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崢嶸給蘇文庭撥了電話。
“蘇大少,你說過的,以后有牌局,如果我輸大了,你可以幫我玩幾手。我在蕭琴家里玩牌,輸了……”
“行啊,我去看看。”
蘇文庭很痛快就答應過來。
蕭琴很納悶:“老喬,你的段位跟蘇大少比起來,差遠了,他這么喜歡搭理你?”
“也不能說段位差距很懸殊,混不同的圈子而已。蕭琴,你可是當紅影星,難道你在心里也把自己當成戲子了?一周前,我剛和鴻亞集團簽訂了合同,未來三年,鴻亞集團的各類廣告都是我代言。”
“喬大哥厲害,真正的大咖。”
看起來,蕭琴就是很羨慕。
但是,鴻亞集團代言醫療器械廣告,不怎么喜歡用風情萬種的女星,更喜歡用看起來很靠譜,塑造的角色也深入人心的老戲骨。
至于津門洛家,看起來和京城蘇家是同行,可實際上不是一個路子。
一個以醫道館和中成藥制藥為主,一個以醫療器械為主。
牌局繼續。
坐在一旁觀戰的洛思悠笑看著我:“武松,如果和蘇大少比起來,你就是個小人物。”
“那肯定啊,蘇家是京城豪門,我不過就是小縣城出來的有錢人。”
我完全能夠接受自己和蘇文庭的差距。
蘇大少就要到了,我們都要出去迎接。
一輛賓利停在了蕭琴別墅院子里。
蘇文庭來了,身邊跟著兩個保鏢。
蘇文庭身高約莫178,很帥氣,身材略顯瘦,身上的衣服像是定制的。
“蘇大少,你還是第一次來我家,我很高興。”
蕭琴柔美的笑著,伸開了雙臂。
蘇文庭面色清淡,幾乎無視了她,這就讓蕭琴很尷尬,熱情的雙臂只能放下來。
蘇文庭看向了喬崢嶸,低沉道:“輸了多少?”
“已經輸了六百多萬,帶來的八百萬,不到二百萬了。”
“老喬,你絕對是遇到老千了,但是沒關系,你輸了多少錢,我都幫你贏回來。”
蘇文庭提到了老千的字眼,有人不高興了。
劉采妮說道:“喬崢嶸自己就是老千,曾經出千被我們抓了現行,之后,他的牌品適當提升。”
蘇文庭微微仰頭,看起來很不耐煩。
劉采妮又說,“蘇大少,聽你的意思,你打算出千對付我們?警告你,不管你是誰家的大少爺,敢出千,必須抓了你,弄你!”
“在京城,極少有女人敢對我這么說話,因為冒犯了我,下場一般都很慘。劉采妮,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和歐陽家族關系不一般,我就不敢修理你?”
“你還真不敢修理我,如果你傷害了我,歐陽子豪不會放過你。你是敢和子豪單挑,還是敢和歐陽家族群毆?”
劉采妮極度寒冷。
看起來,蘇文庭不是那么狂了。
“好男不跟女斗,劉采妮,我先不搭理你。”
一起走進樓房,又到了二樓棋牌室。
蘇文庭坐到了喬崢嶸的位置,喬崢嶸靠邊坐著準備觀戰。
一男一女保鏢就站在蘇文庭身后,這氣場相當到位。
劉采妮說道:“有點嚇人,如果你輸了,會不會搶錢?”
“那倒是不會。”
蘇文庭看了看洛思悠和洛斯凱,“不給誰面子,也要給津門洛家面子。”
洛斯凱笑道:“蘇大少,我和你也是第一次玩牌,去年夏天你去津門,我約你玩牌,但你婉拒了。我以為你不好賭,原來你也很喜歡。”
“如果不好賭,那還是男人嗎?奧門恒利殿堂賭場,常年給我留有房間。”蘇文庭輕笑著。
洛思悠說話了:“牛啊,蘇大少去了奧門,那就是爺。”
“玩紅藍,我贏多輸少,目前,奧門已經給我貢獻了1.2億。”
蘇文庭不一定是吹牛。
我倒是有點相信,他在奧門就是贏了不少錢。
可是,能在奧門贏錢,不代表能在私人賭局贏錢。
牌局繼續。
很自然,但是有點激烈。
我并沒有刻意觀察蘇文庭,初步確定,蘇文庭不怎么會千術。
或許他很懂出千的道理,也具備小老千的手法,但是水平不足以在老玩家面前實戰。
說好了,來幫喬崢嶸贏錢。
可是坐下來不到一個小時,蘇文庭就把喬崢嶸剩余的一百多萬給輸光了。
蘇文庭看起來還是那么瀟灑,但心里必須尷尬了。
這就好比,要給人表演前空翻,結果頭朝下砸在了地上。
“蘇大少,這……”
“不用擔心,我讓人送錢過來,接下來輸了算我的。”
“如果贏了呢?”
“也算我的。”
“可我輸了啊!”
“你輸了,跟我有關系嗎?”
蘇文庭用開玩笑的方式,很好的詮釋了無賴和冷血。
喬崢嶸面色烏黑,因為他不但輸光了,甚至不得不退場。
“如果我也玩,你有意見嗎?”
