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愿回到房間后,快速走向埋在大床里的一小只。
看到小姑娘睡得紅光滿面的小臉蛋,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胸膛上:““寶貝,要不要吃飯?”
他的大拇指輕柔的摩擦著女孩的小嫩臉。
已經有些蘇醒意識的沈曦夕并沒有睜開眼睛,反而撥了下貼在臉頰上的秀發嬌滴滴道:“不嘛,好累,我還要睡。”
“寶貝不吃飯半夜會餓的,老公該心疼了”,男人把她往上提了提,看向她的眸子里柔光頻現。
沈曦夕忿忿的捶打他的胸膛:“哼~還不都是你,我都說我很累了,你還在樂此不疲……臭流氓。”
她那張沒理勝三分的小嘴又開始嘟囔個不停。
女孩的埋怨聲剛落,房間里便響起了磁性的笑聲:“曦夕寶貝又想耍賴了是嗎?那老公幫寶貝回憶回憶好不好,曦夕寶貝拿著老公的手把自己的裙子拉開,之后又拿著老公的手……”
“你別再說了……”沈曦夕快速把腦袋從顧景愿的胸膛上抬起來瞪著他警告,兩只小嫩手也捂著他蠢蠢欲動的雙唇。
女孩可愛的一面再次展現在男人面前,顧景愿的整顆心都柔軟了不止一倍。
“好,那老公把寶貝抱下樓吃飯,寶貝消耗了那么多體力,必須要補充營養,媽媽讓傭人給寶貝做了很多好吃的。”
顧景愿抱著慵懶的小姑娘一步步朝著樓下走去。
“那……那你……你不準再……再說這件事情了”
沈曦夕四肢都攀在了男人的身上,說出來的話雖然是命令,但卻軟綿綿的如同撒嬌。
顧景愿抱著女孩坐在了餐椅上,然后捧著她的臉頰輕吻了下她的紅唇:“好,曦夕寶貝讓老公怎么樣,老公就怎么樣。”
完全一副好老公的模樣。
半個小時后,顧家的餐桌上,俊朗的男人耐心的喂著自己懷里,如同陶瓷娃娃的女孩勺子里的飯。
“老公,曦夕的腳腕會好嗎?”
“當然會,幾天就可以好了”
“但愿吧,我下周末還準備跟婉婉姐姐和晚笙姐姐去看畫展呢。”
“為什么不告訴老公”,顧景愿聽到這句話冷著臉質問她。
沈曦夕卻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看到他面無表情的臉,立刻揚起討好的笑容:“嘿嘿,我這不是還沒決定好嗎?我決定好了才能告訴你嘛。”
拿著碗的男人立刻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輕輕打了下她的小屁股嚴肅的說道:“以后跟任何人有約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知道嗎?不然我不同意你去。”
“我又不是小孩子”,沈曦夕瞪大了雙眼朝他理論。
顧景愿嘆著氣:“你在我眼里就是小孩子,曦夕你只離開我兩個小時就崴傷了腳,你私自跟她們出去我怎么可能放心。”
“那……那這是那些女人安排好的,我……我又不知道……你……怎么就知道我……”
她語無倫次的還想說點什么。
“曦夕,我沒辦法放心你,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寵你嗎?因為我給了你極致的寵愛,你才會依賴我,徹底離不開我,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曦夕,如果你出什么意外,我也不會獨活的”
男人緊盯著她還有些不忿的小臉,耐心的跟她講著這些道理。
沈曦夕本來還有些生氣的心因為他的這句話,明亮的瞳孔被霧氣覆蓋,讓她看不清男人的樣子。
摟著女孩腰的顧景愿看到她要流淚的模樣,快速把她抱進了自己懷里,大手一遍遍摩擦著她光滑凌亂的頭發。
不一會他感覺到肩膀上的布料已經濕潤得貼在了皮膚上。
“哭了嗎寶貝?”
他并沒有拉開她,反而溫柔又低沉的問出這句話。
沈曦夕快速抹了把眼淚,帶著一股倔強的說道:“沒有,被沙子迷住眼睛了。”
“竟胡說,我們在房子里哪里有沙子”,顧景愿好笑的問道。
“就……就回來的時候帶進來的,全都在我眼睛里”小姑娘喃喃的說個不停。
“那老公給吹吹,把我寶貝眼睛磨壞了可不行。”
男人快速拉開懷里的小姑娘,撥開她的眼皮準備給她吹吹。
“我好了嘛,不用吹了”,沈曦夕把他的手拿掉,扭著自己的小身子繼續朝他撒嬌。
兩個人含情脈脈了對望彼此,那些說不出來的情愫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
還是顧景愿主動開口:“還吃不吃寶貝”
“不吃了,我飽了,我要回去了”
沈曦夕看向周圍看著自己的顧家傭人,臉上升起一抹不好意思的紅暈。
“嗯,那老公帶寶貝上樓睡覺”
男人不費力的把她抱起來,然后朝著樓梯走去。
兩個人的對話再次在樓梯上響起。
“又勾引老公”
“我沒有嘛”
“那剛才寶貝不停的啄著老公的唇是在干什么?”
