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振棠斬釘截鐵的一句話令陸國賢猛的一顫。
接著轉身面向癱坐在地上眼神呆滯的彭菊,厲聲逼問道:“為什么要騙我們?那個胸牌又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印有舒心心名字的校服名牌。
作為救命恩人的唯一證物,如今也是陸洋綁架案的唯一關鍵信息。
彭菊緊咬雙唇不肯回答,雙目游離著在回避他。
“爸,你還用問嗎?偽造的唄。”陸洋一臉不屑的冷哼一聲。
“那她怎么知道這個胸牌?我們從未公開過,要不然我和你媽媽也不會相信她們。”
陸國賢眸底泛出一道疑惑。
當初陸洋緊緊撰著這塊胸牌,然而他們的尋人啟事上并未提及證物,彭菊卻帶著證物來了,說明舒心心一定與綁架案有關。
陸國賢如夢初醒般醒悟。
同時,夏振棠眉眼一動,似乎在暗忖著什么。
“舒心心,你今天是啞了嗎?”
陸洋發現平日喋喋不休的人現在卻面如死灰得一聲不吭。
貌似與在場的某個人有些關系。
“問你呢?真啞了啊?”
“她不是啞了,是見到夢中情人害臊了。”夏沁雨用著極其陰冷的語氣附和著陸洋,眼角不禁閃出一絲不可言喻的笑意。
“夢中情人?”陸洋眉梢一挑,戲謔開口。
“可是這個夢中情人可不是陸洋哥哥你哦。”夏沁雨杏眸俏皮一眨,轉瞬投向一直在沙發上淡雅端坐的莫睿。
“噢?”陸洋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秒懂,原來寶貝說的好戲是這一幕。
舒心心想要回懟夏沁雨,但是瞄到莫睿黑沉的臉色就收了聲。
只要莫睿不說,陸洋就不會知道她和莫睿的關系。
以后還能繼續利用陸洋。
至于莫睿,過后她主動去向他承認錯誤,并且把一切責任都推到母親身上。
她依舊可以光明正大去追求他。
只不過她的小心思不過得意了十秒就被一道深沉陰鷙的聲音給無情催散了。
“夏夏,我沒有給她靠近我的機會,只是她一廂情愿在靠近。”
莫睿站起身,神情嚴肅,像是丈夫在給妻子解釋那般誠懇。
“睿哥你說什么?”
舒心心瞪圓了眼睛看著眼前極力在向夏沁雨示好的男人,一陣拔涼拔涼的扎心。
為什么所有男人都要圍著夏沁雨這個賤.女人?
“我說的字面意思應該不難理解吧?”
莫睿掃了她一眼,語氣冷漠,眼底皆是鄙夷。
“那你為什么不拒絕我?為什么?”
在舒心心撕心裂肺大喊的同時,彭菊一聲斥責想讓她閉嘴。
“舒心心!你發什么瘋?”
“什么意思?這個野種和小睿有什么關系?”夏振棠聞聲問了一句,似乎不清楚其中的緣由。
莫睿波瀾不驚的道:“叔叔,舒小姐多次過來對我表明心意,但是每一次我都拒絕了,我以為她只是眾多追求者之一并沒放在心上。”
沒放在心上?
“這么多年我隨傳隨到,你說沒放在心上?”舒心心含恨的雙眸緊緊盯著夏沁雨,“這個賤女人不理你的時候都是誰在陪你!”
夏沁雨和陸洋同時以一副吃瓜群眾臉望向莫睿,更多的是欣喜。
這個舒心心終于干了件好事。
直接給她送上了莫睿不忠的大禮。
這回看看父親還有什么理由不解婚約。
沒等莫睿開口,夏沁雨就苦口婆心的說道:“哎呀,莫先生可不能這樣啊,你看看舒心心對你一往情深,怎么可以這么絕情呢?”
莫睿一臉無辜的看著夏沁雨,情緒控制得極好,“夏夏你別聽她胡說,我接近她只是擔心她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但是我們之間一點親密關系都沒有。”
夏沁雨哂笑道:“莫先生不必向我解釋。”
“莫睿你說什么?”舒心心再次傻了眼。
“我說我一直都在利用你,聽明白了嗎?”
莫睿抬步走到她面前,從兜里掏出一個u盤,“這些年你對夏夏做了多少壞事,要不要自己數數?這里可是有關鍵的證據。”
舒心心心頭一顫,驚愕的抬眸看著莫睿陰冷的雙眸,全身不由得顫抖。
“我沒做過!”
只要死不承認便可。
她篤定莫睿只是在嚇唬她而已。
那些證據不可能查得到。
“是嗎?”
莫睿轉身面對陸洋友好的說一句,“麻煩陸先生提供一臺電腦,可否?”
陸洋抬眸點點頭,“當然。”
彭菊母女瞬間臉色鐵青的愣坐在地上目目相覷。
不會的。
舒心心堅決不讓失態往不利于她的方向發展。
突然靈機一動。
她不斷吞咽來緩解自己的驚慌,握住母親的手,假惺惺的道:“媽,你沒事吧?你要暈倒了嗎?媽?”
彭菊接到女兒的信號即刻扶額裝暈。
然而,其他人根本無暇顧及她們母女倆的戲碼,全神貫注的注視在莫睿眼前的電腦上。
“可以投屏嗎?”莫睿問。
“可以,我來吧。”
此時陸洋和莫睿相處得十分和諧,甚至讓人有種他們是多年死黨的錯覺。
“媽,你怎么了?嗎?叔叔,你們快救救我媽吧......”
舒心心真的吵死了。
路怡直接上前制止她鬼叫。
“舒小姐,我來幫你看看彭女士。”
舒心心警惕的抱住母親,顫聲問:“你要干嘛?別動我媽!”
路怡眼神淡漠,平靜的道:“彭女士暈倒了,我作為在場的一名醫生,有義務搶救患者。”
“什么狗屁醫生,一只狗也有資格說自己是醫生,我呸!”
“舒心心,你這是什么態度?”
沒等夏沁雨開口,就聽到夏振棠勃然大怒的朝她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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