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直沒人見過,秦棣上位后,這流言忽然出現。
沒人知道真假。
據說與遺腹子一起消失的還有東宮里幾個高手。
其中一位是頂級御醫。
不過都不知去向了。
秦椿落下一顆黑子,“不知,但如果真的是那位御醫帶走了人,恐怕我們也找不到。”
一方面秦椿并不想去找,找回來干什么呢?
江山已經換了主人,就算太子哥哥在朝廷依然有些名望,可江山已經換了主人了。
那些想要找到孩子的人,又是安的什么心?
父皇在世時,真的就一無所知還是故意放任?
秦椿猜不透,他向來不如太子哥哥和四哥,現在是皇上,沒有他們那么聰明的勁兒,凡事反應要慢半拍。
他能做的,就是盡自己兒子和臣子的本分,盡兄弟的情分而已。
姚廣孝看著棋盤上的棋子,摩挲著棋盅,“據說那御醫不僅醫毒雙絕,還擅長易容。”
要在人海茫茫中,找到他和那孩子,難如登天。
“確實是的。”
希望皇兄也早日放下,弄一個虛假的遺書,想要請君入甕,或許并不是良策。
可這些話,兩人都是不能說的。
喬震升了官,唐悠悠沒啥反應,只要不離開這來福縣,就說明棋子的功能沒有消失。
懸在頭頂上的劍,不知什么時候就會掉下來。
反倒是不知情的秦實,蒲孫等人非常高興。
秦實同等升為州丞,比普通的縣令官職還高,樂壞了,“我就知道跟著知州大人有肉吃!”
蒲孫、胡飛等人也紛紛升職,換官服漲工錢。
“喬大人,咱們現在是州了,要不要把縣衙修繕一下?”
來福縣縣衙,應該改為來福州州府了。
喬震往上拱了拱手,“各位同僚,皇恩浩蕩升縣為州,是為了讓更多的百姓吃得上飯,穿得上衣服。”
“至于州府衙門么,改個門頭就是了,其他地方不要動。”
當然不能動了,旁邊的夏侯遠暗自嘀咕。
這兩年,喬大人家的那個侄兒就跟瘋了一樣,天天不是在這塊磚下埋東西,就是在那塊墻里裝機關。
現在不熟悉的地方,連他都不敢隨意亂走。
誰知道不小心踩中哪塊磚,會從墻里射出連他都躲不開的箭雨。
或是從草里忽然鉆出一條把人套住的繩子。
官員們還在勸喬震不要這樣節約。
夏侯遠的心思已經飛到了過往的恐怖時光。
那顧哥兒,看著文文弱弱,竟不是個好的!
肚子里全是壞水!
竟然拿自己當試驗品,說什么測試一下新做的機關?
老天爺,原來做喬大人護衛最危險的時候,不是在外面,而是回縣衙。
天知道他每次回到縣衙,小心翼翼地下腳落地,安全走回自己屋是什么感受!
不,還是有個人知道的。
比如滄湖!
唐曲顧并沒有緊著自己一個人摧殘,還拉上了滄湖。
夏侯遠想著滄湖有幾次也差點著了道,心里平衡了。
喬震被官員們勸說得煩了,也懶得解釋,“本官說了重修就是不重修。”
才不是因為窮!
而是他看過唐曲顧畫得防御圖,他在縣衙里設置了無數機關。
保證有人來了就別想全身而退。
要是重修的話,顧兒的這些心血就白費了。
喬震這樣想,其他官員不這樣想啊。
“唉,喬大人還是節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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