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嘆和陳斌分開后，準備去看看新車，但王珍打來電話，約喝下午茶。
他問了地點后，立即趕去。
他差不多知道王珍找他什么事，無非就是浦江電視臺沒有拿下《長安十二時辰》的事。
王珍是浦江電視臺都市頻道的總監，之前的《沉默的真相》就是被她拿下的，這次《長安十二時辰》她勢在必得，但沒想到最后競價的時候輸給了荔枝電視臺。
在咖啡廳見到了打扮時尚的王珍，一段時間沒見，她身上的氣勢越來越足了，哪怕只是靜靜地坐在那兒，也給人一種閑雜人等不要打擾的感覺。
在同齡中，王珍是出類拔萃的那一小撮，能力突出，家境良好，從小接受精英教育，加上長相和能力突出，走哪兒都是焦點。她坐在咖啡廳里，十來分鐘的時間，已經被搭訕了三次。
好在張嘆來了，不然她可能要換個地方，或者到包廂里去。
“本想以《長安十二時辰》完美收官今年，但是沒想到沒拿到，失算了。”王珍說道。
張嘆：“誰都沒想到，我和制片廠也沒想到，荔枝電視臺這次下了血本，是志在必得。”
王珍點點頭，她已經通過自己的渠道得知了荔枝電視臺的報價，簡直是瘋了，比第二名浦江電視臺的報價要高了兩千多萬。
張嘆繼續說：“今年荔枝電視臺成績低迷，這已經12月份了，馬上一年就結束，但他們還沒有一部電視劇的收視率破1，著急了，就這樣結束一年的話，估計年底很難交差。”
王珍知道的更多，說道：“荔枝電視臺一直在省級衛視里排第一檔位，以前位于中等偏上的位置，但是今年他們的全天收視率只有%，截至到上個月，這個成績在第一檔的省級衛視里，只能排到最末尾，幾乎要被第二檔追上了。”
正因為全年成績太慘淡，荔枝電視臺才會花大血本也要拿下《長安十二時辰》，不然管理層年底難以交差。現在，他們把寶壓在了《長安十二時辰》上，孤注一擲。
和他們情況相似的還有視頻網站庫訊。華夏三大視頻網站，庫訊排名第三，今年壓力尤其大。他們正在計劃整體上市，已經籌備了兩年，今年的成績至關重要，直接會影響到估值。如果全年成績沒有閃光點，成績反而較往年下降，那對上市計劃是一大打擊。所以他們也是花了大價錢拿下《長安十二時辰》。
張嘆說：“難怪。”
旋即問道：“浦建電視臺今年有幾部電視劇收視破了1？”
王珍說：“托你的福，一共有3部，其中兩部是你的，《沉默的真相》和《隱秘的角落》。”
張嘆笑道：“那也不錯了。”
王珍搖搖頭：“看起來不錯，但其實不夠，在衛視里只能排在第四。”
張嘆驚訝道：“有這么多破1的電視劇嗎？熱門電視劇我都有關注，印象里沒這么多吧？”
王珍：“其實最多的芒果衛視，他們是4部破1的電視劇，另外就是我們這樣的3部，還有2部的，荔枝電視臺1部，但是在全天收視率方面浦江電視臺不足。”
張嘆：“那就沒辦法了，這不是靠一部電視劇能帶動的，熱門電視劇可以拉高上限，但是下限則要看平均的節目水平，是全方位的。”
王珍點點頭，看他的目光有些欣慰，張嘆還是挺懂她的：“所以難啊。”
她今年當上都市頻道總監，對自家的情況最為熟悉，正因為熟悉，她才發出這樣的感嘆，真要大動節目，那就是動其他人的奶酪，得罪的人就多了。
“第二輪播出版權，我們一定要拿下啊。”王珍說道。
雖然第一輪版權沒拿下，但是第二輪依然不容有失。
“你對《長安十二時辰》就這么有信心嗎？萬一第一輪播出收視率不好呢。”