“我當然有意見,我替你玩,你自己玩什么?”
蘇文庭撥了電話。
“給我送錢來蕭琴別墅,現金1000萬,在運河別墅區這邊……”
蘇文庭掛斷了電話。
“等我的錢到了,再一起炸金花,現在,我想找個人單挑,就你了,打虎英雄!”
蘇文庭笑瞇瞇看著我。
“好啊,蘇大少想玩點什么?”
“紅藍,可以是百家樂規矩,也可以是龍虎斗規矩。”
“那就龍虎斗,這樣更簡單。”我笑著。
“從現在開始,你是荷官。”
蘇文庭看向了劉采妮,“我這么尊重你,見了子豪,你要多說好話。兩年前,我和子豪打過兩次,誰都沒賺到便宜。到后來,我和子豪甚至算不上朋友,遺憾啊。”
“我聽子豪說過,你們第一次械斗,是為了一個身高達到了180的車模,那娘們真他媽的火辣,真他媽的嬌嫩;第二次械斗,是互相不服,據說你還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星期?”
“第二次爭斗,子豪太流氓了,居然調動了20輛大巴,帶了上千人包圍了我。可他終究還是不敢對我下狠手,只是簡單捶了我幾下,我本來不需要住院,躺在特護病房就是為了讓歐陽家賠錢。”
“那次賠了你多少?”
“3000萬,敢少一分,歐陽子豪會吃牢飯。”
蘇文庭終于又朝著我看過來,“一次50個大西瓜,有意見嗎?”
我聽懂了,但還是故作茫然:“大西瓜是什么東西?”
“你有點外行,大西瓜就是萬的意思。”
“好吧。”
我必須尷尬的笑,對方越是覺得我外行,我贏錢就越是自然。
龍虎斗,用幾副牌可以提前約定。
我和蘇文庭,就打算用一副牌。
我看著充當荷官的劉采妮,笑道:“你先飛牌,讓我看看路子。”
所謂的飛牌,就是先不下注,讓荷官發幾手牌。
劉采妮開始飛牌。
出來的路子是,龍虎虎虎……
“停!”
虎一方,連續出了三個。
蘇文庭喊了一聲,然后用折疊起來的100元代表50萬,押了虎。
劉采妮急了。
“你們兩個對賭,我只負責發牌,不坐莊,誰輸誰贏都不關我的事。”
“劉采妮,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歐陽峰的情人還是親戚,反正有時候你挺傻的。”
蘇文庭鄙視了劉采妮,然后看向了我,“我押了虎,你就只能押龍。”
“好吧,我給足蘇大少面子。”
我50萬押龍。
劉采妮發牌了。
龍K,虎9.
我贏了,面帶微笑收走了折疊起來的100元。
“劉姐,繼續。”
“先飛牌。”
蘇文庭想繼續觀察路子。
“好吧,飛牌。”
我看起來很無奈,可我心里,蘇文庭已經是傻比了。
因為,荷官是野玫瑰,我的劉姐。
劉采妮飛牌,接下來兩手都是龍。
蘇文庭急促的喊了停,繼續用折疊的100元代替50萬,押了虎。
我沒了選擇,只能押龍。
龍Q,虎3.
我又贏了,面帶微笑收走了蘇文庭的錢。
“邪門,我居然看不懂線路圖了?”
“蘇大少,你經常去奧門玩,有沒有聽過一種很理智的說法,紅藍本無路,線路圖無非就是誘導賭客下大注的陷阱?”
“武松,玩紅藍你是外行,你不能夠與我溝通經驗。剛才你贏了,那是你運氣好。”
繼續龍虎斗。
我繼續贏,蘇文庭繼續輸。
短促的工夫,蘇文庭就輸給我600萬。
我看似從容,可心里著急,劉采妮也太狠了,就不能讓蘇文庭贏一兩把?
哪怕家底厚實,蘇文庭也淡定不了了。
“喬崢嶸,你把我給害了,我來了就栽了。”
“蘇大少,是你囑咐我的,如果有像模像樣的牌局,一定通知你。”
“我說過嗎?”
“你說過。”
“我怎么忘記了……”
蘇文庭很糾結,無賴的秉性出來了。
但我不是很擔心,如果蘇文庭的錢來了之后,不給我兌現600萬,歐陽保鏢公司會找他要錢。
劉采妮貌似好奇:“蘇大少,你和武松的龍虎斗還要繼續嗎?”
“就我的運氣,你覺得還能繼續嗎?等我的錢來了,炸金花。”
“既然運氣不怎么好,干脆不要玩了,估計炸金花你也會輸錢。”劉采妮說道。
“未必。”
蘇文庭眼里飛過一抹戾氣。
蘇文庭的錢到了,兩個中年人給他送了1000萬現金過來。
200萬的皮箱,一共5個。
有點辣眼睛的是,蘇文庭不得不先給我兌現了600萬。
“忽然之間,我的1000萬就變成400萬了,簡直比魔術都神奇。”
因為蘇文庭一直看著我,所以我打算說點什么。
“蘇大少,我祝福你的400萬,能變成200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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