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炮灰覺醒,老六們偷聽我心聲 > 第7章 殷家奶奶跟爺爺的愛情(1)
  秋雨過后,云海翻騰,山河不染塵埃,陣陣輕風吹來,宛如自帶香氣的雪花一般的桂花散漫的飄落在地,暈染江山。

  青山碧水之間,宛如一幅上好的水墨畫,少女踏著芬芳桂花從山野中走來。

  “千凝——,出事了,方秀才一家來你們家退親了。”有人在山腳下吆喝。

  殷千凝鼻梁挺拔,聞言秀氣的眉毛微微蹙起,剛想起身時,余光似乎看見了什么,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千凝拿著籃子到家時,門口已經集結了不少人,都是來看熱鬧的,見她來了大喊了一聲:“快看千凝來了。”

  殷千凝身形高挑,一頭長發如瀑布般往下垂落,五官秀美,一雙漂亮的眼眸望向人時,眼底恍若藏了一汪春水。

  眾人給她讓開了一條路,看向殷千凝的眼神,有憐憫,有揶揄,還有嘲弄戲謔。

  殷千凝像是沒有看到這群人的目光似的,她提著籃子面不改色的走過人群,回到自己家,也不關門直接走向院落。

  畢竟,自從殷秀才去世后,母親早亡的殷千凝就成了孤兒,殷秀才脾氣古怪,跟周圍人的關系都不是很好,所以現在過來的都是看熱鬧的。

  將手中的籃子放在石桌上,殷千凝才將目光移向坐在堂屋里的母子身上。

  面容黝黑臉上布滿皺紋的老太太正在喝著茶,似乎喝到了茶沫,她朝著地上吐了一口。

  “忒,什么破茶。”

  而她的身邊站著一個模樣端莊的男子,對上殷千凝的視線后,眼神心虛飄忽不定。

  殷千凝將目光收了回來,抬腳往屋內走去。

  老婦人見殷千凝回來,眼中閃過一絲輕視,若是之前殷秀才還在也還勉強配得上她兒子,可是殷秀才去世,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哪里配得上她兒子。

  “千凝”方秀才終是不忍開口:“我···”

  還沒說完,老婦人就擰了一把了他,老婦人常年在家干粗活,力氣大的很,但是擰兒子時卻小心翼翼,說是擰其實就是揪了一下方秀才的衣領。

  可是方秀才,卻還是老實的閉上了嘴。

  老婦人臉上擠出一抹笑,有些像褶子開花:“千凝,你這是去哪了。”

  殷千凝沒說話,而是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輕抿了一口,確定溫度適宜后才慢慢喝了一口。

  老婦人見此,臉上的笑容一僵,眼底閃過一絲不悅,真是沒爹媽的孤兒,沒教養的東西。

  心里不悅,老婦人面上就不再客氣:“千凝的,是這樣的,我家池兒如今已經是秀才了,嬸子知道你喜歡我家池兒。”

  “但是我們還要講究門當戶對不是,所以,我想著你們的婚事要不···就先退了?”

  這一席話看似很不要臉,但確實很不要臉,頓時引起門外看戲之人的譏諷。

  “這個方家也真是的,當初方家家里窮,殷秀才還免了方池的束脩,結果,現在殷秀才剛走,方池考上秀才了,就著急忙慌的來退親。”

  “就是,當初可是方家高攀了,現在好,殷秀才要是知道了,不得氣死。”

  當初,方家家里窮,沒有錢再供方池,方家老爹就求上了殷秀才,早些年,方家老爹幫過殷秀才,殷秀才為了還人情,就答應教方池。

  后來,殷秀才自覺時日不多,看方池為人端正,家里情況簡單,當時方家對殷秀才還算客氣,便覺得方家不失為一個好去處。

  于是,便想著讓方池跟殷千凝定親,這件事,當時的方家自然是很樂意的。

  只不過,殷秀才不知道,人這種東西,最能裝。

  看戲的人雖然嘴上說這方家的不對,但是卻沒有人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畢竟,方池可是新鮮出爐的秀才。

  突然,屋內傳來一陣驚呼。

  “娘!!”方秀才大驚道:“你不是答應過我,只是轉妻為妾嗎,為什么要退婚。”

  老婦人見兒子激動,一時間,心中對于殷千凝的不喜更深,狐媚子勾引她兒子。

  但是,老婦人還沒說話,這邊的殷千凝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她扭頭看向這對母子。

  “你想要退親?”殷千凝語氣平靜的點了點頭:“可以。”

  說完,就轉身往門外走去,但突然,她的面前突然閃過一道人影。

  方秀才急切道:“千凝,你聽我說,我雖已是秀才,但不會嫌棄你的。”說著,他便伸出手要去抓殷千凝的手。

  殷千凝快速的往后撤了一步,聲音泛著冷:“滾開。”

  “千凝,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方秀才還不死心,又要伸手去抓殷千凝的手。

  殷千凝眼睛一瞇,往后扯開距離,然后抬起腳朝著方秀才就毫不留情的踹了過去。

  “讓你滾開,你是耳朵里被塞了屎嗎。”

  方秀才冷不丁的被踹了一腳,雙腳往后踉蹌了幾步,然后倒在了地上。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殷秀才脾氣怪,沒有人來往,而殷千凝也很少出現在人前,所以,眾人都不知道殷千凝到底什么脾氣。

  殷千凝素手彈了彈衣擺上的灰,居高臨下的看著方秀才:“沒學問就好好學,長得丑也可以不見人,但是沒耳朵真的沒法治。”

  說著,她輕飄飄的扔下一句話后,便抬起腳,直接跨過倒地的方秀才。

  “腦癱是絕癥,放棄治療吧。”

  “啊啊啊,我兒。”方母驚聲尖叫,撲到了方池的身上。

  聽著身后傳來的哀嚎驚呼聲,殷千凝的唇畔慢慢揚起,果然啊,人這種東西,就是欠。

  這群人也不想想,殷秀才脾氣古怪,他養的姑娘怎么可能正常。

  殷千凝將墊在石凳下的書本拿出來,隨后,從其中抽出庚帖,看著跟個破爛一樣的庚帖,殷千凝眼中閃過一絲遺憾——這樣合適的踮腳不多了。

  殷千凝往屋內走去,路過門口時,還隨手拿起了一根木棍。

  她不僅要退婚,還要追賬。

  雖然殷秀才免去了方秀才的束脩,但是方秀才身為讀書人,自然有自己的風骨,于是的束脩都寫了欠條。

  殷秀才當然不收,于是,殷千凝就“勉為其難”的幫忙保管。

  多年來,連同零零散散的加起來,大約有五十兩。

  最開始,方母自然不想給,但是,她打不過殷千凝,氣急敗壞的方母指著殷千凝的鼻子大罵。

  “你這個賤人,從我兒子身上下來。”

  陽光下,穿著一襲淡藍色長裙的少女,黑漆的發絲垂在肩上,白皙的手握著木棍,穿著繡花鞋的腳優雅的踩方秀才,聞言,只是稍稍彎腰往前。

  “下來可以。”少女揚了揚手中的欠條,臉上的笑容不但加深:“還錢呦~~~”

  方母還想打打感情牌,但誰知,門口突然出現兩個捕頭:“誰報的官。”

  “我。”殷千凝舉起手,她伸出手指著方母:“他們私闖民宅,想要盜竊。”

  就在門口的人看的津津樂道時,只見少女蔥玉般的手指指向他們。

  “他們是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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