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你我本無緣,全靠王爺肯花錢 > 第28章 卿娘邀客
  套路!純純的套路!

  沈青卿在紅媽媽的虎視眈眈之下,只能鋪開紙張,提筆給盛淮安寫信。

  她怕露餡,不敢寫什么曖昧的話語,既然紅媽媽讓自己想法子請五爺來,沈青卿便摘了首邀客詩寫上去,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見群鷗日日來。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不知為何,紅媽媽看完后兩眼放光,整個人十分的高興,壓根沒用沈青卿動手,她便一把搶過去將信封好,交給沈庭讓他立刻送去衛所給五爺。

  兩人站到了窗邊,看著沈庭跑到街上離開的背影,紅媽媽咬著嘴唇,兩肩開始有頻率的顫抖。

  沈青卿見狀蹙了蹙眉,

  紅媽媽這是怎么了?不就是給盛淮安送封信么?至于她興奮成這樣?

  怎么覺得哪里不對勁?

  “媽媽這是笑什么呢?”她沒忍住問道。

  紅媽媽憋笑憋了好一會兒了,見卿娘這傻丫頭滿頭霧水的看著自己,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沈青卿這下更摸不到頭緒了,被她笑得心頭直發毛,扯了扯紅媽媽的衣袖撒嬌,

  “媽媽快別笑了,到底怎么了?難道卿兒方才寫的詩哪里不對?”

  紅媽媽眼淚都笑出來了,捂著肚子哎喲~個不停,好一會兒才止住了笑意,看著沈青卿故作高深的問道:

  “你可知媽媽教養你時為何從不用調教旁的花娘時用得那些手段?”

  沈青卿搖搖頭,回不知。

  紅媽媽說的是實話,在沈青卿的記憶中,原身卿娘雖在青樓長大,卻從來未曾像旁的花娘那樣學一些伺候男人的手段。

  紅媽媽待她就如同尋常人家教養女兒一般,能寵則寵。

  從不讓她同那些接了客的花娘多接觸,就連她的屋子都做了厚厚的隔音,生怕她夜里聽到一些不該聽的動靜。

  沈青卿剛穿過來時還以為紅媽媽真把原身當成了親閨女,可后來聽說她要把自己許給陳大老爺,才知道是自己多想了。

  紅媽媽見沈青卿搖頭,伸手摸了摸她白嫩滑嫩的臉頰,

  得意的說道:

  “今兒媽媽便告訴你一個道理,于男人而言,最致命的勾引是純情。

  我之所以那般做就是要保留住卿兒眼下這份懵懂的天真純凈,

  男人吶~雖說喜歡外頭女人的風騷,卻又都希望自己的女人純潔無暇猶如白雪,

  卿娘眼下就是個再干凈不過的憨丫頭,五爺若是不要你,那就是他沒這個福分!”

  沈青卿越聽越是迷糊,擰眉琢磨著到底哪里不對。

  紅媽媽笑夠了,用帕子點了點眼角笑出來的淚,出門前戲謔的看了沈青卿一眼,

  “行了!你也別琢磨了,趕緊拾掇拾掇,漂漂亮亮的等著五爺來掃花徑吧~”

  掃花徑?

  沈青卿正百思不得其解,聽到紅媽媽單獨拎出這三個字,還意味不明的瞟了眼自己的下腹,頓時明白了什么!

  她如遭雷劈呆若木雞,臉瞬間漲得通紅!

  不是的,我沒那個意思啊啊啊啊啊!

  *

  左都司衛所。

  守衛拿著書信求見盛淮安時,張良正在他的屋子里蹭茶喝。

  一聽說是“北地第一美人”給五爺寫的信,他立馬搶先一步奪到了手中,嬉皮笑臉的調侃道:

  “近日那幾個小國不老實,總做些見不得光的小動作,萬一有人打著卿兒姑娘的名號給五爺下毒可就糟了,屬下先替您驗驗這信中可有什么毒物!”

  話落他便扯開了信封,拿出那張還帶著香氣的紙來,

  隨之兩行娟秀的字跡映入眼簾: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見群鷗日日來。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張良搖頭晃尾的讀完,細細品了品詩意,臉上立馬蕩起壞笑,湊到冷著臉的盛淮安身邊問道:

  “我說五爺,您這是多久沒去醉仙樓了?都把人家姑娘想成這樣了?”

  盛淮安抬了抬眼皮,伸手將他手中的信抽了出來,垂眼看了看后蹙眉看向張良,

  “胡言亂語些什么?不過一首邀客詩。”

  張良聽罷哈哈大笑,圍著盛淮安轉了一圈樂不可支道:

  “哎喲我的爺,看來傳言不假,您還真是個雛啊?這般血氣方剛的年歲,王妃竟也沒給您安排個通房?”

  盛淮安此時臉色已經成了鍋底黑,英氣的眉擰成疙瘩,神情不悅的瞪著張良。

  若不是看在他父親張運的顏面上,怕是早就動手揍他了。

  張良感受到五爺真的動了怒,忙忍住笑上前,指著那封信的后一句解釋道:

  “五爺看這句,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此花徑非彼花徑,人家姑娘的意思是盼著爺您去梳攏呢!”

  盛淮安再不通情欲之事,也是明白“梳攏”二字為何意的,他曾聽二哥三哥說過,那些妓子的初次接客伴宿被稱之為梳攏。

  想到這,盛淮安眸中的冷意逐漸轉為尷尬,瞬間就覺得這首詩不堪入目,燙手的很!

  他黑著臉將信折起塞回信封中,想要塞給張良又覺得不妥,抿著唇猶豫了一會兒后,到底收到了自己的懷中。

  張良看他耳根粉紅,樂得捧腹大笑,想要再調侃兩句又怕真的惹怒了這位爺胖揍自己一頓,便跑到門口才開口道:

  “五爺快去,人家姑娘等著您去觀花徑呢!”

  盛淮安拿起桌上的茶杯就砸了過去,張良早有防備,轉身便跑。

  趙玄辦完差回來就看到了這熱鬧的場面。

  他瞟了眼張良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家主子陰沉不定的臉色,沒敢上前說話。

  盛淮安沉默的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想起父王的叮囑,擰了擰眉后站起身往外走。

  趙玄連忙追了上去,

  “五爺,屬下有事要稟。”

  “說。”盛淮安腳下不停。

  “您讓我查的那個鹽商陳棟前陣子被打了,骨頭斷了幾根,如今正在府中養傷。”

  盛淮安聽罷挑了挑眉,

  “可查出了是誰動的手?”

  陳棟此人販鹽多年,時常天南地北的到處跑,為保人貨兩全,他身邊養了不少武藝高強的護衛,如此竟也能被人暗算?

  趙玄大步湊上前低聲回稟:

  “屬下查了一天才查出端倪,竟然是錢莊顧家人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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