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到了年尾,朱由崧再次拿到了一年營收的報告。

  今年藍毬這邊,加加減減,反而比去年少了一些,總計盈利只有7120余兩;福慶號售出燈油、香皂及護膚霜計17853兩有奇;雙福號出售料器2420兩有奇,出售銀鏡則收獲15481兩有奇;福春號則因為遼東大敗,硫磺需要暴增,而獲利18000余兩。

  所有進項加起來,一共是60870余兩,看上去很是不少,不過朱由崧賺的多、花的也多。

  這不,福慶號的成本為8750兩、雙福號成本820兩、福春號成本不計(因為是純利),管墨藝塾及附屬的杏林堂、洛河書院等處年開銷2800兩,冶煉鋼鐵還未見利,先花去了1500兩砌爐子,此外路通標行增加人手花了2700余兩,諦聽這邊雖然把相當一部分維持費分攤給了《毬報》這邊,但也花了2000多兩。

  因此一番加減之后,朱由崧這邊到手的純利為42300兩有奇。

  不過,根據朱由崧的預計,明年,也就是萬歷四十八年,總盈利將隨著鋼鐵、硫磺、銀鏡的大賣,而不跌反升,由此一來,他也基本完成了產業的轉型。

  而且若要是海貿也能發展起來的話,那么朱由崧接下來的收入還會進一步的增加。

  朱由崧正計算著、展望著,金泰走進來報告道:“小主子,京師急報!”

  朱由崧一邊歸攏手頭的統計數據,一邊沖著金泰吩咐道:“沒問題就念吧。”

  “朝廷在月初決議,明年的田賦將再加征二厘遼餉!”金泰讀罷,臉色有些發白。“這,這加起來就九厘了,還讓百姓怎么活啊。”

  才加了九厘就活不了了?

  朱由崧嗤之以鼻,未來遼餉會加到一分二厘,比正稅都高了,而且除了遼餉之后,還有數額更多的剿餉、練餉,這三餉宛如大山一樣壓在大明百姓的頭上,讓身處小冰河時期的他們喘不過氣來,最終引爆了滅亡大明的農民起義。

  既然知道九厘遼餉只不過是開胃菜,所以,朱由崧語氣淡淡的說道:“是啊,原本的田賦才多少,這么加下去,國家遲早大亂了。”

  朱由崧話中含義是有幾分吐槽的意思在,但語氣太平淡了,以至于讓金泰看來,他有些何不食肉糜的做派:“好在及時把牡丹園和字花這兩攤子事給轉手出去了,否則,虧雖不會虧,但再想賣個高價卻是不能了,也不知道徽商和晉商那邊,會不會罵娘啊!”

  見到朱由崧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金泰緩了緩表情,湊趣道:“字花和牡丹園都去年就脫手出去的,字花甚至還在遼東出事之前,可不是小主子您在算計徽商和晉商,所以,即便他們有所不滿,也最多針對朝廷罷了,是怪不到小王爺頭上的。”

  朱由崧得意的大笑起來,因為事實恰恰與金泰說的相反,朱由崧正是因為根據前世的記憶,知道會出現遼東的變故,才特意提前甩賣了福源號和牡丹園的,甚至還因此洗脫了事先知情的嫌疑,可謂是天衣無縫。

  是的,朱由崧沒有能力改變大明的命運,卻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并因此來牟利,至于被坑的徽商和晉商嘛,不說兩家都是家大業大的存在,就憑著晉商日后出賣民族利益這一點,那也是應該坑他們的,對此,朱由崧毫不后悔。

  “若是甲申年的命運能改變就好了!”朱由崧笑到最后感嘆起來,不過他所說的與甲申天變沒有關系,而是接下來的弘光一朝。“正所謂**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啊!”

  朱由崧的感嘆讓金泰聽的一愣一愣的,他不知道甲申年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同志還需努力是什么意思,也就是朱由崧在說到**尚未成功時自動消音了,否則,光**兩個字,就足以讓他驚懼萬分。

  但金泰不敢直接向朱由崧發問,只好把這些詞牢牢記在心中,日后再找機會驗證或旁敲側擊,他正記著,就聽朱由崧問道:“你這邊還有事嗎?”

  金泰立刻知趣的說道:“沒事了,奴婢這就退下!”

  “別急著退下!”朱由崧起身在室內走了幾步,這才問金泰道。“順和店各處都安插好人了?”

  金泰回應道:“除了幾個處以外,順和店的各處支店以及河洛會館會館都已經安插好諦聽的人了,其中明的與各地《毬報》的采風配合,暗的則是用來監視各支店的主事。”

  朱由崧又問道:“趙魯那邊不知道吧!”

  “趙魯知道明的,不知道暗的,否則一準要跳起來!”

  朱由崧冷然道:“誰給他膽子跳的!難道他不知道順和店里也有丁位的眼線嗎?亦或是遇到丁位就不敢跳了,我倒是軟柿子了?”

  金泰不敢做聲,朱由崧便擺了擺手:“既然趙魯不知道,就永遠不要讓他知道。”

  “是!”金泰應道。“奴婢知道該怎么做了!”

  朱由崧點點頭,金泰便悄然無聲的退了下去,朱由崧想了想,喚道:“馬齊,把箭靶放好了,我要活動一下。”

  馬齊便領著人把箭靶放在了回廊里,朱由崧隨即提著弓走了過去。

  一箭,兩箭,朱由崧正射著,忽然馬齊等人驚呼起來,朱由崧立刻把手的弓對準回廊頂部,然后一箭射出,箭頭便死死的釘在了回廊之上,然后箭尾還顫顫巍巍的。

  射出箭的朱由崧一把丟到手中弓,沖上去抱住走到自己與箭靶之間的朱由渠:“我說小祖宗啊,你怎么冒出來的,這要是誤傷了,你讓我怎么跟母妃和父王交代啊!”

  朱由渠卻掙脫了朱由崧的手,跑到箭靶那里上下打量起來。

  朱由崧擔心朱由渠不知輕重的去拔箭,趕忙緊走兩步,然后再度抱起這小朋友:“別看了,哥哥房間里還有好幾根呢,我們進屋去頑。”

  說著,朱由崧帶著朱由渠回到屋子里,然后折斷一根弓箭,將箭尾交給朱由渠玩弄,在朱由渠把玩箭尾的時候,朱由崧面色如鐵的質問馬齊道:“為什么不攔著由渠,出了事,你有幾條命來賠!記住了,今天看到由渠進來一定要稟告,一定不能讓他亂跑,否則,即便不遇上射箭,也會碰到我做實驗的,聽明白了嘛······”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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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