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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1章郡主天資驚人

  

  

  

   張如月瞧著昌邑,輕聲道,“左爵爺莫要動怒,您是駙馬,何必與青水一般見識呢。”

  

  

  

   蘇青水再也不說話,低著腦袋,偶爾抬眼間的些許惡意被左道奇捕捉到。

  

  

  

   他心中微微一動,他清晰的看到,那惡意雖然帶著幾分不滿,但更多的卻是一種陰謀即將得逞的喜悅?

  

  

  

   蘇笑對自己動手了?

  

  

  

   他腦中瞬間浮現這樣的念頭,但也只是猜測,于是看著蘇青水。

  

  

  

   “蘇姑娘覺得如何?”

  

  

  

   昌邑也是陰陽怪氣的道了一句,“莫不是蘇姐姐怕了?”

  

  

  

   蘇青水頗有城府,也是個很自傲的女人,聽到昌邑的話自然不樂意了,于是抬頭道,“那便獻丑了。”

  

  

  

   “請公主出題吧。”

  

  

  

   對詩,自然需要指定題材,蘇青水一句話,卻是將昌邑推到了一個不妙的境地,畢竟誰知道昌邑會不會幫著左道奇呢。

  

  

  

  

  

   左道奇笑了笑,伸手捏住昌邑的手,輕輕安撫,“今日原本就是諸位小姐貴人的詩會,左某恰逢其會,便由諸位出題就是。”

  

  

  

   昌邑也不說話,只當避嫌。

  

  

  

   張如月與蘇青水對視一眼,開口道,“今日乃五月初六,當是個好日子,便頌五月吧。”

  

  

  

   蘇青水向前走出一步,“小女子是個女人,便先左爵爺一步吧。”

  

  

  

   左道奇抬手,露出一抹人畜無害的笑,“誰先手誰有些吃虧,左某對不起蘇大人,怎會讓蘇姑娘吃虧呢。”

  

  

  

   他說完,也不等蘇青水說話,向前走出幾步,開口吟道。

  

  

  

   “五月榴花照眼明,枝間時見子初成。可憐此地無車馬,顛倒蒼苔落絳英。”

  

  

  

   “田家少閑月,五月人倍忙。夜來南風起,小麥覆隴黃。”

  

  

  

   “紛紛紅紫已成塵,布谷聲中夏令新。夾路桑麻行不盡,始知身是太平人。”

  

  

  

   “泉眼無聲惜細流,樹陰照水愛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

  

  

  

   左道奇幾乎是一步一首,步步成詩,遠處一眾貴族小姐夫人早已看呆,左道奇依舊面露笑容,不知吟了幾首,才終于停下腳步,昌邑很自然的迎上去抱緊他的胳膊,昂著腦袋看向其余所有人。

  

  

  

   鴉雀無聲,張如月面露驚駭。

  

  

  

   蘇青水低頭沉默,在絕對的碾壓之下,她原本準備了很久的詩詞,似在這一刻都成了無用功。

  

  

  

   “你…”

  

  

  

   左道奇緩緩收起臉上笑容,低聲在張如月與蘇青水耳邊說道,“今日是容兒組織的詩會,本爵不想弄壞,你們該慶幸。”

  

  

  

   面對左道奇這種毫無顧忌的威脅,兩女終于是慫了,恍惚間才想起,左道奇并非只會讀書的酸腐書生,其人修為之強,乃是在大晉朝廷乃至當今天下年輕一輩的翹楚。

  

  

  

   左道奇有些遺憾的看著蘇青水,心中卻是想著,眼前的女人似乎比他想象中更能隱忍,比她那個被自己宰掉的堂兄強了太多。

  

  

  

   昌邑很滿意左道奇今日的表現,讓她在一眾小姐夫人面前大出風頭,又見到遠處那些女子看左道奇的眼神,心中微微一緊。

  

  

  

   又覺得左道奇太出風頭了,于是看著左道奇,一臉柔情的說道,“左卿,你不是還有事情嗎?快去吧,這里有本宮就行了。”

  

  

  

   左道奇還想說些什么,他本來是打算用些手段詐一詐蘇青水,看看蘇笑在背后做了什么小動作,如今看昌邑的樣子,今日多半是不行了。

  

  

  

   于是他點點頭,很是親密的拂去貼在昌邑面上的一縷發絲,“那臣便先行告退了,待會晚些時候臣再來接公主。”

  

  

  

   其實這樣的場合,他也是有些不適應的,畢竟全是女人,大部分還都是別人的女人,多少是有些讓他覺得尷尬。

  

  

  

   也就是前些年在宮中呆習慣了。

  

  

  

   左道奇臨走前,再度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瞧了蘇青水一眼。

  

  

  

   走出國子監,蘇玉嬋面容嬌紅,她一臉癡迷的看著左道奇,“公子真厲害。”

  

  

  

   左道奇點了點小侍女的額頭,“別花癡了,回去跟著公主吧,有什么事記得通知我。”

  

  

  

   他煉化了三錢劍,雖然不能具體當做傳信的東西,但傳遞些簡單的情緒還是沒問題的。

  

