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逆襲1998 > 第227章 重大軍事計劃
  次日中午,濠江國際機場。

  一架軍用專機緩緩降落,軍綠顏色讓它在眾多飛機中異常扎眼。飛機停穩后,從上面走下來一位身著深色職業套裝的女人,五十多歲的樣子,身材雖然略顯臃腫,但卻舉止端莊嫻雅,舉手投足間盡顯大家風范。

  這個人女人就是受葉有信委托到濠江與葉方一起商量賭牌競爭的張秀英,葉家的當家主母,對外身份是保力國際集團執行董事全權代表。

  “張董,您...”

  葉方后面那個“好”字還沒有說出來,張秀英直接就和葉方來了一個西式的擁抱禮,語氣似乎還有些哽咽,說道“小方,你好。”

  松開葉方后張秀英神情有些激動得望著葉方仔細端詳,似乎想從葉方眉宇之間找尋出丈夫葉有禮殘留的血脈跡象,后來張秀英發現葉方眼睛,尤其是眼神和當初葉有禮幾乎是一模一樣,眼神中永遠流露出堅韌不拔一往無前的氣概,看到這雙眼睛張秀英恍惚間看到當年葉有禮離開的模樣,一時之間眼淚就在眼圈中打轉,想控制也無濟于事。

  “張董,您怎么了?”葉方不明白為什么張秀英會這么激動。

  張秀英的心情好半天才平復下來,溫柔道“不要叫我張董了,叫我英姨吧。”

  “哦,英姨好,走吧,我先回酒店。”葉方客氣道。

  “好。”盡管張秀英與葉方沒有半點血緣關系,但是當時張秀英來看葉方就如同自己兒子一樣。

  在回去的路上張秀英如長輩一樣事無巨細的過問葉方的生活,在了解到葉方孤兒院長大,過去入獄坐牢有過那樣一段艱難歲月的時候,張秀英再也控制不住眼淚,忍不住輕聲啜泣。弄得葉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不明白張秀英究竟是同情自己的遭遇,又或者就是這種多愁善感的性格。

  “我沒事,就是感嘆你過去生活得太苦了。”張秀英輕輕擦掉了眼角淚水,用堅定語氣說道“以后不會再敢有人欺負你,葉家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葉家人?!難道英姨也是葉家人?葉方心中這樣想卻沒有問出來,只是耐心的陪張秀英聊天。抵達酒店之后葉方安排好張秀英住的地方,同時把藍璐從京城調過來貼身保護張秀英,因為葉有信特地交代了一定要確保張秀英的安全。

  葉方讓張秀英在酒店休息一會,晚上陪她吃飯再詳細聊賭牌的事情。張秀英回到房間先洗了個澡,然后拿出手機給葉有信撥了一個電話。

  “見到人了,他是不是大哥的孩子?”葉有信低聲問道。

  張秀英此時再也控制不住內心奔涌的情緒,痛哭起來,電話那邊葉有信只得默默的聽著,好半天張秀英止住哭聲說道“是,那眼神跟你大哥簡直一模一樣。”

  葉有信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大嫂,你要控制住情緒,現在還不到相認的時候。”

  “我也想啊,但是我一看到他就控制不住,只要看到他,我眼前就都是你大哥的影子。”張秀英哽咽道。

  “控制不住也得控制!”葉有信大聲道“大嫂,葉方是很敏感的,他如果覺得有問題一定會查到底的。現在葉方羽翼還沒有豐滿,也許未來有一天時機成熟了,那時候就可以相認了。他是大哥孩子,也就是你的孩子。”

  聽到“孩子”兩個字張秀英再也控制不住,似乎要把這些年的委屈都哭出來一樣,漸漸張秀英收了聲,說道“你放心吧,我能控制!”