王珍笑著說：“你的東西還會有不好的嗎？我相信你。”
她巧笑如煙，讓張嘆都不知道怎么接話，好在這時候隔壁桌傳來兩個女生說話的聲音。
“他們也太過分啦，這么欺負小易！忍不住啦，我要號召朋友一起發帖！”
“就是！都是一個組合的，怎么能這么取笑人！王靖和馬昉濤知道不知道這事？”
“肯定知道！他們的粉絲后援會都出動了，你看這條新聞說的，后援會的管理員下場了，說如果組合解散，小易肯定是混的最慘的那個，說不定就泯然眾人了。”
“好過分，怎么說這樣的話！小易一定會發展的很好的，這次《長安十二時辰》大家都去支持，我聽說這部劇很好看。”
……
王珍笑著對張嘆說：“你們的小主演看來很有話題。”
張嘆笑了笑，《長安十二時辰》有兩個男主，一個就是剛才這兩個女生說的小易，易司揚。
他是一個男團組合的成員，成員一共有三個，他是年紀最小的一個，平心而論，論知名度和影響力，他確實是最弱的那個。
回到家里，張嘆上網時才看到相關的新聞，了解到易司揚的事情，原來是今年以來，有消息說易司揚的組合成員要分開發展，也不是解散，組合依然存在，但是大家獨自發展，可能會零星聚一聚，由此引發的討論一直就沒停，各家粉絲都在為自己的偶像發聲，其中另外兩名成員的粉絲最近忽然爆出內部言論，說沒了組合的光芒，易司揚肯定混的比他們家的偶像差，而且差很多，搞不好泯然眾人，淪為三線小明星。
張嘆在劇組看到過易司揚，接觸的不算少，總體感覺這個小年輕很認真刻苦，有禮貌。
在他這個年紀，又是以唱歌出道的大部分明星，很少有刻苦鉆研演技的，來錢太快太容易，沉不下心鉆研演技，都想的是快點撈一把再撈一把。
在這一點上，易司揚很難得，不然劇組不會看中他。
“張老板~~~”
張嘆正坐在書桌前，小白敲門進來了，“我能看你的小板子看動畫片嗎？”
“我的小板子？什么小板子？”張嘆沒聽明白。
“就是這個噻。”小白踮起腳，手指指了指書桌上的平板電腦。
“哦，平板電腦啊，你要看就拿去吧。”
張嘆把平板電腦遞給她，問：“你會用嗎？”
“嚯嚯，這是我的強項呢。”
說著，她熟練地開機、輸入密碼，打開界面，打開APP，點開她看了幾集的《小馬快跑》。
“厲害，那你看吧。”
小白抱著平板電腦就出去了，坐在客廳看了會兒，起身出了門，來到一樓的教室。她也不坐，抱著平板電腦在教室里打轉，聲音開的老大，好多小朋友都被聲音吸引，湊過來詢問看什么呢。
“嚯嚯嚯，沒有什么沒有什么。”
小白暗戳戳的。
嘟嘟被吸引到了，跑過來問小白：“&*%￥%￥#小白你在看什么？你在看動畫片嗎？我也想看。”
小白：“不是動畫片，是我們去玩的錄像呢。”
“那是什么？”
嘟嘟踮起腳湊在小白身邊看，“哈，你們在吃蛋糕！”
“我們還打雪仗，堆雪人了呢。”
“在哪里在哪里？沒看到吖。”
“先吃完蛋糕嘛。”
“喔，小白小白，蛋糕好吃嗎？”
“超級大，有這么大。”
嘟嘟咽了咽口水，羨慕，蛋糕說比她大呢。
榴榴從外面瘋玩了一陣回來，第一時間跑來湊熱鬧，一瞄，不得了，好大一個蛋糕！而且她竟然看到了喜兒！還有小白！！
最最最關鍵的是，她們在吃蛋糕！！！！
榴榴當即發出小狗子搖尾巴時的嗚嗚聲，然后嗚嗚聲一轉，變成了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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