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安一開始還有點兒害怕,可是后來漸漸習慣了之后。

  也開始享受坐在駱駝上欣賞著大漠的風光。

  大概走了有一個多小時,終于前面看到了人煙。

  很快傅淮安牽著駱駝來到了一處房子。

  陳安安看到房屋墻上畫著的紅十字,就知道這里是衛生隊。

  駱駝停穩之后,陳安安坐在駱駝上面,卻不知道該怎么下來。

  這駱駝的高度,讓她從駱駝上面跳下去,還真是一項挑戰。

  本來想找傅淮安幫忙,可是一扭頭,人已經大步流星離開。

  考慮到他倆不熟,陳安安默默的回來琢磨自己怎么下去。

  實在不行就跳下去。

  摔傷的可能性不大。

  傅淮安本來把駱駝拴好在木樁子上,已經轉身朝衛生隊走去,結果走了兩步才反應過來,自己不是一個人來的。

  回頭一看,陳安安一臉為難的咬著嘴唇正坐在駱駝背上。

  那表情有些委屈,有些羞憤。

  但是,不知道為啥沒像往日里那樣直接開口命令自己。

  傅淮安走了回來,走到駱駝跟前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腿,另外一只手伸了過去。

  “下來!”

  陳安安一看有臺階兒下,二話沒說,急忙把自己手遞了過去。

  順勢一借力,從駱駝上面落了下來。

  身后有一雙大手穩穩的扶在她的腰上,借著那股力量,她落在地上非常輕盈。

  不過同時那一雙大手的力量一下子就捏痛了她的手。

  “哎,疼,疼,疼!”

  傅淮安眉頭皺了一下,這個陳安安還是和以前一樣。

  自己這點兒力氣,連個蚊子都捏不死,居然還在那里叫疼。

  攤上一個這么城里的大小姐當媳婦兒也是他倒了霉,他在思索是不是應該放陳安安離開。

  讓陳安安去回城找她那個青梅竹馬去。

  這樣的女人肯定不適合自己。

  有些不耐煩的松開了手,表情冷漠的朝前走去,陳安安只好跟在他的身后。

  翻開自己的掌心一看,傷口又破了。

  到了衛生隊,衛生隊的女大夫顯然是認識傅淮安。

  看到傅淮安身后跟來的女同志,不由的臉上一臉笑意。

  “哎呦,小傅,這是誰呀?聽說你媳婦兒來了,不會就是你媳婦兒吧?”

  “李醫生,這是我愛人陳安安。”

  傅淮安那張臉陰沉沉的,活像是萬年冰山一樣,陳安安看了一眼傅淮安。

  這感覺哪像是介紹自己媳婦兒呀,活像是介紹自己仇人。

  不過按照兩個人之間發生的這么多事情來看,的確是仇人,不太像是夫妻。

  無論從哪一方面看,也沒看出來這兩口子有什么夫妻情誼。

  李醫生搖了搖頭。

  “好了好了。傅隊長,你這個人就就是這樣不好,老是板著一張臉。”

  望著陳安安笑著說道,

  “小陳,你嫁給這么樣一個男人也怪受罪的。怪不得要和他離婚,要是我對上他這一掌閻王的面孔,我也想離婚,這日子一天都過不了。”

  陳安安看了一眼傅懷安,居然對于李醫生這樣說他都沒有任何反應。

  不由的心里暗暗打量這位李醫生和傅淮安到底是啥關系?

  李醫生看著年紀并不大。

  應該跟傅淮安的年齡差不多。

  “李醫生,原來你也是這么想的。”

  是李醫生這話真說到陳安安的心坎兒里。

  和這位冷面冰山的閻王丈夫見面才不過幾個小時,但是對他的這一副面孔是深有感觸。

  李醫生樂了。

  “來來來,小陳,你哪兒不舒服啊?”

  “敢當著你男人的面說這個話,勇氣可嘉。

  我是真佩服你。

  我就說那些傳言有出入,傅懷安又不是瞎了眼,能隨隨便便找一個女人當妻子嗎?”

  陳安安坐在了桌子跟前,把手伸了出來。

  “哎呦,我的老天爺,你這手是怎么了?”

  面朝窗戶的傅淮安聽到這聲音急忙回頭。一回頭看到陳安安的那一雙血肉模糊的手,也嚇了一跳。

  眉頭一皺,急忙走上前來。

  “你這手是怎么了?”

  猛然一下想起來,剛才下駱駝的時候握著她的手,感覺她的手心似乎有些潮乎乎的,當時還以為她是緊張嚇的。

  還有當時她在那里呼痛的那個表情。

  自己還以為陳安安是裝模作樣。

  忽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兒,他總以為陳安安和以前一樣,沒事兒總要作來作去,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是真的。

  “沒事兒,我就是手上磨出了水泡,我把水泡挑了之后,后來又磨了,所以才弄成這個樣子。

  其實是看著嚇人,實際上沒那么嚴重。”

  陳安安急忙解釋。

  她本身沒那么嬌氣。

  李醫生一聽這話,神色瞬間凝重起來,開始仔細的給他檢查傷口,看到果然如陳安安所說,總算是放下心。

  急忙把她帶到旁邊的醫務室里進行消毒和處理。

  不大一會兒功夫,陳安安回來了,那雙手包的像是兩個大粽子一樣。

  陳安安也有點兒哭笑不得,沒想到李醫生居然會這么做。

  看起來活像是自己受了多嚴重的傷一樣。

  果不其然傅淮安看到她那雙手的時候,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好了,回去吧,過兩天過來換藥。”

  李醫生開口說道。

  “傅懷安,你又不是養不起你媳婦兒,干嘛非要讓她去罐頭廠干這么粗重的活?

  她這雙手一看就不是干活的手。

  我還真沒看出來,你這么不憐香惜玉,怎么把這媳婦兒弄到手的?”

  傅淮安回頭看了一眼陳安安。

  有點詫異,他還真不知道陳安安去罐頭廠了。

  “李醫生,你看能不能給我開一點兒自己回去能上的藥?這傷口不嚴重,我自己回去上就行。”

  目前來說,陳安安不想再體驗一回駱駝之旅。

  畢竟這駱駝又不是他們家的。

  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下一次再想過來,還得去隊上找傅淮安。

  “行吧,那我就給你開點兒藥,不過你回去要注意一點兒,傷口不能濕水。

  這兩天還是盡量不要干什么重活兒,你那個罐頭廠我估計你還是拉倒吧。”

  李醫生一邊說一邊真的給她開好藥水,兩個人拿著單子出去交了錢,拿了藥水兒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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