  “好,這樣最好。有什么事情及時聯系。”說完葉有信就掛斷了電話。

  張秀英放下電話,深深呼出一口氣,強制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后準備休息一會。

  而此時葉方并沒有返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回到了樓頂的何超瓊的私人別墅,房間早已經有人收拾好了,似乎再也找不到昨晚二人旖旎的任何證據。這個別墅以后除了何超瓊自己,葉方也可以隨時住進來。

  “這酒真不是好東西,尤其是不能和已婚女人單獨喝。”葉方搖了搖頭有些后悔與何超瓊單獨相處,不過何超瓊并不是真想與葉方以后怎么樣,昨晚不過是情之所至順理成章發生了成年男女之間都會發生的一些事情,所不同的是何超瓊畢竟名義上還是許晉亨的合法妻子,所以葉方始終有一種第三者插足的不道德感。

  荒唐一夜的第二天一大早何超瓊不待葉方起來就離開了葡京,只把一張紙條留在床頭,上面寫的是一首詩“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葉方望見這首詩第一個反應何超瓊是不是留錯詩了,這首詩應該是男人寫給女人的,大致是要表達對女人堅貞不渝的愛情。但是女人寫這首詩給男人是代表什么意思呢?葉方想了一天也沒有想明白,最后只得把這個疑問放在心里。

  當晚上與張秀英在葡京酒店內一處私廚餐廳吃飯的時候,葉方就向張秀英拋出了這個疑問,想是張秀英做為過來人應該在這方面懂得比自己要多。

  張秀英并沒有詢問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雖然她猜出來應該有其他女人寫給葉方的卻沒有點破,思索了半天之后張秀英給出了答案,說道“如果這首詩是一個女人寫給一個男人的話,我覺得她應該是要表達這層意思,就是曾經有一段感情占據了這個女人整個心靈,以后再也不會有人能代替他的位置。這說明這個女人以前愛過,愛得很深,她還沒有完全從那段感情中走出來。不過如果你是一個勇于挑戰的人,不妨試試。如果你能成功,對你對她應該都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

  “您的意思是她在鼓勵我追求她?”葉方確認道。

  張秀英不動聲色的笑了笑,然后點了點頭,說道“她應該是要表達這個意思。”

  葉方搖了搖頭,卻沒有說話。

  “怎么了?你不愿意?還是這個女孩有什么問題?”張秀英追問道。

  葉方抬頭望了一樣張秀英,原本想編一個其他理由,但是望著張秀英關切的目光葉方卻不忍心騙她,所以干脆就和盤托出他和何超瓊的關系。

  “啊——”張秀英張大了嘴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她曾經試想了無數種可能,灰姑娘和白馬王子,又或者是什么黑社會老大的女人喜歡上葉方,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葉方會陷入何家千金大小姐的感情糾葛中,而且竟然還睡了人家,最關鍵按照年齡來說何超瓊今天已經三十八歲了,而葉方滿打滿算二十八歲,兩個人差了近十歲,是扎扎實實的姐弟戀。

  或許暫時還算不上姐弟戀,最多算一夜情罷了。

  “不行!這件事不能同意!哪怕何家千億身價也不行!”張秀英在內心果斷決定道。

  “你...你是怎么考慮的?”張秀英此時真的害怕葉方頭腦一熱就沖動行事,先不說何家會不會同意,就是何家同意,葉家也不能同意。

  葉方依舊是搖了搖頭,說道“我這輩子不會再婚了,也不會再陷入任何情感當中。”

  聽到葉方的話張秀英放下心來,但是突然又一想,不對,什么叫不會再婚了?張秀英連忙追問道“為什么?”在張秀英來濠江之前就已經知道葉方和小莊的事情,同時也知道葉方實際上有一子一女,只是暫時都寄養在馬家。

  葉方抬頭望著張秀英,說道“算命先生給我算的,我命犯殺破狼命盤,注定一生孤獨終老,有任何良配,最終都將死于意外。既然已經知道未來宿命,何必再多害一條人命呢?”

  “算命先生?!這多少有些迷信了吧。”張秀英雖然這么說,但是她本身就信命的人,最后只得說道“即便是這個命盤,相信也有破解之道,等回到京城我帶你去白云觀,觀里的白石真人一定有破解之法。”

  “再說吧。”葉方并不在意的繼續說道“我這個人一生命運多舛,親近之人大多都會受我連累,所以我將一雙兒女送出遠離我身邊,這樣我才能毫無顧忌放開手腳行事。如果內心有任何羈絆之人,他們都會成為我的軟肋,將來發生意外的概率肯定要比普通人大得多。至于瓊姐,就只當是做了一場夢吧。”

  張秀英沒有想到葉方竟然把命運和感情看得如此通透,以至于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勸他,葉方笑了笑說道“其實這樣挺好,了無牽掛,無論對誰都好。”