“就是想吻你了”
而對面的沈家,一副天下的不太平,一整個下午都在上演。
“嘉萱,看來景愿給你的教訓還是不夠嗎?”
沈幟墨悠閑的坐在女人房間里的沙發上,不停的按著手里的打火機。
“我聽不懂大哥在說什么,海華集團的歸屬權我都轉讓給你了,怎么了大哥?那些股東為難你了?”
女人坐在床上,細致的涂著自己的腳指甲,并沒有看向坐在一旁的男人,問出來的語氣更是充滿了漫不經心。
男人頹廢的靠進沙發里輕聲嗤笑了一下,隨后透過點燃的火光看向小心翼翼涂著指甲的女人:“江心,茜茜”
他很冷漠的說出了這四個字。
沈嘉萱拿著指甲油的手微微頓住,整個身子也有些僵硬,但她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慢條斯理的把甲油蓋扣上:“怎么了?這兩個女人不是讓妹夫趕出海城了嗎?永遠不得踏入這個城市。”
她咬緊牙根看向他說出最后一句話。
沈幟墨看到了女人從眼底慢慢浮出了的恨意,是那種積壓了很久都沒辦法消散的。
“嘉萱,你說如果景愿知道了幕后主使的那個人是你,他會不會手下留情?”
男人起身整理了下凌亂的衣服,然后不急不緩的說出這樣的話。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什么叫幕后主使是我,你怎么不去懷疑沈嘉伊?”她昂起高傲的頭顱,不甘示弱的看向比自己大兩歲的親哥哥。
沈幟墨并沒有多看她,似乎對這兩姐妹的自相殘殺也看夠了,反而朝門口的方向走了幾步。
“嘉萱,我想不明白曦夕到底對你造成了什么傷害,她雖然是爸爸在外面所生的,但她的出生和存在爸爸都不知道,她媽媽也沒有對媽媽造成任何的威脅,甚至她在沈氏的股份都沒有,奶奶把她領回來嬌生慣養,也只是為了報她外婆的救命之情,她到底哪里威脅到你了?”
男人走到她床前的時候,滿臉的不理解。
“可她是私生女!私生女就該死,見不得光的存在就該消失,她要是不出現也就不會有今天的顧景愿,他怎么會愛上那樣一個骯臟不堪,身份低劣的女人,顧家怎么會自降身價迎娶她?我才是顧家欽定的兒媳,顧景愿的妻子,整個圈子里公認的,是被顧家人承認的,都是因為她的出現毀了我的人生,她就不該死嗎?憑什么……哼,就算他們結婚了又怎么樣?我就不信顧景愿那樣的男人身邊美女如云他能永遠守住一顆心,歸根結底,他還是我的啊。”
沈嘉萱坐在床上越來越激動,說一半的時候,甚至指甲油都沒干就快速爬下床。
然后走到男人面前,發泄著這么多年的不滿,飽含恨意的淚珠一滴滴的落在了自己的腳上。
沈幟墨看著她從大床爬下來的時候,紅色的指甲油如同鮮血一樣落在了她的被褥上。
他真沒想到,女人的嫉妒心會這么可怕。
“嘉萱,你口中那個不會守住一顆心的男人,其實早就已經為你心里那個身份卑劣的妹妹,徹底瘋了。”
男人淡漠的看著她,輕緩的吐出這句話。
“什么意思?”女人像是被寒冰凍住了一樣,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沈幟墨再次嗤笑出聲,滿是對她的嘲諷:“嘉萱,你真應該好好看看景愿有多愛曦夕,這樣才會打醒你,我曾以為沈嘉伊的惡毒與生俱來,卻不曾想原來你才是那朵黑蓮花。曦夕果然沒說錯,你比沈嘉伊還要更復雜,她不過是蠢一點罷了,你才是真的壞,為了顧景愿不折手段。你以為你做出這些景愿就會愛上你嗎?我真想不通,男人多的是,你怎么就非他不可?不過你很快就會想通了,畢竟景愿已經把曦夕寵得快不能自理了”
他唇邊勾起淡笑。
女人的眼睛呆滯得如同朽木,男人也走到了門口,不過他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拉開了門縫就停了下來。
“嘉萱,景愿曾跟我說,曦夕有任何意外,他也不會獨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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