  

  

   目送蘇玉嬋一步三回頭的再度走進國子監,左道奇笑著準備離開,卻感覺到身后有人。

  

  

  

   鼻尖嗅到一股略微熟悉的味道,他并未轉身。

  

  

  

   “郡主,許久不見了。”

  

  

  

   吉慶郡主站在遠處,冷眼看著左道奇,目光帶著十分復雜的情緒,只是看著左道奇。

  

  

  

   左道奇扭過頭,遇到吉慶郡主,讓他有些猝不及防,但之前人家給了他一顆二品佛門佛陀的舍利子,他還是要給人家一個交代。

  

  

  

   于是緩緩轉身。

  

  

  

   “之前郡主讓左某查的事情,已經查的差不多了,如今只缺少些關鍵的證據。”

  

  

  

   “那為何不去找?”

  

  

  

   吉慶郡主的聲音帶著幾分怪異,半是壓抑半是幽怨,面頰微紅。

  

  

  

   也不知道她說的找,是左道奇去找證據,還是找她。

  

  

  

   左道奇心中生出幾分尷尬,他神識掃過吉慶郡主全身,其人修為倒是精進了不少,如今已經是六品坐王的境界。

  

  

  

   不知為何,他總感覺吉慶郡主的狀態,有些不對勁。

  

  

  

   于是他再度開口,“找個無人的地方,我跟郡主說些線索。”

  

  

  

   吉慶郡主點了點頭。

  

  

  

   片刻后,兩人來到一處尋常巷子中,看吉慶郡主熟悉的開鎖。

  

  

  

   左道奇眼中不禁閃過一抹錯愕,但他沒有過問太多,在屋中桌旁坐下后,便開口道。

  

  

  

   “我查到的線索其實并不算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郡主所懷疑的,將邪功異法交給你們,是有人故意。而且這背后,極有可能與宗人府或者…舊太子有關。“

  

  

  

   “舊太子?”

  

  

  

   左道奇沉默著點點頭,只是并未開口解釋。

  

  

  

   昔日丹辰子便是執行者,但他一直不能搞清楚,這個人是宗人府安插在舊太子身邊的暗子,還是單純只是舊太子的人。

  

  

  

   皇家與宗人府的關系太過復雜,互相依存,但又互相忌憚、戒備。

  

  

  

   吉慶郡主木然的點點頭,她一身淺粉色長裙,胸前露出大片雪白,雪白的頸部裸露在外,穿著端是大膽風騷。

  

  

  

   “我…”

  

  

  

   吉慶郡主看著左道奇,想要說什么,只是說著說著,卻是哭了起來。

  

  

  

   “父王前些日子見了我,讓我與常速和離,卻又說將我逐出家門。”

  

  

  

   左道奇面色頓變,上前拉住吉慶郡主的手,剛想問為何,卻又忽然想起吉慶郡主的功法,隨即默然一嘆。

  

  

  

   身為陽春王的女兒,修行這樣的功法,陽春王自然是不愿意的,但…

  

  

  

   左道奇忽然想起什么,這樣的功法,以陽春王的勢力與人脈,想要廢掉輕而易舉,而能夠讓他這般生氣的…只有可能是吉慶郡主不同意。

  

  

  

   果然,吉慶郡主趴伏在他的胸前,低聲訴說著,“父王想要廢掉我的修為,但這門功法,雖然邪異,但…”

  

  

  

   她聲音吐氣如蘭,如訴如泣,“我竟然捉到了…道源!”

  

  

  

   左道奇驀然抬頭,雙目瞪大,道源?

  

  

  

   一個六品修士,觸摸到道源,怎么可能?

  

  

  

   吉慶郡主卻是倒下身子,如桃般的臀兒向上,幾乎橫啪在左道奇腿上,“不信,我便給你看看…”

  

  

  

   左道奇看著懷中女子的誘人姿勢,忍不住小腹火起,恰好郡主回眸,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一巴掌拍了上去…

  

  

  

   啪~

  

  

  

   郡主口中發出輕吟。

  

  

  

   左道奇連忙收手,面上露出訕訕之色。

  

  

  

   習慣了。

  

  

  

   正要開口道歉,就聽懷中郡主輕聲道。

  

  

  

   “繼…繼續…”

  

  

  

   “抱歉…”

  

  

  

   “?繼續?”左道奇一臉錯愕。

  

  

  

   看面如桃花的郡主,面上閃過怪異,這位郡主的性格…

  

  

  

   于是房中傳出一陣陣啪啪聲,伴隨著女人的低吟。

  

  

  

   忽的,左道奇目光一頓,從懷中郡主身上竟然察覺到了一抹極度危險的氣機,超過巔峰時的鬼不同!

  

  

  

   與此同時,他身上那個自臨越城尸宗宗主府邸中得到,帶著道源秘密的黑色小冊子帶著幾分熾熱,將那一道道危險的氣機吸收殆盡。

  

  

  

   真…真有道源?

  

  

  

   他面露駭然,這郡主到底是修行的什么邪功,怎么會在六品境界接觸到道源?