  “希望何家大小姐也能明白吧。”張秀英嘆了口氣說道。

  就在葉方和張秀英聊何超瓊的時候,坐在何家集團辦公室加班的何超瓊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噴嚏,抬頭望了望外面愈來愈黑的天空,嘴角露出一絲美麗的微笑。

  而此時何家老宅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坐在輪椅之上,管家何九慢慢在花園里推著,輪椅上的老人正是賭王何宏盛。

  何宏盛雖然已經七十多歲了,但是身體依舊健朗,只是行動有些不便,思維依舊敏捷,一雙夜梟一般的眼睛讓任何人在他面都將卸下任何偽裝。

  “這個葉方是什么背景?”何宏盛問道。

  “內地新貴,也算是白手起家,主要做金融和地產,最近又將重心瞄準了實業,算是一個有為青年。”何九如實說道。

  “你說超瓊和他在葡京云頂別墅共度一夜?”何宏盛依舊不緊不慢的問道。

  “來人是這么回報的。”何九答道。

  “這倒是比較少見,從來沒有看到超瓊對哪個男孩子如此上心,除了那位。”何宏盛說的那位自然就是指陳百強。

  “這個葉方...這個業務眉宇之間與陳百強有相似之處。”何九猶豫了一下又直接說道。

  “哦?!”何宏盛顯然有些詫異,隨即說道“這個叫葉方的該不會是哪方勢力故意派過來擾亂何家的吧?”

  何九搖了搖頭,說道“我看不像,但是經過這一晚的事情我也不敢確定了。如果真是有什么陰謀的話,我相信已經成功一半了。”

  “但是超瓊這些年成長很快,我相信如果是有人要從中搗亂的話,她不會看不出來。”何宏盛堅持道。

  “老爺,女人一旦迷失在感情里,判斷力就會下降,小姐終究還是個女人。”何九感嘆道。

  何宏盛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說道“現在何氏企業正在轉型的關鍵時期,澳娛也在準備賭牌競標方案,這個時候超瓊不能出事。你安排一下,我今晚去葡京。”

  “今晚?!”何九沒想到何宏盛雷厲風行的性格依舊沒有改變。

  “對,今晚。我要見到那個叫葉方的,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何宏盛沉聲道。

  此時葉方和張秀英在餐廳里已經把話題轉移到競爭賭牌的事情,葉方不明白為什么葉有信非要拿到這塊賭牌。張秀英這個時候拿出一個小盒子放在桌子上,然后輕輕扣動了開關,葉方知道這應該是個類似干擾器的東西,是位置竊聽以及監聽的,隨后就聽張秀英低聲道“這是關于國家即將啟動一項秘密軍事科研計劃,迄今為止知道這個計劃的人不超過五個人,之所以要拿下這塊賭牌目的是要建一個海上賭場。當然海上賭場只是一個幌子罷了,真正要做是這件事......”

  隨后張秀英與葉方耳語將整個計劃的基本脈絡說了一遍,這個計劃聽得葉方后脊梁發亮,渾身寒毛直立。等張秀英說完,葉方激動的漲紅了臉,堅決道“英姨,你放心不管用什么手段這塊賭牌我一定拿下來。”

  “好!”張秀英大聲道“我聽說這次競標的企業很多,甚至還有西方兩個大國,競爭將會空前激烈。國內并沒有這方面的人才,所以要制作一份標新立異的競標書是我們最主要的工作。明天我將會啟動公司注冊,注冊資本十個億,美金。”

  “十億美金?!”葉方暗暗乍舌,足足近百億人民幣,一個競標的公司就要十億美金。

  “沒辦法,這是第一個門檻,好在我們暫時并不需要真的建造一艘賭船。十億美金我都已經準備好了,明天就可以落實這件事。”張秀英說道。

  “好,明天我讓人陪著您去辦。”

  這個時候突然葉方的電話響了起來,電話是馮立平打來的,他約葉方在葡京頂樓餐廳見面。

  葉方送走張秀英回房間休息,自己則帶著宿龍來到葡京酒店頂樓的那間法式餐廳。當葉方進入餐廳的那一刻,發現原本熱鬧的餐廳今天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仿佛歇業一樣。

  “難道馮立平包場了?”葉方暗道應該不會,馮立平絕對不會如此高調,也沒這個必要。

  “葉先生,您請,有貴客等您!”一名服務生走到葉方面前禮貌說道。

  “好,帶路吧。”葉方跟著服務生朝餐廳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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