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晨省的時候,朱由崧當著姚妃的面跟福王說道:“父王,孩兒讓丁位今天去接鄒姨娘了!”

  福王一臉尷尬的看了看一臉溫良賢淑的姚氏,然后抱怨道:“都不招呼就讓丁位去接人,這王府是你當家呀,還是我當家!”

  朱由崧笑道:“自然是父王當家,但父王母妃,孩兒初九邀請了方城王長子、西鄂王家的小將軍來頑,府里當和睦才好,別傳的沸沸揚揚,讓外人詆毀了母妃。”

  福王吃了一個軟釘子,臉色一下子垮了:“子不言父之過,反了你了!”

  朱由崧當即走到福王面前跪下:“孩兒沖動,請父王責罰!”

  福王騎虎難下,便真要動手了,邊上的姚氏心中一急,當下沖著侍女一使眼色。

  侍女會意的伸手重重的掐了襁褓中的朱由渠一把,朱由渠吃痛,大哭了起來,姚氏急忙接過小兒子,然后并肩與朱由崧跪在一起:“王爺,要打,就打臣妾吧。”

  聽著小兒子的啼哭,又看著一臉平靜的大兒子,朱常洵內心五味乏陳,坐在那好半天后,有氣無力的說道:“都起來吧。”

  朱由崧先爬了起來,然后扶著母親起來,等姚氏坐在椅子上安撫起朱由渠時,朱常洵跟朱由崧說道:“這個王府遲早是要交給你的,但你也不要鋒芒過盛了。”

  朱由崧誠懇的說道:“兒臣明白,兒臣的意思是,現在是該父親荒唐、兒臣胡鬧的時候了。”

  朱常洵一愣,隨即嘆息道:“我還不如一個稚子看得明白啊!”

  說罷,朱常洵對著姚氏說道:“王妃,孤要對你不起了。”

  姚氏也聽明白了朱由崧的意思,于是按捺住心中的苦楚,沖著福王說道:“只要王爺心里有我們母子就行。”

  朱由崧則插話道:“父王,您可以喜好美色,枕于游樂,但是有一宗,酒不要喝太多,那樣傷身子骨啊!”

  朱常洵點頭道:“我兒所言甚是,父王知會了······”

  從這一天開始,福王開始養戲班子、郊游、采納女色,一副從此荒廢自己的模樣,不過朱由崧并沒有立刻接管福王府的家業----畢竟,他年紀還小,福王和姚妃并不放心把偌大個福王府交給他----而是暫時有姚妃接手。

  這在某種程度上也是福王對姚妃的交代,正所謂“我給不了你百分百的感情,就只能用錢和權來彌補了”。

  福王不理庶務,一心享樂,姚氏又剛剛接管王府內務大權,跌跌撞撞的,沒空過問朱由崧的事,朱由崧算是徹底解開了頭上的緊箍咒,撒歡起來----這也是他向福王進言的目的----這不,為了在全洛陽推廣字花,他又想出了一招。

  “小的,洛陽縣捕班快手頭役(班頭)張嵩叩見馬總旗。”

  “小的,洛陽縣壯班頭役李荃叩見馬大人。”

  馬閣臣看看面前的兩個胥吏,擺擺手:“我這個七品比不得你們的知縣大老爺,也就是借著福王府的虎皮,在假威風,都起來吧。”

  話雖如此,但馬閣臣畢竟是官,而班頭只不過是沒跟腳的差役而已,無論如何是不敢在馬閣臣面前拿大的,所以,兩人還是恭恭敬敬的磕了頭后才爬起來。

  等兩人站定了,馬閣臣說道:“洛陽縣捕班有三個頭役,壯班有兩個班頭,洛陽府捕班有四個頭役,壯班有三個班頭,知道,為什么只知找你們兩個過來嗎?”

  張嵩賊眉鼠眼道:“小的等有個猜測,莫非是因為小的門與三教九流的關系更加密切。”

  “說的對,你們兩個是坐地虎,跟縣衙戶房孫書辦、刑房賈書辦的關系又更近一點,所以,小王爺覺得你們更有用一些,這讓我把你們叫過來。”

  李荃驚喜道:“小王爺會來?”

  馬閣臣冷笑道:“你們是什么身份,小王爺能見你們嗎?”

  李荃乖巧的應道:“是,是,是,是小的癡心妄想來著。”

  “行了,別裝瘋賣傻了,說正事。”馬閣臣向兩人交代道。“小王爺在西關東大街開了一家銷銀鋪的事,你們知道了嗎?”

  張嵩搶答道:“知道,知道,小的,還關照了周邊,不準那些不開眼的過去打擾。”

  “這事辦的可以,不過還不夠,接下來你們要幫著做幾件事。”馬閣臣說道。“第一,全縣的貨郎,你們幫著招呼一聲,銷銀鋪那邊有個新生意,要他們幫著在鄉下賣一賣,當然,怎么賣是有章程的,短不了這些貨郎的好處;這第二,這個買賣還要在洛陽城里發賣,你們得幫著安排一下店鋪,另外,不準有其他人家跟著學了去。”

  李荃和張嵩對視一眼,保證道:“沒問題,一定讓小王爺滿意,但小王爺要賣的是什么?如果是貴價貨,就怕那些貨郎和店家吃不下!”

  馬閣臣呲牙一笑:“倒是我沒說清楚,不是賣給了貨郎和店家,然后再讓他們賣給商客,而是讓他們代賣,賣一份,便給一份酬金,賣不了原樣得退回來,不過,為了避免有人代賣過程中卷了錢財跑路,所以,都要交一份押金,另外,你們也得幫他們作保,出了事,王府追究你們,你們去追究這些商鋪和貨郎!”

  這下張嵩和李荃有些作難了,這不是作繭自縛嗎?

  但馬閣臣的話還沒有完:“這件事做好了,小王爺高興了,自然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可要是給臉不要臉,后果是什么,不用我說了吧!”

  張嵩和李荃面面相覷,好半天后,李荃問道:“小王爺到底要賣什么?”

  馬閣臣壓低聲音道:“字花!”

  字花是什么?

  馬閣臣又把字花的玩法說了一遍,兩人大驚失色:“這,這不就是賭嗎?”

  馬閣臣搖頭道:“小王爺把字花的游戲,叫做博*彩,用小錢搏大彩,你們說,有王府的金字招牌在,你們說這生意做的做不得?”

  十文錢一張字花,贏了最高能拿五十兩,次獎十兩、再次二兩、末獎百文,肯定會吸引一大批人的,所以,張嵩和李荃遲疑道:“只要官面上不發話,這倒不是不能做了。”

  馬閣臣笑道:“比官面,誰能比得過小王爺,要知道,在北京,小王爺幾乎天天跟皇上,跟太子,跟元孫見面呢。”

  李荃小意的問道:“不是說,太子跟王爺······”

  馬閣臣截斷道:“上一輩的恩怨,跟小王爺有什么關系,更何況現在大局已定,太子要展現的是寬仁。”

  張嵩恍然大悟,當即表態道:“成,一切交給小的就是了。”

  李荃也道:“小的一定竭盡全力為小王爺效命!”

  馬閣臣還沒回話,隔壁屋子傳來朱由崧的聲音:“馬閣臣,孤要回府了,且去把馬車牽來。”

  李荃和張嵩急忙壓低聲音道:“小王爺就在隔壁!”

  “小王爺全程盯著呢。”馬閣臣拍了拍兩人的肩。“一定要把事做好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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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