  

  

  

   以她的境界,不是應該在接觸道源的一瞬間,別道源湮滅嗎?

  

  

  

   再看懷中郡主,面容桃花眼中一片朦朧,似陷入了某種沉淪的境地。

  

  

  

   “信…信了嗎?”

  

  

  

   左道奇木然的點點頭,“郡主天資驚人,竟然真的能以六品悟道源。”

  

  

  

   郡主只是翻身,有些不自然的站起身來,似乎她也覺得自己方才那一面有些浪蕩,也沒跟左道奇說話,只是向著一旁的房間走去。

  

  

  

   在即將開門前,忽然說了一聲。

  

  

  

   “你說的線索,我父王已經知道了,你以后也不必查了。”

  

  

  

   左道奇一愣,面帶玩味的看著郡主離開。

  

  

  

   -----------------

  

  

  

   次日清晨,左道奇與莫屠等人來到含元殿,同行的還有奇人府府主公孫用,稟告這些日子擊殺的陰神與宗師強者之事。

  

  

  

   皇帝對此大為憤怒,認為這是東南那幫子人對大晉的挑釁,施壓讓文先生帶人即日便出發。

  

  

  

   并在第二日,也要確定了朝廷天元盛會的領隊。

  

  

  

   候選人有兩位。

  

  

  

   欽天監九言侯,其人陰神修為,又是精通算爻之道的強者,同行的軍隊為六衛之一的青龍衛。

  

  

  

   九言侯身量不算高,也不怎么壯,甚至于他的五官之中,也帶著一種天然的溫吞與遲緩,似是個和藹的老人一般,天然帶著一種苦相,看起來絲毫不像是朝廷的侯爺,反而看起來很好欺負。

  

  

  

   若說另一位與他競爭的侯爺-平安候是霸道的象征,他便是老好人的形象。

  

  

  

   至于其究竟是如何在這場競爭中成為最后的勝者,也許是因為他是皇黨的人吧。

  

  

  

   畢竟那位平安候,也是姬姓,少年時還曾被宗人府的人培養過。

  

  

  

   平安候可以說是大晉如今的侯爺中,最霸道的一位,其存在感之所以低,只是因為他之前一直都在外地,今年才返回京都城。其生性霸道,處事暴戾,屬于能動手絕不多費口舌的人。

  

  

  

   其人年輕時候,曾經只是軍中小小校尉,為了追查當時隱藏起來的大臨余孽,其以自己的命為引,一夜斬殺三百大臨余孽。

  

  

  

   做事狠、絕、毒,便是平安候的代名詞。

  

  

  

   很難想象,這樣的人為什么爵稱會是平安。

  

  

  

   也許是那位延慶皇帝覺得這樣的人能夠保一方平安吧?

  

  

  

   相較之下,九言侯便沒什么赫赫聲名了。

  

  

  

   大晉推崇以軍功封侯,所有的侯爺,都是從軍中殺出來的,這位九言侯,沒有段侯爺的赫赫軍功,也不是如陽春王這樣的舉世名將,論攻城略地,也不如平安候。

  

  

  

   他昔日就職于西京邢臺尚書府五軍都督,參加了很多的戰爭,卻沒有主導過什么有名的戰爭。

  

  

  

   在很多場大戰中,他一直都是配角,不如張維正的運籌帷幄,不如段侯爺的攻無不克。

  

  

  

   但就是這么一個人,一直都被很多領軍元帥所信任親睞,一個能夠坐鎮后方,讓軍卒無恙的靈魂人物。

  

  

  

   他從不領軍統帥,但在每次論功行賞的時候,都領的是從功。

  

  

  

   一個看起來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人。

  

  

  

   就如他在五十年前成為欽天監監正后,欽天監所爻之天象,安穩無憂。

  

  

  

   初次見到九言侯的人,大概皆會如左道奇初見一般,生不出什么敬畏之心。

  

  

  

   他看起來太過不起眼了。

  

  

  

   要不是那兩張擺在殿中的椅子,很多人都不會認識他。

  

  

  

   但當他往那里一坐,卻是自然而然散發出一種淵渟岳峙的氣度,一個人,在頃刻間,化為了一座高山,一座不可摧毀,不可動搖的巍峨。

  

  

  

   左道奇站在后方,悄然觀察著殿中的‘主角’們。

  

  

  

   盡管他判斷不出兩人的境界,只知道是三品,但心中卻有種感覺,這位九言侯,在三品境中,一定是能夠稱雄的人物。

  

  

  

   莫名的感覺,但他就是很肯定。

  

  

  

   這樣的兩個人,成為了今日朝堂上的主角。

  

  

  

   姬靈雋穩坐高臺,盡管心中已經有了定意,但他不會輕易開口,“眾卿覺得,九言侯與平安候,誰能當領隊?”

  

  

  

   沒人回答,這看似是一個領隊虛名的爭奪,卻是皇族與宗人府的矛盾。

  

  

  

   就如之前所說。

  

  

  

   九言侯是保皇黨,平安候是宗人府的黨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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