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還不知道這？”林蘇爾心里已經有些不高興了，但仍壓著脾氣回道：“如果要100％符合才去推，業務部就沒有人可以面試了。”
“但是你要知道，一個高奢品牌的店長，相當于普通公司的城市經理，要負責整個城市的銷售，你覺得你能行？人家銷管能要你？”付家安嘆息著搖了搖頭：“我說林蘇爾呀，人貴有自知之明。”
“我的自知之明就是哪兒哪兒都不行、干什么都需要你來教。如果離開你，我就只能做個無能的白癡。”林蘇爾‘啪’地一聲將筷子拍在桌上，抬頭對著付家安怒目而視。
“不是說你白癡或者說能力不行，我是讓你客觀的評判自己實力和企業需求之間的差異，不要白做功、浪費時間和精力。”付家安依然好脾氣地勸說道：“也不是說你離了我不行，這不是我比你多十幾年的社會經驗嗎？這經驗總還是有些價值的。”
“……過時的、跨專業的經驗，都是廢的，比沒有更糟。”林蘇爾瞪了付家安一眼，惱聲說道：“我還要一個冰淇淋。”
“我和你說……”付家安的話說了一半，又看了林蘇爾一眼后，便扭頭招手讓服務員加一個餐后冰淇淋球。
“適當的時候保持沉默，是一個成年男人該有的風度。”林蘇爾輕哼一聲，讓服務員幫她換了雙筷子后繼續吃飯。
“孩子氣。”付家安不禁失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也低頭繼續吃飯。
似乎是不管付家安多惱人，只要他肯讓步、只要她還有好吃的，其它都不算事。而恰好付家安也知道她什么時候需要嚴厲地管教、而他又在什么時候要讓讓步。
*
這一周對大家來說都不算順利。
蔣超沒有拿到奇想的offer，蔣昱也沒有再次聯絡上岑苒，至于林蘇爾在ans的面試，甚至可以用奇葩來形容。
“我給他們總部hr寫了郵件，說明事情的全部經過。”林蘇爾氣得一直在付家安面前暴躁的轉圈。
“你的意思是，你面試當天遲到的事，是得到了面試官同情的，后來你們聊得也很愉快，面試官當面給你的反饋也很好，但是他給大區hr寫的郵件完全相反？”付家安也覺得這件事很反常，他還記得林蘇爾當天面試回來很開心，還向他示威，讓他以后不許再小瞧她。
“是的。”林蘇爾氣憤地說道：“那天的雨多大你是知道的，我為了這個面試下載了所有網約車平臺的app，提前一天預約好了車子、當天看了路況又提前兩小時出門，但道路積水走不了呀。”
“我在車上就給他打電話了，說可能會遲一點到，那人還很紳士地回我說：這種天氣還過來，真是太感謝你了。遲到一點沒有關系的，我在這邊等你，你要注意安全哦。”
“我去，當時我都感動得要死，覺得ans就是高級呀，一個臨時代理區總都這么紳士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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