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寧妃的安寧公主和東方玄驍勾搭在一起后,便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東方玄驍本就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又加上嘴甜會哄人,為安寧公主畫下當皇后的大餅,自然將她哄得團團轉。

  老皇帝生病之后,安寧公主無依無靠,很沒有安全感。

  東方玄驍主動貼上來勾引,安寧公主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再也不肯松手。

  東方玄驍與昭華公主關系甚好,在皇宮中來去自如。

  天天白天晚上溜進皇宮,來到享靜宮與安寧公主幽會纏綿……

  安寧公主受東方玄驍蠱惑,又仗著老皇帝寵愛。

  于是勇敢地前往鳳陽宮看望老皇帝,為東方玄驍套問傳國玉璽的下落。

  安寧公主在東方玄驍的幫助下,出了享靜宮來到鳳陽宮,放低姿態拜見江貴妃,

  “姐姐,妹妹服用的忘憂丹吃完了,還請姐姐再給妹妹一些,妹妹謝過姐姐。”

  江貴妃自從惡毒地將安寧公主拉下水,讓她和自己及老皇帝一起服用忘憂丹后,便想以此來控制安寧公主,一向對她虛情假意十分熱情,兩人向來以姐妹相稱。

  如今,老皇帝一病不起,安寧公主在大容國無依無靠,又對忘憂丹逐漸依賴。

  江貴妃心中生出一股變態的惡趣味,端坐上位,姿態高傲地望著她冷笑,

  “你怕不是來要忘憂丹,而是來看望陛下的吧?”

  “你說你怎么就這么賤呢?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嗎?”

  江貴妃如此粗俗的話語,讓安寧公主驚呆了。

  她氣得肺都要炸了,卻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姿態放得更低,

  “姐姐說的哪里話,陛下生病,妹妹來看望他也是應該的。”

  江貴妃眼珠子轉了轉,心中突然有了計較。

  這安寧公主一向甚得老皇帝寵愛。

  若由她去盤問傳國玉璽下落,說不定能套出話來。

  江貴妃目光陰沉地瞅了瞅安寧公主那張花容月貌的嬌容,眼底閃過一絲嫉妒之色。

  卻擺上一副笑臉,裊裊婷婷地站起身。

  走上前輕輕拉住安寧公主的手,陰險地展唇一笑,

  “妹妹真是個識大體的女人,姐姐真的非常喜歡你。”

  “皇上身體欠佳,非要留在我這里養病,妹妹快快進去陪陪陛下吧。”

  “若妹妹能套問出傳國玉璽的下落,姐姐便多給你幾瓶忘憂丹。”

  “若是套問不出,這忘憂丹便沒有你的份了,你就等著難受欲死吧。”

  安寧公主心中暗恨,卻滿面感激地對江貴妃福了福身,

  “妹妹謝謝姐姐抬愛,妹妹這就進去陪陛下,一定盡力而為。”

  安寧公主來到老皇帝住的房間。只是一眼,便嚇得傻住了。

  老皇帝病懨懨地躺在床上,眼窩深陷眼睛緊閉,形容枯槁面容憔悴,瘦的只剩下一把老骨頭,看上去奄奄一息,已是進氣少出氣多,離駕崩不遠了。

  房間里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安寧公主胃里一陣翻騰,差點當場吐了。

  她萬萬沒想到,老皇帝如此凄慘,被軟禁在此處,身邊竟連個侍候的人都沒有。

  安寧公主定了定心神,強忍著心頭的惡心,俯下身嬌聲喚道,

  “陛下,陛下您怎么樣?臣妾是安寧啊,臣妾來看您了。”

  老皇帝吃力地睜開眼,望著安寧公主眼前一亮。

  喘著粗氣壓低聲音艱難地說道,

  “安寧,江貴妃和昭華要害朕,你趕緊給夜王送信,讓他盡快趕回救朕。”

  “朕被江貴妃那個賤人軟禁,她想讓昭華謀權篡位,朕死也不會放過她的。”

  安寧公主使勁揉了揉眼睛,拼命擠出來幾滴傷心的眼淚,楚楚可憐地哽咽,

  “陛下,臣妾定會讓人盡快通知夜王的,一定會想辦法救陛下的。”

  “陛下,您的傳國玉璽一定要放好啊,千萬不能讓壞人鉆了空子。”

  “實在不行您放在臣妾這兒也可以,臣妾無兒無女不會去爭搶皇位的。”

  “臣妾幫陛下保管,等夜王回來后,臣妾再拿出來給您。”

  “您這樣放著,萬一被江貴妃和昭華公主搶走了怎么辦?”

  老皇帝老淚縱橫,恨得咬牙切齒,

  “朕放在安全的地方,不會被這對惡毒母女搶走。”

  “朕就算死,也不會將皇位傳給昭華那個廢物的。”

  安寧公主強忍著惡心欲嘔的感覺,親了親老皇帝臭氣熏天的嘴。又解開衣襟,將他枯瘦如柴的手塞進自己衣服里,嬌滴滴地撒嬌,

  “陛下,您將傳國玉璽放在臣妾這里嘛。”

  “臣妾一定幫您保管得好好的,您就交給臣妾嘛。”

  “臣妾一定像護著生命一樣,護著傳國玉璽,直到夜王回來的。”

  老皇帝雖然病重,卻并不糊涂,語氣堅決,

  “不,傳國玉璽誰也不能給,只要給了朕就沒命了。”

  “朕一定要等東方玄夜回來,等夜王妃回來救朕。夜王妃定能治好朕的。”

  他一把將安寧公主拽過來,貪婪地撕咬著她的香唇狠掐她的嬌軀,氣喘吁吁道,

  “安寧,你和朕以前的王妃長得真像,朕是真的很喜歡你。”

  “等朕走的時候,你下來陪朕可好?朕舍不得留你一個人受苦。”

  安寧公主如遭五雷轟頂,氣得著實不輕。

  嬌嫩的嘴唇被老皇帝撕咬得鮮血淋漓。

  她強忍著恐懼和嫌惡,讓老皇帝過足手癮,將她掐得身上都是傷。

  耐著性子好話說盡,老皇帝就是不告訴她傳國玉璽的下落。

  最終,安寧公主垂頭喪氣走出房間。

  她感到胃里一陣翻騰,差點當場吐了,恨恨地暗罵,

  “老不死的都病成這樣了,口風還如此緊。”

  “難道想將傳國玉璽帶進棺材嗎?真是個頑固不化的老東西。”

  “這傳位詔書好偽造,可傳國玉璽沒法偽造啊。”

  “這可如何是好?不知東方玄驍能否奪到那個位置。”

  隔壁房間,江貴妃趴在墻上的一根管子旁,將老皇帝和安寧公主的對話,一字不落地偷聽了去,邊聽邊將老皇帝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個老色批色心不改,死都想拉個墊背的。

  還好那個墊背的不是她......

  安寧公主來到廳堂,便見江貴妃儀態萬千地坐在廳堂等她。

  安寧公主抿著血淋淋的唇,對江貴妃福了福身一臉歉意,

  “姐姐對不起,無論妹妹怎么問,陛下都不松口,妹妹也不知該怎么辦。”

  江貴妃瞅著她鮮血淋漓的唇,掐的盡是傷痕的脖頸,惡毒地輕笑,

  “妹妹可真是下賤啊,皇上都病成這樣了,你還去勾引他?”

  “沒有男人,你是不是就活不下去呀?”

  “真是一條又騷又賤的母狗。”

  安寧公主屈辱地低著頭,恨得一口銀牙差點咬碎,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她若是有朝一日當了皇后。

  定要將這個惡毒的女人削成人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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