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被渣后,前任上司寵我成癮 > 第130章 病毒潛伏者
  宋墨收起斧頭,保險起見,仍然朝男人肩頭補了一腳,把他踹遠了點,才抬腿往外走。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原本跪地求饒的男人卻又狗膽包天,猛地發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一次撲向宋墨。

  不過,這一回,他放棄攻擊,而是緊緊抱住宋墨的一條腿,像狗皮膏藥的粘上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抹著:

  “求求你,給我點吃的,外面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怪物,我真的不敢出去,會沒命的,給點吃的吧……”

  宋墨不欲多說,一拳打在男人的鼻梁上,男人被打得鬼哭狼嚎,鼻血狂飆,卻依舊沒松手,一邊拽還一邊不斷重復剛才的話。

  草!這是被耍無賴的給訛上了?

  徹夜奔波,使得宋墨頭痛欲裂,耐心盡失,她只想擺脫男人的糾纏,找個地方,好好睡上一覺。

  卻不曾想,男人把她當成唯一的救命稻草般,鐵了心要達目的。

  宋墨大怒。

  抬起另一條腿就狠踹,幾下過去,男人臉上印滿鞋印,不復光鮮亮麗,顴骨和額頭腫起來老高,骨頭,十有八九是裂了。

  男人漸漸沒力氣叫喚,可也硬氣得很,寧愿一下下抗住拳打腳踢,也絕不撒手。

  這奇葩…還是生平僅見。

  有這毅力,殺喪尸不好嗎?

  恕宋墨無法理解這種清奇腦回路。

  她怒上心頭,正待揚起斧頭時,隔壁屋內忽而傳來一聲異響,似乎是什么東西被接二連三的掀翻。

  音量不大,卻瞬間勾起宋墨的警惕。

  片刻,屋內爬出一個長發及腰的少女,她穿著一件男士夾克衫,一邊爬,一邊仰頭望著宋墨:“不要…快放了…我爸爸。”

  會說話,那就不是喪尸。

  宋墨稍微安心,干脆不搭理她。

  重新舉起斧頭,伴隨女孩撕心裂肺地一句“住手!”,利刃劃破皮膚,一前一后斬下雙臂。

  霎那間,血如噴泉,四下濺開。

  男人凄厲的尖叫,不絕于耳,在黑夜里顯得格外猙獰恐怖。

  宋墨面無表情地站在雨中,被雨水淋得透心涼,冷眼旁觀:“給過你機會的。”

  說罷,就要轉身離開。

  但變故,卻頻頻抖生。

  一個人影如豹子般躥出來,矮著身子,拿肩膀狠狠地朝宋墨撞去,恰好正中胃部。

  這一下,著實不輕,胃里絞起一陣翻騰。

  心中更是詫異莫名,因為剛剛電光火石間,她分明瞧見,撞自己的是那個半身殘廢,不能動彈的少女!

  雖然驚訝,但宋墨的反應絲毫不慢,不等坐起身,腳下生風,直往對方面門踢去。

  少女結結實實受了這一腿,卻壓根沒有退縮的意思。

  一擊不成,反而伸手抓住宋墨的腳踝,想要拎起她,來個過肩摔。

  宋墨大駭。

  因為太不對勁了。

  剛那一腳,在吃痛之下,至少用了七八分力氣,對方只是個身殘志堅的女孩子,就算不被踹飛,起碼也會連連倒退幾步。

  而這女孩只是稍微一晃,就立即穩住身體。

  不好!

  宋墨陡然意識到,自己是遇到難纏的糟心玩意了。

  比之喪尸,爆發力強出不少,但離變異者,又差上一截,似乎介于兩者之間。

  她全神貫注,舉斧就朝少女脖頸砸去,眼看就要得手,卻適時地被她往后一縮,居然輕描淡寫地躲了過去!

  媽的!

  這還是正常人嗎?

  不等她吐槽完,便感覺身體騰空,下一秒,只聽“嘭”地一聲,緊接著后腦勺傳來鉆心鉆肺的疼。

  宋墨被磕得頭暈目眩,眼淚狂飆,牙根快咬碎了才沒哀嚎出來。

  隱隱青石板上都要被磕裂,可想而之,始作俑者用了多大的力氣。

  她雙手撐地,顫抖地爬起來。

  疼痛使大腦變得異常清醒,也清楚地知道,這是只披著人皮的“喪尸”,可能僅缺個臨界值,就能瞬間轉化成變異者。

  全盛時期,宋墨還有一戰之力。

  如今,只能速戰速決。

  她握緊斧頭,再次撲了上去,趁其不備,用了十成十的力砍斷她的左腿。

  “噗嗤!”

  是骨頭斷裂的響聲。

  少女向后一仰,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宋墨卻不敢大意,又一斧劈向少女的腦袋。

  頓時,紅的白的迸發一地。

  喪女之痛,令男人徹底失去理智,瘋狂地大吼大叫,分貝大得讓宋墨剛跑出門,就見四面八方赫然散布著二十多個不斷靠近的身影。

  其中最近幾個,離花圈店,只有五米不到的距離了!

  雖然隔著重重雨幕,看不清樣貌,但僅憑那詭異的姿勢,也能猜出這是什么玩意!

  一個健步,宋墨飛快奔逃而去,如狂風暴雨大海中駕駛的一艘小船,眨眼間消失在三岔路口中。

  也不知究竟跑出去多遠,宋墨的體力終于迎來告罄,她猛地一個急剎車。

  臉色煞白地扶著墻,彎腰劇烈地嘔吐起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把隔夜飯吐了個精光,才稍稍好受了些。

  她虛弱的睜開眼,仰起臉,就著雨水,胡亂地沖洗、漱口。

  死里逃生,宋墨緊繃的神經放松下來,這一松懈,便幾近虛脫。

  她如今狀況,的確很糟糕。

  胃里還是一陣一陣的悶疼,不知是被撞出的后遺癥,還是一天一夜未進食的原因造成的。

  除了胸悶氣短,身上大大小小十幾處傷口,淋著雨,泡的發紫發白,顯得觸目驚心。

  喉嚨也不知什么時候受傷的,吐出的唾沫都帶著血絲,只覺得從里到外火辣辣地疼,難受的緊,少說一個扁桃體發炎發燒沒跑了。

  這時,余光里瞥見一處凸起,不知是哪家搭的雞籠豬圈,帳起了塑料席棚,篾條細密,頂上鋪著一層藍白相間的薄膜。

  宋墨走過去,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扯下一塊足夠覆蓋全身的薄膜,像包粽子一樣裹了起來,并沿著臺邊,攀上陡峭的圍墻。

  她跨坐墻頭,準備將就休息幾個小時。

  這無疑是大膽而危險的。

  但圍墻十分高,約有3.5米,即便碰上個一米九的喪尸,伸直手臂,也夠不著她。

  不是宋墨不想找處房子安置,實在是心有余力而不足,但凡現在來個喪尸,都能輕而易舉地將她撕裂。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里,宋墨一個人孤伶伶的,無聲無息,好像就要與黑暗連為一體。

  這種空虛的感覺疾涌了上來,冷淡的圍繞著她。

  沒一會,不知是勞累過度,還是傷勢的影響,腦子昏昏沉沉的,很想睡覺。

  但她不能睡,也不敢睡。

  回首一天一夜驚心動魄的逃生歷程,她一會擔心成波幾人是否逃出生天,一會感嘆鄧竹子的所作所為,又一會想起花圈店發生的事情。

  一個下半身無法行動的少女,竟然能跑能跳,力氣陡增,這種反常的現象,在末世里只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她是一名被病毒感染的潛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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