給我們一點時間。”
崔永至彬彬有禮,對著眾多賓客深深鞠躬,取得大家的理解。
“老,老公,你看——那女孩頭上戴的,就是我買的,她偷走了,兒子不過是想要拿回來,就被那男人又踢又打的。”
“而且——兒子不過是扯她的裙子,他就把兒子打成這樣,沒有人性,一點也沒有,我跟他理論,他還打我,你看看我這臉。”
黃瑩瑩哭訴。
那表情要多夸張有多夸張。
不過,在外人眼里,她確實很慘,很可憐啊。
小家伙頭上戴的寶石,那可是白墨親自為她戴上的,是小尤送的一箱寶石里面的,怎么可能是偷來的!
“我也覺得是偷來的吧,那女孩怎么可能戴的了那么高貴的頭飾。”
“看錯了吧,她進來時候,我還看見她戴了,不可能是偷的。”
“放屁——她沒戴。”
“我親眼所見。”
眾人一言一語的。
也難怪他們會看錯,因為小奶團是雙胞胎,安安頭上啥也沒有。
崔永至走過來,對著白墨說道:“今天我大婚之日,兄弟不厚道啊,專門來砸場子?知不知道啥后果。”
白墨搖頭說道:“你確定是我女兒偷了你們的東西?一群狗東西,恬不知恥。”
“那當然,我嫂子不至于冤枉你,我們崔家也不至于,還有一點,你女兒頭上戴的寶石,一看就不是凡品,不是你這種人能夠擁有的。”
“一群螻蟻。”白墨說道:“是非不分,你們這種人,我見多了,第一次見一家人都是如此厚顏無恥。”
“我不想廢話那么多,他——當眾扯我女兒裙子,我作為父親,必須要一個說法,不然——接下來誰也不好過。”
白墨的忍耐度是有限的。
這對奇葩母子,太惡心人!
絕不承認錯誤,還反口誣陷!!
現在崔家還不分青紅皂白,真當他是軟柿子隨便捏?
黃鶯鶯一聽頓時來氣:“別說扯扯扯,說的那么惡心,你女兒是金子么,碰一下都不行,你問問在場的,我兒子扯她的了?她衣服破了?”
說的那么理直氣壯——
看來,剛才那巴掌,打的太輕了!!
崔永至蹙眉:“你偷我嫂子的東西,還打傷我侄子,天理不容,天理難容。”
“弟弟,雖然今天你大婚,但是做哥哥的對不住你了,今天要見血!”崔震東看著被打傷的妻兒,怒吼道:“來人,把他的四肢砍下來,讓他知道是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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