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嗎？”白晟驚訝，隨后搖搖頭：“不，應該有，從她說話、問問題來看，應該是有的。”
忽的想起什么，他看向殷焰：“不會是你吧？前幾天王漫兮的那個視頻，不是說你......”
“當然不是。”殷焰當即否認。
他睡了她，這么大的事，她都不要他負責。
平時那么清高的一人，寧愿拿錢，也不要他負責，他又怎么可能是她的男朋友？
所以，是丁展？
殷焰眼波微斂。
——
午餐是自助餐，童弦音隨便挑了些吃的，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
看到白晟跟殷焰一起進來后，進了里面的包間，她才放下心來。
但還是有些食不知味。
去還餐具的時候，聽到幾個同事正在議論她。
“看來，童弦音沒騙我們，她跟殷總真沒什么，殷總接的那個電話，很顯然對方是個女的，且還是殷總喜歡的女人。”
“是啊，我還從沒見過殷總跟誰用這么溫柔寵溺的語氣說話，講真，挺羨慕那人的。”
“別羨慕了，羨慕也羨慕不來的，還是現實一點吧，殷總是什么人，我們是什么人，就跟我們是說童弦音跟殷總絕不可能一樣，我們跟殷總也絕無可能，因為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跟你們說，我有個朋友在醞江南做服務生，前幾天，殷總跟他的幾個朋友在醞江南聚餐，童弦音也在，殷總當著童弦音的面，做了澄清，說王漫兮視頻里說的那個，是王漫兮誤會了，他對童弦音根本沒那個意思。”
“所以啊，我們還是腳踏實地吧，麻雀就是麻雀，別幻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讓自己成為笑話。”
“是啊，就跟網上說的，癡心妄想和夢想還是有區別的。”
幾個同事議論得起勁，根本沒注意到她們身后的童弦音。
童弦音默然聽著也沒做聲。
還是丁展在后面喚她：“音姐”，大家才聞聲回頭，發現當事人就在后面。
氣氛有些尷尬，幾個同事或朝她尷尬地笑笑，或一聲不吭，趕緊做鳥獸散。
“別理那些人。”丁展將她手里的餐具接過去，倒掉吃剩下的垃圾，放到收納箱里。
童弦音彎了彎唇：“沒事，我不在意。”
“聽說你們《最前線》的員工住湘江樓？”
“嗯，你們呢？”
“我們住錢塘樓。”
童弦音點點頭。
難怪辦入住的時候沒看到《新聞頭刊》的人。
“我們的吃飯時間也不一樣，你們是十一點半，我們是十二點，說是為了錯峰，免得擁擠。我是我們雜志社第一個來吃飯的，目的就是為了看能不能碰到你，還真被我碰到了。”丁展笑道。
“有事嗎？”童弦音問他。
特意來碰她，肯定有什么事吧？
“沒事，就是跟你打個招呼。”
他總不能說，就是想見她一面吧。
童弦音沒想到如此，點點頭：“那你快去吃吧，一會兒人多還得排隊。”
她也得趕快走了，免得遇到那些前同事，還得一個一個寒暄。
“嗯，那下午見。”
“下午見。”
殷焰從包廂里出來找服務生拿空調遙控器，一眼就看到兩人依依惜別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