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男人三十 > 第711章 陪酒
    “那你為什么要跟周興海撒謊?”秦時月質問道。

    余小曼氣哼哼地說道:“那都是他逼的,他威脅要把這件事告訴我兒子,沒辦法,我只能找個死人冒名頂替,實話告訴你,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兒子的生父是什么人。”

    秦時月哼了一聲道:“余小曼,咱們都是女人,一個女人會不知道自己兒子的父親是誰?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余小曼爭辯道:“確實可笑,但我就是不知道,難道你想讓我再編造一個出來嗎?”

    秦時月楞了一會兒,說道:“那只有一種可能性,也許你曾經同時跟多個男人交往,不清楚是哪個男人導致了你懷孕,可你心里不可能沒有一點數吧?

    我今天之所以選擇在吳中縣單獨跟你一個人談話,就是考慮到這件事可能牽扯到你一段不太光彩的隱私,現在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你必須把這件事說清楚。”

    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實際上李新年曾經去找夜總會的一個媽咪打聽過當年你和三個女孩的情況,我估摸著可能跟你兒子的身世有關。”

    余小曼爭辯道:“如果我知道兒子的生父是誰,李新年還有必要去夜總會打聽嗎?”

    秦時月哼了一聲道:“既然你對警察撒謊,難道就不會對李新年撒謊?你把當年跟那三個男人在別墅的情況再詳細說一遍,記住,不能撒謊,否則后果很嚴重。”

    說完,拿出一支錄一筆放在了茶幾上。

    余小曼氣憤道:“你們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還讓我說什么?”

    秦時月嚴肅地說道:“我要聽你親口說一遍。”

    余小曼知道,雖然秦時月沒有明確說出來,但心里面肯定已經把她當成了謀殺徐世軍的嫌疑人,只要自己在兒子生父這件事上再次撒謊的話,沒準就成了把柄。

    “我那年就是跟著琴姐去了一趟別墅,回來之后沒多久就發現懷孕了。”余小曼暈著臉說道。

    秦時月打斷余小曼說道:“說詳細一點,你怎么會去夜總會坐臺的?算算時間,那時候你應該跟李新年分手時間不長。”

    余小曼幽幽道:“跟老旦分手之后,徐世軍就開始追究我,他是夜總會的常客,在我之前就認識了丁丁和薄荷,后來,他帶我去夜總會玩過幾次,我就認識了丁丁和薄荷。

    當時口袋里也沒什么錢,再加上丁丁和薄荷老是勸我,并且給我介紹客人,后來就偷偷去過幾次夜總會,但也只是坐坐臺,賺點零花錢。”

    “徐世軍不知道嗎?”秦時月問道。

    余小曼搖搖頭,說道:“我沒告訴他,丁丁和薄荷也替我保密。”

    “那你是什么時候跟客人上床的?”秦時月問道。

    余小曼瞥了一眼臥室的門,脹紅了臉否認道:“我一直都沒有跟客人上過床,直到有一天琴姐親自來找我,說是有三個大老板想找三個人陪酒,每個人給兩千塊。

    那年頭兩千塊錢可不是小數目,并且琴姐一再說只是陪酒,不干別的,丁丁和薄荷也極力勸我一起去,最后我就去了。”

    “你也算是本市人,難道就不知道那棟別墅在什么位置?”秦時月問道。

    余小曼說道:“我們去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我只知道大概方位,后來走的都是小路,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你們到別墅的時候那三個男人已經在那里了?”秦時月問道。

    余小曼點點頭,說道:“我們到了別墅之后,剛開始那三個男人還挺規矩,可等到喝完酒之后,他們就開始動手動 動手動腳。

    不過,這才夜總會也免不了,畢竟客人花了錢,我們也只能讓他們占點便宜,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雖然沒有喝多少就,可意識就漸漸有點糊涂了。”

    “你的意思是他們給你們下藥了?”秦時月問道。

    余小曼搖搖頭,說道:“我也說不上,反正后來我失去了知覺,等我醒來之后已經是半夜了,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躺在二樓的一間臥室里。”

    余小曼遲疑道:“剛醒來的時候床上就我一個人,過了一會兒進來了一個男人,我隱約覺得這個男人不像是昨天晚上跟我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所以就拼死反抗。

    結果惹得那個男人很不爽,扇了我一個耳光,一邊罵一邊想找東西把我捆起來,就在這時另一個男人進來了,我猜測這個男人應該就是晚上睡我的那一個。”

    “他怎么說?”秦時月問道。

    余小曼幽幽道:“他勸我,說既然是出來玩的,就別假惺惺了,難道琴姐沒有告訴過你來干什么嗎?我說琴姐只是說來陪酒,又沒說干這種事,我說你們這是強殲,我要去告你們。”

    “那個男人就沒有碰你?”秦時月問道。

    余小曼說道:“他當然不甘心,說著話不停地在我身上動手動腳,我拼命反抗,結果被我把他的臉挖爛了。

    他惱羞成怒,不停地打我屁股,最后睡我的那個男人阻止了他,說這女人挺烈的強上也沒意思,還是留給他算了。

    后來那個男人出去了,我知道自己也逃不掉,并且已經被這個男人弄過了,所以晚上只好跟他睡了,但我讓他發誓,不能再讓別的男人碰我,結果他答應了。”

    “后來另外兩個男人就沒碰過你?”秦時月問道。

    余小曼點點頭,說道:“這個男人好像在三個男人中威望最高,既然他發了話,也就沒人再騷擾我。”

    “那薄荷跟丁丁交換過男人嗎?”秦時月問道。

    余小曼嗯了一聲,說道:“后來丁丁告訴我,有一次那個男人還把薄荷抱到了丁丁床上,四個人一起睡的。”

    “你們在別墅帶了幾天?”秦時月問道。

    余小曼想了一會兒說道:“我記得好像是睡了兩個晚上,第三天錢一到手,我就跑了。”

    “跑了?你連路都不認識怎么跑的?”秦時月質疑道。

    余小曼說道:“我是大清早趁他們還在睡覺的時候跑出來的,出來之后才發現那是一個小村子,只是別墅附近沒住家戶。

    我在半路上碰見一個老頭,他給我指了路,我在公路上攔了一輛車才回到了市里面,那個司機還敲詐了我一百塊錢。”

    余小曼這一次的描述比上次跟李新年說的更加詳細,聽得躲在床下的李新年心里不是滋味,他不但沒有為這件事嫌棄余小曼,反而更加同情他了,甚至覺得這都是自己的罪孽。

    秦時月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們在一起待了兩天,不可能都是在床上,肯定都在一起吃飯聊天,這個期間難道你都不知道三個男人叫什么?”

    余小曼想了一會兒說道:“他們都沒有稱呼姓名,只知道我那個男人叫二哥,年紀最大的那個男人叫卓哥,打我的那個男人叫老三。”

    “這三個男人的年紀大概有多大?”秦時月問道。

    余小曼遲疑道:“我那個男人大概三十多歲吧,那個卓哥差不多都有五十來歲了,打我那個男人也在三十歲左右。”

    “他們的相貌呢?難道一點都記不清楚了?”秦時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